两个男人被她的笑声,弄得脸像是关公一样。这下,几位镖师实在受不了,也毫无顾及的笑了出来。
一群人笑归笑,但是晚饭还是要煮的,便各自的忙伙起来。
天空中星光点点,嵌在那一望无际的黑夜里,显格外的迷人。吃饱了的两个人躺在草地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少芙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那张迷人的俊脸。
“云飞,那个……那个司徒渊是你姐姐的夫君吗?”她不知道羞涩为何物,可是她的话却说断断续续的,让人以为她是在害羞。
“是啊!如果不是我姐姐失踪了,现在可能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不过!如果你真的是我姐姐的话,到时候就可以给渊大哥生一堆娃娃了。”到时候他就是舅舅了,真是想来都开心。
“那如果我不是呢?”少芙看到他笑的那么开心,忍不住想要打击他。
不过!如果她真的是杜云蓉,那司徒渊不就是她的夫君了,好像也不错。但是想到他今天对自己的态度恶劣。如果自己真嫁给他,到时候他虐待她怎么办?那……那还是算了吧!
“不是……不是……”只见云飞挠着脑袋,一幅傻傻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看着他的样子,少芙的脸上又浮起了那迷人的笑容。
这么一路上因为有少芙的存在,使他们多了很多的笑声,也因为她的存在惹了不少的麻烦。但这些也都影响不了他们对少芙的喜爱。
而少芙呢!因为她漂亮的容貌几次被恶霸调戏,而她只是用无辜的眼神看着那些人。而命苦的杜云飞和权叔他们只有做打手的份了。无奈之下,杜云飞与权叔商量之后决定让她做男装打扮。变成男的了,总应该没事了吧!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祸水呢!还是她太爱惹事生非。就连变装男子后,都有姑娘因她而大打出手,弄得一群人一个头两个大。可是她倒是笑的挺开心的。
这一路走来对于少芙来说,一切事、物都是新鲜的。只顾着看着那些从来没见过的东西,笑脸格外的灿烂。以整人为乐趣的她,这些时日反而乖乖的没有做怪。
本来回荆州,他们是预计半个月的时间,可是,这一走,再一走,就走了快一个月的时间。
“终于,回到家了。”杜云飞抬头望着擎天镖局威严气派的门扁,心中不自觉的涨满了一股自豪感。
擎天镖局是荆州乃至附近几个城镇最大的镖局,在这里只要问起擎天镖局连三岁的小娃都能告诉你在哪里。
一些达官贵人只要说是有镖要押,点名要擎天镖局。不但是因为他的信誉好,而且就算是出了门,只要讲出是擎天镖局押的镖,连江湖大盗都要给三分薄面。
一位随行的镖师上前敲门,片刻间大门便在众人的面前打开,一行人走进了院子里。
一位花甲老者远远的看到杜少云,激动的叫了起来。
“少爷……你们回来了。”
“齐伯,我们回来了,可是也不用这么大声吧!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叫聋了。”杜少云挤眉弄眼的,双手还捂着耳朵。
“呸呸呸,说什么话呢?我小老儿生来就是这副嗓子,改也改不了了。”齐伯是个听不得别人讲不吉利的话,好像说了就真的会发生一样。
齐伯是擎天镖局的管家,在这里他可算是二朝元老了,服侍过杜云飞的爷爷和父亲。只要他开口,就连杜少仲来,都会给几分面子。
“小梅,你去吩咐让厨房给少爷弄点吃的,再烧些热水。”齐伯边走,边吩咐着刚叫住的一个从身边走过的人。
“齐伯,帮我准备一间客房!”杜云飞叫了起来。
“客房,你有客人?”齐伯朝他的身后看了一眼,看到一个个子小小的男孩子,只是觉得他看起来十分的眼熟悉,但是没有去深究。
“你们先去梳洗一下,我去给老爷,夫子报个信去。”齐伯刚说完,就转身朝杜少仲住的松院走去。
少芙被领到了专门招待客人用的荣居,佣人们帮她准备了热水,一个丫头已经被云飞告知这是位娇客。
“华姑娘,我叫小奴,我帮你更衣。”小奴用心的照顾着她,唯恐一个侍候不好会被她告到少爷那里去。
“更衣?”少芙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见小奴要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一下子便跳了起来。双手还捂着胸口,瞪着她看。
“你要干什么?”她的表情就像是遇到了采花贼一样,想当初被男人调戏的时候她都没有这种反应。
“华姑娘,小奴要帮你脱衣服洗澡。你就不要为难小奴了。”被少芙吓到的她,赶紧解释。
“帮我脱衣服?不要,不要,我自己来就好了!”虽然在谷里她也有人服侍,可是也没有连这种事都要假她人之手啊!
看着她一幅抵死不从的样子,小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那我帮华姑娘你擦背吧!”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去调试水温。
少芙死抓着自己的领口,看小奴也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只好磨磨蹭蹭的走到屏风后面,飞快的把身上的衣服除下,跳到了木桶里。
小奴帮她准备了一身女装,叫着洗到快要睡着的少芙。当一身女装的她显现在小奴的面前。只见小奴,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她。
少芙把手放在她的睛前,晃了晃,没有反应。再晃,还是没反应。少芙转着她那水汪汪的眼睛,坏心的在小奴的耳边大叫了一声。
“啊!有鬼啊!”小奴被吓得醒了过来,跳起来钻到了床底下去。
少芙慢慢的渡过去,蹲下身,轻声的问着浑身发抖的小奴。“你怎么了啊?小奴!是我了。”
小奴颤颤抖抖的抬起头来,可怜惜惜看着她“华姑娘,你干吗吓我啊!”
“你快点出来啊!我没可没有吓你喔!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清醒,我怕你被鬼上身。所以这是救你,不是吓你。”她边把小奴扶出来,边说着冠冕堂惶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