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扭头看了一眼,正待向焰儿说话时,冥羽便已经抢白道:“你胡说什么呢,要打架吗。”焰儿故意不理冥羽,直视着望乡“看来你对天命了解还不够呢,竟然被自己的妹妹忽悠了,那么就由我来指导你一下好了。”“喂,喂喂,不要无视我啊。”焰儿越过少女的身旁,伸出了一只手指,说道:“第一如你的妹妹们所说,天命者的天命一般被用来与其他天命者对抗击即天命者的对决,第二呢,就是天命者将能力施加于大范围的程度,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对军天命,一般来说对军天命是自己天命的延展,不会和自己能力相差太远,而且对军队会产生极为惊人的效果,就像你妹妹说的一样。”
但焰儿又摇了摇手指,“但是,问题恰恰就在这里,对军天命不是那么简单就施展成功的,不仅不同天命对发动对军能力的环境要求不同,还要受到敌方天命者的干扰,而且就算天命发动成功了,还很容易受到敌方的针对,比如就像是你妹妹,固然在他天命发动后可以持续不断的削弱敌军,但是只要敌方阵营有望乡你这样的医术天命者,那么你就可以已很微小的代价破除对方的天命,而你妹妹则会受到重创,所以吗。”少女抬起胳膊耸了耸肩,“像这种只会夸耀自己天命的小鬼,根本就是不成熟呀。”“你说什么,你这个家伙。”少年简直可以看到冥羽身上冒起的火花,“要打架吗,你这个大龄发育迟缓女。”“你说什么!”另一边焰儿听见这个称呼更是气得连呆毛都站了起来,“打就打了,让你见识一下成人社会的可怕。”
正当少年看着两边吵的不可开交时,突然听见府外传来了落轿的声音,少年心念一转,料想到应当是父亲回来了,赶忙对两个人说,不要闹了,父亲回来了,要是看见你们俩在这里互相对峙,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我们呢,赶紧收手吧。冥羽本来就很惧怕父亲,听到这里,便赶忙收回了天命,而焰儿也是响起了这几次碰见司马防时的情景,也是急忙的收起了天命,生怕有重蹈前几次的覆辙,而这时候妄想已经赶忙走到前厅去迎接了,这次的朝会,不仅关乎到自己的荣誉,还关系到大汉以后面对黄巾之乱时的准备状况,因此使得少年极端焦躁,这时司马防从门外进来,看见望乡,兴奋的大笑起来,“仲达你这次做得很好啊,终于成功了,你没有看到朝会上那些宦官的脸色啊,不出我们所料,此事关系太过庞大,陛下本来还不相信,但在天牢中马元义的证词却成了决定性的证据,让陛下不得不信了。”少年这才送了一口气,“那陛下现在有什么步骤吗?”“嗯,虽说我们有了决定性的证词,朝廷中的同党已经被陛下责令追查,但我们还缺乏实物,恰巧距马元义的招供出在洛阳周边大约还盘踞着3万左右的太平道预备军,而且这些人中很多都被植入了噬灵之术,万一发动起来,就会成为极大的危害,陛下已经责令大将军何进去处理这件事了。”
望向突然脸色一变,急声追问道“父亲,马元义失去联系,时间一长必定引起太平道的怀疑,这不是给他们一发现的时间吗,现在应该以雷霆之怒迅速出兵清剿各地.”之见司马防一声长叹,“这也是为父失策的地方啊,此次我们上书,既得罪了阉党,有没有让外戚与世家得到好处,他们当然会想办法分一杯羹了,只恨我当初高估了他们的气量啊,现在只能盼望何进能尽快平定洛阳周边的太平道反贼吧。”
少年越想越觉得不妥便开口道”嗯,现在情势不妙啊,父亲,我像现在去找孟德商量一下,你觉得如何?”“此事,确实需尽快拿出方案,汝可速去。”望乡做了一揖,走出正厅时,还顺道拉走了正要走进门的焰儿“干什么啊,不要拽我啊.”
在路上少年简单的向焰儿介绍了现在的情况,惹得焰儿直接炸毛,“这么好的形式,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要是何进出兵去清缴洛阳周围的太平道,肯定会打草惊蛇,要是让太平道发现朝廷的动向,那我们的计划就白费了。”正当焰儿还在生气之时,曹府已经遥遥在望了,少年赶紧停下马来,拜帖进入了曹府,仿佛知道焰儿和望乡会来似的,只见曹操已经在大厅里端坐着,望乡看见了曹操不由得开口问道,今天的朝会到底怎么回事,曹操望了二人一眼,一阵苦笑“还不是王子师那个二愣子。”这句话不由得让二人一惊,“敢这么称呼王允,看样子信远今天也被气得不轻啊。”
“那个白痴,我事先特地交代他,上朝前应该以金帛结交宦官,为此我害怕他拉不下面子,特地请父亲为他牵线拉桥,没想到他竟然还把父亲讽刺了一番,不仅没有采纳我的建议,朝奏时,还将太平道的是归冤于世家外戚,那个白痴一下子将三方势力都得罪了,要是能成功就见鬼了。”一口气说完少女耸了耸肩,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望乡,焰儿有什么想法没?“现在决不能因何进的清缴而暴漏朝廷的意图否则我们就会失了先机,”焰儿说道。“但也不能作壁上观,马元义的事瞒不了太久,万一传到太平道首领哪里难保他不会立即反叛。”望乡补充道,和我的看法差不多呢,曹操叹了一口气说道“七天,我们必须在七天之内找出黄巾在洛阳附近的兵源,只有这样才能争取出一定的时间,为朝廷给各地下达命令来争取时间。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出兵清缴叛贼,可听说现任的大将军何进,是一个纯粹的莽夫啊,仅仅是靠妹妹的关系,才爬到现在这种高度而已的人,要让他认清现在的形势恐怕有些困难吧。“”哼,没错,如果我们想依靠何进的脑子转过这个弯来,连想都不要想,我们要去找一个老朋友“这时望乡脑子里升起了一个不详的预感,”那个,打断一下,你说的那个老朋友该不会是袁绍吧?“”就是她呀。“信远笑嘻嘻的对望乡说道。“不过望乡和焰儿不用去,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