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男子和黑衣男子都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异常,见他一直盯着身后的马车看,都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然而这中奇怪的感觉只维持了一秒,下一秒,他们两个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起来,马车里居然有人,他们居然现在才发觉,真是该死。
两人互看了一眼,只见红衣男子比了个手势,黑衣男子便走上前去准备掀开车帘,而红衣男子则留在原地一脸戒备。
黑衣男子一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一把将车帘掀开,在这之前,他一直处于戒备状态,只是在看到马车内的情况之时,他却犹如被定格了一般,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而马车内的东方妍和巧儿在看到车帘被掀开的那一瞬间,以为是陌无双回来了,两人都同时转过头去,只是在看到是一个戴着鬼影面具的人之时,这两个姑娘神经大条的姑娘同时愣了一下,紧接着才反应慢半拍的失声尖叫了起来。
这尖锐的尖叫声,成功的将黑衣男子给震得回过神来,只见他连忙将手里的车帘给扔了下来,快步的走回了自家主子身边,如若不是他戴着面具,两人一定可以看见他脸上的潮红。
红衣男子:“……”
他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子的:
虽然,巧儿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因为之前的伤口面积太广,即使有莫寒的灵药和东方妍这个水系魔法师的帮助,背上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一大片的伤疤,这些伤疤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全消除的,还是需要天天上要才能够慢慢的将疤痕全部淡化。
这不,现在已经到了巧儿上药的时间,眼见陌无双和图木宇离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而周围又一个人影都没有,所以东方妍便决定先在这里帮巧儿把药上了,反正又花不了多长时间。
然而,谁知道巧儿刚把外衣给褪了,两人便听到了马车外有人说话的声音,而且还是几个男人的声音,吓得两人吭都不敢吭一声的愣在原地不敢动,就生怕弄出一点点的声音等下外面的人突然进来就麻烦了。要知道,巧儿可没穿衣服呢。
于是,两人就这么僵着,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在听到外面的人说要离开之时,两人同时都松了一口气,只是没想到就是这喘息声,就被这个为首的男人给听到了,于是就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所以这个戴着鬼影面具的黑衣男子正是因为看到了巧儿的裸背,所以才觉得分外尴尬。
虽然他算不上时候什么好人,但是因为他家主上不喜欢近女色的缘故,所以他也很少有接触女性,从某一个方面来说,他还是很纯洁的……可如今却看到啊如此‘香艳’的画面,叫他如何能不尴尬那?
然而,与黑衣男子的尴尬不同的是,为首的男子自从方才听到巧儿和东方妍的尖叫声之后,眉头也随之紧锁了起来,周身的气压更是降低了不少,熟悉男子脾性的黑衣男子和红衣男子都知道,他们家主上不悦了。
要知道,他们家主上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大喊大叫,尤其是女人,每次一碰到,他们家主上都会发怒。所以,两人极其有默契的迅速闪开,在离自家主子足有百米的距离才停了下来。
果然如两人所想的那般,就在两人刚刚退到百米之外,以他们家主子百米为中心内的所有东西都瞬间粉碎,当然,也包括巧儿和东方妍所在的马车。
不仅马车被震得粉碎,东方妍和巧儿都同时被震飞了出去,皆是倒地不起。
“叮当啷~”的一声脆响,一块银色的东西自巧儿身上掉落了下来,滚到了男子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东西,男子的眼眸闪了闪,只觉得一阵风刮过,地上那块银色的东西以及原本站在原地的男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当然,和他一起消失得还有已经昏迷不醒的巧儿。只留下一地的废墟和已经昏死过去的东方妍,以及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黑衣男子和红衣男子在风中凌乱……
另一边,陌无双和图木宇才走出没多久,远远地就看到一只巨大的魔兽被困在一张巨大的光网里,此时看上去已经显得奄奄一息了。
这张光网是由六个浮在半空中的黑衣人说控制的,他们六人分别各占一个位置,形成一个六芒星状,手中还不停地在结着奇怪的印记。
在陌无双看来,与其说这是一张光网,不如说这其实是一个阵法,只是这到底是什么阵法,陌无双并没有看出来。
而在这张光网的周围,放眼望去都是满地的尸体,被撕碎,踩扁的,断头断脚的,应有尽有。不过,及时尸体大部分已经残破不堪,但是还是依稀可以看得出来,这些死去的尸体和那六个在控制着光网的黑衣人所穿的服饰是一样的。
由此看来,这群人是一直在跟着只魔兽搏斗咯?
不过有一点陌无双很好奇,这究竟是只什么魔兽,杀人的手法居然如初的残忍?
只可惜这只魔兽此时那光网电得面目全非,而他们又离得太远,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魔兽。
就在这时,图木宇突然指着前方的一个位置对着陌无双说道:“双儿,你看那边……”
顺着图木宇的手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在离几人说设的阵法的不远处,还有着一个跟光网一样的巨大光牢笼,里面关着一大群人,看衣着打扮,十有八九是边镇的居民。
而光牢笼旁边,站着几个黑衣人,手中分别都拿着一个翡翠玉瓶,一边手不断地结着印记,同时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走,过去看看。”说着,陌无双已经率先向前走去了。
谁然还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打算做什么,但是看样子,边镇之所以毫无人影,肯定跟这些人有关。
见陌无双已经向前走去,图木宇想阻止也来不及了,想也没想,只得抬脚也跟着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