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真的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因为他要让絮云山庄从此消失。再过几个时辰,就让这满院的红为他们送行吧!
想到这里,苏梁的不禁哈哈大笑。笑的让坐在他身边的人不明所以。
时间如流水,静静的让人感受不到它。但是,它却从你的身边悄悄的溜过。在你的身边流下痕迹。
当絮云山庄里人山人海的宾客慢慢的散去,苏梁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难。
为什么情景和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本来买通了絮云山庄的下人,让他把准备好的那包毒药放到菜里去。到时候就可以神不知道、鬼不觉得让絮云山庄消失了。
为什么?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药效还没有发作。苏梁死死的有瞪着自己的儿子,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被瞪的苏靖无辜垂下头,他明明把那药交给那下人了。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正当这两人暗潮汹涌的时候,司徒絮走了过来。“苏老,今天招呼不周,请见凉啊!这是小小回礼,请收下啊!”
苏靖接过他手中的东西,退到一旁。苏梁脸上挤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领着儿子,朝絮云山庄大门走去。
站得远远的司徒渊,看到苏梁父子脸色难看的走出絮云山庄。走到父亲身边轻声的问“脸色那么难看?”
司徒絮扯着嘴角“看来是阴谋没得呈啊!”语气里还有一丝的得意。
司徒渊听到父亲的语气挑着浓密眉毛,父亲不担心那人对他们使坏,还有心情在这里幸灾乐祸,真是太佩服了!
“呵呵!那是因为我有个这么能干的儿子,所以我才能这么放心啊!”他看到儿子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因为这个儿子,在他的面前从来都是把他的想法表现在脸上的。
无奈的哎的口气,对于他这个父亲他已经无可奈何了,看来也只有母亲才受的得了他。
“好了,有什么事情我会处理的。你赶紧去度你的洞房花烛夜色吧!”司徒絮边说,边推首儿子向新房走去。
这……这是什么状况啊!就算他要抱孙子,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看着儿子听话的朝新房走去,司徙絮也转身去找自己的妻子。这大好时光可不能浪费啊!
“杜小姐!这盖头是要等到新郎倌来揭的,你怎么不听我的,还是揭开了呢?快快,赶紧盖上。”
司徒渊刚走到新房门口,就听到媒婆的那夸张的声音。听的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难到这些媒婆都是这样讲话的吗?真不知道成亲为什么要找媒婆。
推开那贴着红红喜字的门,映入眼帘景像让他吓了一跳,搞得让他以为他跑错了房间了。媒婆那像调色盘的脸,让本来喝了满肚子酒的司徒渊差点吐了出来。
媒婆听到声响,转头看到是新郎倌。赶紧行了个礼,开始用她那张三寸不烂之舌说着“祝新郎倌与新娘子永结同心、早生贵子、花开并蒂、白头偕老”这些俗之又俗的吉祥话。
为了能够早些脱离媒婆那张脸对自己眼睛搽毒,司徒渊赶紧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银子交给媒婆,对着她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出去。
那媒婆看到他的手势,露出了一个了解的笑容,还对着他抛了个媚眼之后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看着媒婆那张扭曲的脸,他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了。
小奴嘿嘿的笑着,让云蓉忍不住掀开盖头偷看。正好被她看到了司徒渊猪肝色的脸,不禁也开心的嘿嘿笑开了。
这下可好了,那吵死人的媒婆也被赶出去了。早知道她这么吵就不要把她弄醒了,让小奴直接把她仍出去。而媒婆也帮她出了当初司徒给她冷脸的仇,真是大快人心啊!
司徒渊转过头来看到坐床边的云蓉,只能呆呆的看着她。此时的她在红色嫁衣的映衬下,如百合般清幽,如玫瑰般娇艳,如牡丹般高贵。混合的那么多种的风情,让司徒渊只能用震撼两个字来形容他此时的感觉。
云蓉被他看的脸上一阵滚烫,手一松,红色的盖头便飘洒的落回了原位。
小奴看到这种情景捂着嘴看着他们笑。司徒渊蹬了她一眼,吓得小奴赶紧向他们行了个礼,一溜烟的跑出去,还细心的替他们关了房门。
为什么看到他心会跳的那么快呢?难不成自己得了什么病吗?可是,她看过的医书里面,好像没有和这种情况一样的病啊!难不成是不治之证。
她想的正出神,忽然感到眼前一亮。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的盖头已经被司徒渊揭开了。
揭开了盖头,司徒渊让自己努力的装成满不在乎的表情。冷冷的对云蓉说“过来喝合卺酒。”
他的语气让云蓉听的心里一阵火大。刚刚还看得她发呆,现在又当自己是什么啊!当她是仆人吗?
但是当看到他手里的那怀酒的时候,表情立即转为了可怜小媳妇的表情。“真的要喝吗?一定要喝吗?那个很难喝哎!”
“这酒是一定要喝的,喝完之后吃点糕点就不会觉得难喝了。”本来想冷落她的司徒渊,看到她脸上可怜的表情,不禁有些心痛。语气也不自觉的放软下来。
“真的吗?”
他点点了头,让云蓉的心忍不住对他投以信任。
手里拿着糕点的云蓉,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她的手指也快要被她当糕点吃了。她现在的脑子里是一团乱,为什么会乱呢?只因为司徒渊的一句话。
“时间很晚了,过来睡觉了!”说完话后的他,自顾自的脱了外衣便躺在床上。完全没有想到他的这句话,对于云蓉造成了多在的困扰。
嫁过来之前娘曾把她拉到房里,跟她说了一些新婚之夜要发生的事。可是现在和娘说的完全不一样啊!她要怎么做呢?
娘只说到了新婚之夜,她需要做的就是服侍夫君把衣服脱光了,然后再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之后的就可以交给夫君来做了。可是,现在她的夫君的外衣是已经脱了。可她想到自己要在一个基本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脱了衣服,她的心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