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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烂尾楼(13)

我看一眼娜娜,她那瘦弱的背影汇到了人流中。小刀走后没有人给娜娜补课,那遥不可及的大学梦也不知道能怎么继续,想到这里,我不禁摇了摇头。

发动面包车回基地,路上铁环问我:“你打算怎么对付匕首啊?”

“再等几天吧,看看情况再说。”离我定下的期限还有四天,希望会发生奇迹。

回到基地,铁环见到匕首,两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小刀离开了,联络通信的就少了一人,就连练习的设备都没有了,我带着匕首和油锯在那里一招一式地练习流氓神拳。铁环在一旁看着,那股认真劲儿就像要把这些都刻进脑子里似的。练了一遍,看到铁环冲我招手,我走了过来,铁环问我:“斧头,小刀不干了,我这怎么练习啊?这才刚入门。”

“今天我就去买些设备,你放心。”

油锯和匕首两个人练得姿态过于“优美”,比风中摇曳的柳条还柔软缠绵,简直亵渎了流氓神拳这个威武霸气的名字。这要是不知情的,还不得以为这俩家伙在练跳舞。

我掏出手机递给铁环,让他拿着练习使用手机,我从旁指点一下,安卓系统还是很易学的。铁环指着我手机屏幕问:“这是你家宝宝的照片?”

我点点头。铁环细致地看了看,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屏幕,说:“真可爱,长得很像你。”

铁环和我聊起他女儿刚出生时的事。他的妻子生娜娜时难产,那时候生孩子很少有动刀的,当医生让他签字,问他“出现危险保大人还是孩子”时,他瘫倒在医院的走廊里。还好一切顺利,娜娜出生了。

“娜娜长得非常像我妻子,”铁环呜咽着说,“哪知道这孩子出生后要受这么多苦。”我站起身拍拍他肩膀:“我们一定要成功,这样娜娜再不用受苦了。”

铁环用力地点头:“用我的命时你别犹豫。”

一句话犹如一道火焰点燃我的心,我蹲下来:“我也不会在意我的命的,记得当时咱们的约定。”两人同时点头。我和铁环一样都有高于自己生命的意义存在。

我躺到床上,点燃一支烟,眼睛看着棚顶,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种情况对我来说非常少见,也好,索性什么都不去想。

他们回来了,油锯一进屋就张罗玩儿扑克,我不想扫大家的兴致,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我们四个聚到空床上玩儿三打一,我好久没玩儿扑克了,这曾经是大一的必修课。大学二年级以后,就没有再碰过扑克,我把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书堆里。这些年也没有什么朋友,但挂着朋友头衔的人却是很多,我们在一起时演一出友谊戏,但彼此都很清楚所谓朋友不过是叫一叫而已。

乍一开始玩儿还真有点儿不太适应,但毕竟是修过的课程,两轮以后就恢复以前的状态了。玩儿起来后我发现,油锯根本不在乎输赢,他嘻嘻哈哈的,只要玩儿得开心就好,不管是不是自己出错牌,一概不在意。匕首却不一样,要是出错一张牌,不是捶大腿就是打手板,一副懊悔莫及的样子。铁环则是眼睛死死地盯着牌,从他的出牌看,他记着每一张牌;而我则在观察大家,根本就没用心玩儿,我们这一场扑克,玩儿得是各怀心思。

只要是铁环主打,匕首就全力以赴打击铁环,等到我和油锯主打时,匕首就没有那么认真了。这局轮到匕首主打,牌过半数我就猜到匕首还有两张副牌,并且是A领着一个小副牌儿,我手里没有匕首要的牌。以油锯玩儿牌的性格,只要手里有大的决不出小的,每局最后都会剩下一堆小梭子,这么推断,K和Q都在铁环手里。匕首真是用尽心机想让铁环出那两张牌,铁环总算有了让他难受的机会,就是捏住不放,匕首最后都认破,铁环还是不出,看样子非要把匕首赶尽杀绝不可,我心中暗觉好笑。

匕首汗都下来了,铁环耐心地等着匕首,最后匕首因为老K被铁环赶尽杀绝,我看到匕首偷偷地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这扑克玩儿得有意思极了,只要匕首和铁环打,那就是生死之战,张张是决战。

