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想我多陪陪你吗?怎么让我们走呢?”云蓉不明白,娘亲的表情根本就是心口不一的!
“你现在是人家的妻子了,再说渊儿总不能老呆在这里吧!絮云山庄的生意不可能扔着不管吧!虽然娘舍不得你们,但是你也要为你夫家着想啊!这才是个好妻子。”李心儿说的语重心长,让一向玩心重的云蓉也不禁细细的思考起来。
“嗯,娘!我知道了!”她点点头,脸上出现了一丝离别的愁绪。
云蓉打发了本来要陪她一起的小奴和琴情,回到房间,坐在凳子上支着下巴,等着与云飞一起外出的司徒渊回来。想着娘亲说的话,不禁感触良多。
她应该做个好妻子吧!可是好妻子到底有什么定义呢?娘亲说的她也都做了,可是司徒渊好像依然不喜欢她,不高兴还是拿个冷脸给她?
她是不是应该去请教下义母啊!那么冷冰冰的义父都能对义母那么温柔体贴,说不定义母有什么密决也说不定呢?
她正想着入神,司徒渊从外面推门进来,看着云蓉脸上不停变幻的表情,简直让他觉得惊奇,一张小脸上居然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变幻这么多的表情来。让他不禁感到有趣。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怀水,细细的欣赏起她来。
“啊!”终于从自己思绪中醒过来的云蓉,被凭空出现的他吓的差点跳了起来。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啊?”云蓉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幅见了鬼的模样。
司徒渊把手中的水递了给她,还帮她顺了顺背,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害怕的样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云蓉,可是很少能有这种表情的喔!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开口。“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喝完水的云蓉气呼呼的瞪着他,一幅恨恨的模样。
自己都被他吓得快死掉了,这个人还好意思在这里笑。哼!肯定是在幸灾乐祸。想到这里云蓉狠狠对着他“哼”了一声,表示对他的不满。
现在云蓉所有的表情、所有的动作,看在他的眼睛,都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让他心动。他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只是微笑着对着她。
他的这种态度看在云蓉的眼里更是惊奇的不得了了。咦!这个人今天是怎么了,自己这样对他,他还对着自己笑。平常自己不知道要费多少心计,才可以让他对自己好一点。难不成他今天不舒服、发烧了不成。想着便伸出手来,往他的额头摸去。
司徒渊看着她奇怪的表情、奇怪的动作,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惊奇的开口问她“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看你是不是发烧了!没啊!那你今天是怎么了?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她拿开了放在司徒渊额头上的手,疑惑的问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云蓉居然跑到窗边抬头望着要下山的太阳。
司徒渊不明白她到底在做什么,走到窗边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桌旁坐了下来。
“怎么了,你有事可以和我说!”他磁性的嗓音,再加温柔的目光,把云蓉弄得差点连骨头都软了。
“你……你……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云蓉沉醉在他温柔的目光里,她只知道这招用在男人身上很受用,没想到她的夫君居然比她用得更是出神入化啊!
“你是我的娘子,我的妻啊!我不对你好?还要对谁好呢?”
好深情啊!好温柔啊!不行了,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要昏倒了!快点!要转移话题才行。“那个……那个……娘说我们来了也快一个月了,也该回去了。”云蓉终于想到自己等他回来的目的了。
司徒渊制造的气氛就这样被她给破坏了,弄得他有些哭笑不得。
“为什么?娘不想你多呆些日子吗?”不过,他搞不懂,丈母娘不是舍不得云蓉吗?怎么现在又催他们回去呢?
“娘说,山庄的生意也不能扔着没人管,现在云飞的毒也解了,他们也没什么好顾滤的了。所以让我们早些回去。”
原来如此啊!可是,现在那边的事情还没有查到,想不到那帮人居然那么有耐性,到现在都还没有一点动静,看来要抓紧时间了。
“既然如些,那我们就过几天动身吧!”嘴里说着,可是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才能尽快把事情查清楚。看来现在他也只有从方楚生那里入手了。
“那我可不可以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啊!”她用小狗般可怜的眼光看着司徒渊。
看得他的那么心啊!软、除了一个软字也没其他的词可以形容了。“只要我办的到!”
“我们回去的时候不是经过烟霞山吗?”她终于搞清楚了,原来她从小居住的幽谷,是在烟霞山的山谷里。
“嗯!”他点点头,等着云蓉继续说下去。
“那可不可以陪我去看义父和义母,我好久没见他们了,好想他们!”说着眼里居然湿了起来。想起义父、义母那么疼她,她居然这么不孝,跑了出来就不回去了。
“好了,乖!不哭,我陪你去就是了!”叹了口气,把云蓉拉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他的娘子还有这么感性的一面啊!心中对她的爱不禁又加深了一分。
黑夜降临,月亮如新发的绿芽般清新可爱,星星像是要与月亮较量个高下一样,个个散发着闪烁的光芒。整个夜空以月亮和星星为主题,描绘出了一幅迷人的画卷。蝉儿也不干寂寞的鸣叫着,发出了一阵阵剌耳的声音,像是让人们不可以忽视它的存在。
看着躺在床上刚刚熟睡的云蓉,司徒渊轻轻的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小心的下了床。拿起才脱下没多久的外衣穿了上。
他小心翼翼的开门走了出去,再把门轻轻的关上。他是那么的小心,一切是这么的安静的,他以为这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而且一切也看起来是那么的天衣无缝。可是,那也只是他以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