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义是谁?”两女互相望了一眼,都从眼中看出了对方的不解,望乡一下子尴尬了起来“总不能说是看三国演义看的吧。”本来望乡是可以隐藏这件事不说,但一想到越早破坏太平道就能越早制止这场注定失败的战争,望乡还是决定说个慌“刚刚你们在屋内之时,我读取了噬灵的记忆,发现在噬灵的熔炼中,有一个人经常从邺城来往于洛阳,数次在颍川歇脚,噬灵依稀听见太平道人私下议论他时,叫他马元义,都说他是在洛阳办大事的人。由此推知,就算他不是直接领导,也一定是洛阳一地的太平道头目一类的人,抓捕他准没错~”
“嗯,天命果然站在我们这边呢,没想到望乡你居然阴差阳错的发现线索呢,那抓捕的事就交给我吧,在洛阳这片地界,没有我找不到的人。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行动好了,二位怎么看。”焰儿连忙说:“此事不宜大肆声张,查清此人后,宜用雷霆之势迅速出击,不宜节外生枝。”“嗯,我明白的。”信远又望了一眼屋子说:“本来还想邀请二位做一会呢,没想到二位竟给我如此惊喜,可不能怪我招呼不周啊。”焰儿摆了摆手,没事啦,翠星你快去忙吧,我和望乡自己回去就好了。”
“呵,至少让我送二位去门口吧。”说罢三人相携前往府门。当望乡再次开口对信远请辞时,信远突然开口道“焰儿,下次我们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再来玩吧,嗯~”焰儿一瞬间又红了脸,刷的一下跑开了,“给我记着,笨蛋信远~”就这样叫着逃跑了,望乡望着跑远的焰儿,又望了一眼身旁笑的很诡异的信远,不由得感慨道“这家伙真的是曹孟德哎~自己做了很了不得决定呢。”想罢,向翠星作了一揖,想焰儿追去。
当望乡与焰儿边打边闹,走回司马府时,已经接近日暮了,自己今天还真是做了许多事呢,刚来洛阳就碰到曹操与袁绍,下午又在曹操家表示愿意与其共进退,话说这应该也是父亲赶紧让自己来找她的原因吧。”“少爷,您回来了。”门口仆役的声音打断了少年的思绪,嗯,焰儿,随我来吧,我把你介绍给父亲,少女木木的点了一下头,喂,焰儿你没事吧,不会是紧张了吧。“才,才没有。”说完强自镇定,一步一顿的跟着少年向屋内走去。“仲达,这位姑娘是?”战战兢兢的焰儿正好与司马防撞了个满怀,呜啊,叔叔好,在下,在下,郭,郭嘉请多指教。司马防望了一眼焰儿,笑了一下,焰儿姑娘,小儿肯定在旅途中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一路上还要感谢你的照料了。“没,没关系,没有事啦,他,他觉醒天命后也,也变得很厉害啦。”看着焰儿在父亲面前狂吃螺丝,连望乡都看不下去了,赶忙上去结场,父亲,焰儿也是一名强大的天命者,现在正与我一起游学,这段时间就住在我们府上好吗?“这当然没问题,南面那间客房还空着,仲达你就带这位姑娘去哪里下榻就好了。”少年做了一揖“是,父亲”
“对了,仲达,为父下午去拜访了你子师伯父,约定明天带你去子师家看一看那个残卷,你明天好好准备一下。”少年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是王允吗?额,见见也好,说不定可以碰见后世名传千古的貂蝉呢~”于是少年又诺了一下,拉起了旁边仍木木的焰儿,走了出去。
在安置焰儿在客房住下时,少年突然想起来,上午天书有了新的觉醒,自己知识也得到了进一步提高,便说道“焰儿,我感觉到自己的医术天命又有了提高,要不我在帮你治疗一次你背后的符咒吧,现在符咒还有大概两成的力量存在你体内,还是尽早想办法的好。”听到这句话焰儿想摇波浪鼓一样摇起了脑袋,不要不要,现在不要治啦,望乡我们改天好不好,望乡看见焰儿严词拒绝,便也没有强求,和焰儿谈了一会就离开了,临走时说有事可以来西边找我,“不会有事的啦”烟儿摆了摆手。
少年在走回房间中的时候,却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焰儿的符咒绝对不简单,明明对焰儿的天命有着莫大的压制,可又不取其性命,现在明明能看见完全解除符咒的希望,焰儿自己却又不肯合作,这其中肯定有难言之隐吧。”望乡陷入了深深的忧郁之中,思绪流转间又回到自己的天命之上“本来在天书中觉醒的应该是医术天命,但随着天书的解禁,自己的知识也变得越来越多,天命也开始多方向发展起来。”少年停下了脚步,让自己能更集中精力去回忆知识“嗯,包括借助天命轮施展神降,依托神灵的能力去战斗,觉醒时自己尝试召唤了医道中的神农与药师佛,没想到真的召唤成功了,只不过这个世上真有神吗?少年存在着疑问,只能留在私下里在施展神降时解答了,还有与医道紧密相连的巫蛊与符咒的能力,而正是了解了这些,少年又是一声哀叹,这个世界果然太危险了,于无形中杀人的毒药,诅咒如此之多,实非少年原来那个世界平静。”
望乡又望了一眼这美丽的月夜,唯一不变的只有这道月色呢,两个世界都一样,散发着清冷的光,无声的照亮着黑夜,心念一动,少年将噬灵从天命轮中解放了出来,噬灵仿佛也欣赏着这美丽的月色一样,健壮的身躯慢慢趴在地上,只将一直大大的脑袋呆呆的望着月夜,“我都忘了,你还没有被化灵之术污染的时候,所处的环境应该也看不见月亮吧。”望乡慢慢做下来,用手抚摸着噬灵青蓝色的毛皮,“我们两个都是外乡人呢~”噬灵呜了一声,仿佛是在回答少年的话,一人一兽默默在庭院中坐着,半响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