本应该下午回家上网买笔记本和手机,我在头脑里给自己找了N个借口和这个“应该”对抗,结果扯皮一天,玩儿到晚上六点多,油锯张罗着要吃饭,那两位生死之敌还强烈建议再玩儿两把,这点他俩意见倒是出奇地一致,找到对手一定比孤独快乐。油锯实在是饿得没心情了才散局。

晚上,我送铁环回到家后,买了盒饭回来。饭后,三个人聚在一起抽烟,匕首笑骂了一句:“死瘸子,比驴还倔!”我想起刚才的牌局,心里感觉好笑。

匕首看看我说:“这也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你应该叫匕首,你这眼睛就跟匕首一样锋利。”匕首说完,我和匕首都哈哈笑起来。油锯被我和匕首闹愣了,直问我们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给他讲了一下刚才的牌局,油锯也听不太懂,抽完烟就去睡觉了。

我和匕首坐着吸烟,匕首说:“要是有壶茶就好了。”

我用手指着那几个收废品的哥们儿留下的:“那里有茶,还是毛峰。”

匕首一听,立即站起来去翻茶叶,翻到了那个绿竹筒罐,颜色已经泛白,上面什么图案也没有。

匕首问:“斧头,你买的?”

我摇摇头,给他讲了一遍,我和油锯扮鬼吓人的事,这事做起来有点儿无耻荒唐,说起来就像英雄逸事。匕首听得脸上隐隐有了笑意。他打开茶叶罐先闻了闻,然后放了一点儿在嘴里,说道:“还真是上等的毛峰。”

匕首一挑大拇哥,看了一眼油锯,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夸你们。”

我帮匕首支起炉子烧水,然后和匕首坐在那里等水开。匕首一直抱着那罐茶叶,看来他对烟叶和茶叶都一样热爱。

水开了,匕首认真地泡好茶,我们两人各一小杯。我闻了闻茶香,“淡然悠远。”

匕首诧异:“没看出来,你还懂得茶。”匕首接着摇摇头,叹气。

“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匕首上下端详我,说:“你懂得不少啊,连茶都通,俗语说品茶如品人生,你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你以前究竟是干什么的?”

我拿起杯,闻了闻,然后品一小口道:“香气如兰,滋味醇甘,佛教讲究悟,我这些年在用各种方法,悟。希望自己能接近绝对理性的境界,也就是悟静。”放下杯,我轻轻摇了摇头,“命运的玩笑,我只能奉陪,我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会是什么结局,我没的选择。”

匕首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非常旧的存折递给我,我并没有接,他把存折放下,说:“这里面是我所有的积蓄,五万块钱,你拿去吧,只要你不再执行……”

没想到他会这样做,我木在那里,不由得心生感激。

我望着油锯,对匕首说:“你了解他吗?”

匕首点了点头,马上又摇了摇头,把存折压在茶叶罐下面。

“一个农村出来的大孩子,落到今天这地步,他只想多活几天,他有错吗?”我并不是在逼问匕首。

匕首表情沉重地拿起茶杯,放在嘴边并没有喝,我说:“也许哪天我们应该听一下铁环的故事。”

匕首放下茶碗,看着我。

“铁环的故事,不幸与苦难交织的悲剧,”我品了一小口茶,“我们遇到铁环那晚,他去河边是要投河自尽的。”

匕首瞪大双眼:“投河,他要自杀?”

我点点头,说:“我们无论哪一个,要真是十恶不赦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匕首声音微弱地说:“好人不敢做好事,坏人横行霸道,究竟是怎么了,朴实的好人怎么会这样?那些坏人吃香的喝辣的,挥霍着的是挖国家根基换来的钱。究竟是怎么了?”

