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少年不知所措时,三张画图突然漂浮了起来,化作三股流光,冲向了少年,突然又是那本《遁甲天书》突兀的出现在了少年的眼前,仿佛一直就在那里一般,书体不动自开,翻至整本书的后三分之一处,少年再一次读懂了上面的文字,司马昭字子上天命归位,司马师字子元天命归位,司马懿字仲达天命归位,司马一族天命已修复,三分归晋,华夏一统,晋书修复完成。
当少年阅读完上面的文字时,《遁甲天书》突然有了一阵爆响,震得望乡不由得抱住了耳朵,当少年把手放下时,赫然发现书籍的厚度变薄了许多,本来在书籍后三分之一处的文字,现在已经彻底在书籍的末尾了,望乡正疑惑间,便伸出手指去碰触一下这本书,结果书籍突然化作一卷古帛就出现在了少年的手中,《遁甲天书-天遁》少年惊讶的望着这本书,本以为今生再无缘去触碰他们了,当年选择天命轮时为了焰儿的伤势,自己在选择了具有通神逆命之能的《遁甲天书—天遁》后,从中翻阅出了天遁医道篇,再细心研读一段时间后,突然间豁然开朗,对这个世界的医术药理所衍生出的符咒,巫蛊,通灵,也有了深入的见解,并觉醒了天命轮,望乡不知道这是该归功于司马懿聪颖的头脑,还是天书的神奇,总之望乡对天书的能力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天遁重现也代表着其他几卷也,果然,在望乡四下寻找一番后,《地遁》《人遁》也在供桌的底部摆放着,望乡看着这三卷书,心底里里暗自思量着“根据以往的经验,天书应该在一次阅览后便自动消失,等待着某些条件的达成而再次开启。”
望乡望了望这三本书,叹了口气”三本书研习好一本就足以安身立命了吧,况且焰儿背部的符咒,这一个月来又完全没有进展,还是好好研究天遁吧,不要让焰儿再出意外才好。”少年碎碎念着,强打住对其他两卷书的渴望,再一次打开了天遁,只见扉页中写道生门六丙合六丁,此为天遁自分明。在索引中少年惊讶的发现,天遁已完全不同于自己第一次看到的样子。
堪舆,星象,医术,巫蛊,神降,纵鬼,等等条目不一而足,望乡一直记挂着焰儿的伤势,渴望凭此机会,一举治好焰儿的伤势,便依索引所指,翻阅至医道的内容,果不出所料,在望乡当初阅读的末尾,出现了新的篇章,望乡赶忙继续阅读起来,没想到,下卷的难度远超少年的预料,其知识量之大竟是上卷的数倍之多,若非望乡与司马懿的灵魂融合的越来越紧密,使得望乡现今几乎拥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否则,仅凭望乡以前那个勉强考上大学的智商,恐怕连书籍的文字都记不下来吧,望乡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书会再次消失,只能抓紧每分每秒去记录和理解书中的知识,“这是,嗯,该死,竟然还和巫术有联系,哎,这一部分需要有星象知识才行吧,什么叫在紫薇星位于太玄时再发动天命,紫薇星是什么鬼,是什么鬼啊!”天遁越往后各种知识开始联系的越紧密,使得少年已经疲于奔命,“不行,这样太没有效率了,如果边理解边记忆的话,恐怕需要数月的时间才能初步掌握医道,太耗费时间了,没办法,只好行险一试了,强记吧!”并不是望乡不想早些强行记住这些东西,实在是天命轮修行步步危险万分,强记的功法万一在关键部位有一字半句的误差,都会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像,因此望乡在以前的修行中都是以稳扎稳打为主,若非天书开启的要求太过苛刻,次数太过稀少,少年也不会采取如此冒进的措施。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望乡在精神高度集中地状态下已经很久了,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湿,面色苍白,给人一种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但少年扔在咬牙坚持着,让自己的精神始终保持在书籍之上,望乡不知道的事,作为来到异界后从不知所措到第一次拼命去完成一件事情,少年已经在关键的地方迈出了第一步-第一次为这个世界的人而拼命奋斗。
而现在的情况对司马防则是一种煎熬,前一秒还在和孩子交流着经验,下一秒孩子突然闭上了双眼汗水不断的涌出,面目又变得苍白,但司马防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并没有呼叫家仆,或是触碰望乡,“从仲达的天命轮突然消失,应该是和他的天命有关系,还是稍微等待一下,再下决定吧。”
正当司马防还在考虑的时候,只是盏茶的功夫,少年突然睁开了眼睛,身后的天命轮突然被两座虚像托了出来,光芒万丈,只见左边哪个虚像螺发上形,左手无价珠,右手结三界印,身着宝佛衣,坐于莲花宝台,简直就像是一尊佛像,右边的一位为一慈祥老者,手持一柄神鞭,背背箩筐,中有谷物满筐,身后斜插一面旗帜,旗帜上纹有一颗牛头,在迎风飘动着,天命轮在二者的中间,放射出淡淡的光彩,
“药师如来与神农,这就是天书中的神降吗?幸好大学里多看了几本闲书,否则岂不是连个参照都没有了。”少年喃喃自语道,面对父亲的震惊的眼神,少年只能咧嘴苦笑,在心里暗暗的埋怨道“若我以后还能回去,谁再说学校背书多,我非打死他~”
半晌后,“嗯,是进一步觉醒了吗~好,好,没事就好。”知道望乡没事,司马防也就放下心来,不由得开口问到“刚刚你背后的两座虚影是?”望乡这时候心里一紧,下意识的说“那应该是孩儿的天命轮的特殊能力吧,具体的情况还需要再摸索一下。”“嗯,看来要及早联系一下子师了,你这天命实在是太古怪,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一切都靠父亲费心了。”
“对了仲达,你刚才说的太平道噬灵化虫的情景可敢确定。”“绝无意外,自颍川到洛阳一路上,凡是我所碰到的太平道人所布施的符水里都有噬灵的存在,若一旦发作,则太平道瞬间就可获得不下数万人的疯狂部队。”“竟会有如此之事,真是令人难以相信,”“孩儿也很震惊,孩儿自问凭借自己的天命,加上医学知识自问不弱于当世的一流方士,但也万万想不出怎么样举行如此巨大的化灵行动,但不管怎样,事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不得不面对。”“嗯,此事关系重大,为父还需要在翻阅一下文献,在说服其他几个同僚,争取朝奏之时做到滴水不漏。”
“仲达,还有一事我要告诉你,你其实不是第一次像我提出这件事的人,有人也曾对我说过太平道人施加的符水有问题。”“欧,难道这洛阳还有医术高超或精通古籍的高人吗。“仲达,这次你可是大大的猜错了。”“她既不懂医术,也不好研究经史。”“那她是怎样判断的呢?”“我相信如果是仲达你的话,一定可以自己找到答案的吧。”“敢问父亲她的名字是?”“大鸿胪曹嵩之女,洛阳北部尉——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