“从历史角度讲,变革的混乱时期只是暂时的阵痛,只是历史课本的一句话,那是无数的性命堆积成的,却是我们的一生。匕首我们都爱国,不……”

“我的一生,一生为了什么?我一生又做了什么?也许他说得对,难道我这就要死了?”匕首看着自己的双手。

看着他这样我也于心不忍,一个本来活在美丽泡泡里的人,我却砸碎泡泡硬把他拉到现实世界,让他睁眼面对自己可怜的一生,看样现在他清醒了,临死前的清醒,我这么做是残忍的,但总比更残忍的方法要好,匕首要做的事情对我们来说也一样的残忍。我打算去做的同样的残忍,为了……我别无选择。

我站起身伸个懒腰:“困了,去睡了。”

匕首一个人坐在那里,我心里说“你快点放弃吧,匕首”,还有三天,不要再苦苦相逼了,我已经拿出三分之一的生命啦,不要再逼我啦。

凌晨三点,油锯的大手把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拽出来,我听到他焦急的声音在我耳边叫道:“斧头,斧头,匕首犯病了。”

我睡意顿时全消,跑到匕首床边。

匕首全身抽搐,嘴里吐出很多东西,人已经昏迷,气息似有似无。我和油锯把匕首弄到车上,起车时我在想,如果我慢点开……略迟疑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到最近的医院,匕首被推进急诊室。

过了一会儿,医生出来要我们去交押金,准备对匕首进行全面检查,我告诉医生不用检查了,他是癌症晚期。

医生看看我和油锯,问道:“你们是他什么人啊?”

我用手指一下油锯说:“这是病人的远房弟弟,我和病人是老朋友。”

医生问我:“直系亲属来没来?”

我无奈地摇摇头:“就我俩。”

医生看看我说:“那好吧,病人应该马上住院治疗。”

我看看油锯,然后对医生说:“要不等病人苏醒以后,征询一下他自己的意见吧。”

医生点头:“你去交押金吧。”

回来的时候油锯躺在长椅上已呼呼大睡,我先让油锯去买早点,我开车去接铁环。我和铁环说了匕首住院的消息,他的表情很怪异,难以读懂。还没到基地,就接到了小刀的电话。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喂,斧头啊,学校的事情处理完了。”

我一听差点儿没乐出声来,还真会啊:“学校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不会再有事情了?”

小刀那边嘿嘿笑了几声:“我想明白了,你再来接我一回吧。”

“这事都听你的。”

我听见小刀兴奋地说:“那,我还在楼下等你。”

挂了电话,我和铁环说:“咱们要先去接小刀。”

铁环非常开心地对我说:“娜娜又有希望了,斧头你不知道,小刀刚给娜娜补了几天,娜娜就感觉自己进步很大。”

“娜娜这回上大学没有问题了。”

铁环说:“还要谢谢你。”

“你还是谢谢小刀吧,人家是出力的,我就动动嘴皮子。”

看来铁环对小刀的印象非常好。小刀能回来我也非常开心,这样人员的缺口问题很快就能解决了,我突然感觉自己很自私,是啊,我是一个自私的人。

等我到寝室时,小刀已经背着包等在楼下了,见到我,他脸红了,看样子他挺开心的,可能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我下车帮他装行李。

“快上车吧,匕首住院了。”

小刀问:“怎么回事?”

“并发症,昨天晚上发病的,现在还在抢救。”

和铁环打了招呼,小刀上车坐在副驾位置上。

小刀问:“严重吗?”

我说:“就是一些并发症,再严重都正常。”

小刀点点头。

我们到了医院,油锯正好买粥回来,看见小刀,他立即跑过去一只胳膊夹起他来,说道:“好小子,滚回来啦,我还以为得到阴间看你了呢。”

小刀展现出自己的威风,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说:“我舍不得你,得等你一块儿去!”他俩在医院走廊里动手动脚,遭到护士严厉的呵斥。

我们去看匕首,匕首醒了,正在输液。匕首见到小刀过来看他,长长叹了口气,看来他是为自己昙花一现的胜利而惋惜。

油锯把粥递给匕首,匕首接过来又放到桌子上,说:“我想抽烟。”

油锯不管那个,马上掏烟出来,递给匕首,还没点上我们就被护士给轰了出来。

我去找匕首的主治医师问情况,和我想的差不多,不过是应有的并发症。我请医生随我一同去病房见匕首,看看他如何决定。我当然希望匕首留在医院里治病,那样我的问题就解决了。

医生刚进病房,还没张口,匕首立即就说要出院,医生客观地描述他现在的情况,希望匕首留在医院治疗,匕首的回答让医生哭笑不得。

“一天不让我抽烟,还不如死了呢。”不愧是老烟枪。

我为匕首办理出院手续,医生告诉匕首今明两天还要打三针。匕首小跑,跑出医院大厅,立即管我要烟,他抽烟的表情我真应该给他照下来,拿去参赛一定能获奖。

上了车,匕首就把医院的票子要过去,并且让我找一家中行停下。面包车转了几条街,停在中行门口,匕首去取钱,回来如数把钱给我,分文不差,油锯在匕首取钱时,就撺掇我们想让匕首请我们吃饭。

油锯说:“唉,兄弟,你这回发病,可把我和斧头折腾惨了。”

匕首看看大家,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那好吧,我请客。”

匕首说完还没等油锯欢呼,立即补充了一句:“请每人一碗面条啊,别的免谈。”

油锯脸上刚刚绽开的欢喜之花顿时布满了失望的枯叶,铁环马上说:“行,吃面就挺好了,赏饭不嫌馊。”

这话显然是在安慰油锯,油锯没领情,嚷道:“匕首你也太抠门了,下回再发病,我和斧头直接把你扔壕沟里。”

匕首根本不理油锯这茬儿,自顾自地抽烟。中午一人一碗面条,油锯是老大的不高兴,小刀一碗面也就吃了几口。这面条还真是面条,不吞着吃的话,真是难以下咽。面汤上面无非漂着几滴漂亮的油花,除了油花就是白开水。我是吞了一碗,铁环和匕首倒是吃得很香。我和小刀先吃完回到面包车上,然后是气呼呼的油锯。

油锯一进面包车就怒道:“匕首也太抠了,我还以为能像上回在工地那样呢。这回也太抠门了,救他一命,就一碗挂面,这个老不死的。”

油锯嘴里不干不净地数落匕首。其实匕首不抠门,只是他不喜欢浪费,他昨晚肯拿毕生的积蓄给我,就证明了这一点。另外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资助三名贫困儿童上学,钱都用在了正地方。

匕首推铁环走过来,小刀下去帮忙把铁环弄上车,一路上油锯都在生闷气。回到基地,躺在床上气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铁环帮小刀归置东西。匕首回来就把那罐茶叶放到自己的床铺上,看样他要看管,我也躺床上补了一觉。

醒来后,我看匕首已经摆放整齐那堆锅碗瓢盆,见我睡醒,他冲我说道:“斧头,往后咱们自己开火吧,老买着吃太浪费了,再说外面的东西也不卫生。”匕首说完看着我。

“我没意见,你问问大家意见如何,要是做饭,那我每天都拉水过来。”

油锯一听弄吃的马上露出笑容,问:“那咱往后做什么吃?”

匕首揭开锅盖看看锃亮的大勺说:“当然是简单点的,我看面条就挺好。”

铁环表示同意,小刀一听吃面条嘴噘得老高,油锯一听面条,“咚”,又躺在床上,怒气冲冲地说道:“就不能吃点别的,以前工地天天吃面条,这回家还是吃面条,老子肠子都细了,都是面条撑的。”

匕首也有些生气:“那你会做什么,解放前面条还只有地主老财才能吃得起。”

油锯立即坐起来,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床边拉住我的胳膊说:“走,兄弟,咱买肉去。”油锯还向我使了一个眼色,这家伙也会一箭双雕了。

小刀噘着嘴说:“实在不行买几箱泡面吧,再加上一些火腿肠,对了,最好再弄些榨菜,对了还——”

匕首打断了小刀的话:“别再还了,照你那样子过日子,一个月得多少钱?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会过日子,看我们老一辈人,再看看你们,唉。”

匕首给小刀上忆苦课,小刀坐在床上低着头玩儿手机,充耳不闻。

油锯还在拽我,我说:“行,我跟你去,今天咱们也算是燎锅底。”一句话说得匕首摇头,小刀期盼,铁环开心。

我和油锯上了面包车,油锯掏出两根烟,给我也点上。

“昨天那老抠儿跟着,没机会和你说,你看猎枪行不行啊?”

我一听猎枪非常兴奋,问他:“哪里能弄到?快说!”

油锯靠近些小声说:“我不是去见老李了吗,唠嗑时他无意中说起小舅子,去年秋天和一帮人去打猎,老李还看见小舅子在工地玩儿猎枪打瓶子呢。”

我马上问:“那老李知道猎枪放在哪里吗?”

油锯摇摇头。

“那猎枪是小舅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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