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鹏,那个人实力如何?”陈七没有再理会肥四等人,而是转头看向丁鹏。
“实力不差,绝对在我之上。”丁鹏略一思索回答道。
陈七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要知道丁鹏这人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自身的实力也确实不弱,在同级当中难遇敌手,能让他说出‘在我之上’已经很不容易,更别说再加上‘绝对’两个字,看来这人不简单啊。
想到这里,他又说道:“派人去查一下他的底细。”
“哦,我已经叫人去做了。”丁鹏闻言连忙说道。
“嗯。”陈七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肥四几人:“唉,我总是和你们说,不要惹事,不要惹事,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
四人闻言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哼,就像个做了错事,被老师批评的小学生。然而,即便是在学校的时候,他们也不曾有过这幅表情,更不会有哪个老师敢去教训他们,毕竟,谁也不想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套上麻袋狠扁一顿不是。对于这种问题学生,老师们通常都是敬而远之,避之唯恐不及。
“明杰,你是执法堂主,剩下的事你来处理吧。”陈七最后只是随便交待了一句,便起身离开了,毕竟,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他着去处理呢。
陈七走后,屋子里便只剩下丁鹏,李明杰等几个干部和肥四等人。丁鹏只是狠狠地瞪了四人一眼,便也起身离开了。他虽然心中窝火,但却不能拿下面小弟出气,执行家法那是执法堂的事,与他无关。
“唉,”李明杰叹了口气,执法堂堂主毕竟不是摆着看的,那是要干活的。心中无奈,却也没有办法,于是他转头向四人大喝道:“把皮带都给我解下来。”
几人被他吓得身子一抖,但还是依言照做,更不用他多说,四人解下皮带后,却是一字排开,扒在地上,看来并不是第一次受罚了,颇有经验。而再接下来,那自有执法堂的兄弟们出手,很快的,房间内便传出了一阵阵皮带入肉的‘啪啪’声。
次日,午后。
陈峰的睫毛微微颤动了数下,片刻后,他缓缓睁开双眼,睡眼蒙眬,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只见他随便打量了一下四周陌生的环境,换了个姿式,又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幕,让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不舍红尘瞠目结舌,摇头无语。心道:这人还真是一点儿警觉性都没有,这样都能睡着,恐怕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大概过了一分钟,陈峰似乎是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猛然间从床上爬起来,眼睛在房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不舍红尘身上:“你…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呵呵,这里是酒店啊?”不舍红尘微笑道。
“哦,啊?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今天要去公司报道的,完了完了,要迟到了。”说着,陈峰自床上一跃而起,四处乱翻:“处套呢?裤子呢?哎呀,死定了死定了。”
“衣服拿去衣服,还没有送过来。”不舍红尘看到陈峰那一脸的焦急,跟他解释道。
“呃…”陈峰听了这话,身子一顿,随后又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起,他急忙问道:“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是啊,两个大男人来到酒店能干什么,而且自己又不认识他,再加上平时他听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什么同性恋,变态狂,这使他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不舍红尘看着陈峰的表情,一脸不解地问道:“昨晚发生的事,难道你一点儿都不记得吗?”
陈峰听到这里,整颗心都要碎了,天啊,我,我可是处男啊,怎么可以就这样…这让自己以后怎么见人呢。他指着不舍红尘,双目圆睁,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昨晚,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几乎处在了崩溃的边缘,那最后的一丝希望,就是对方能告诉他,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唉,你昨天晚上喝醉了,跟人打架,还伤了人,是我出面调解,才暂时将事情按下的。”不舍红尘看着陈峰说道,他说话的同时,还仔细地盯着陈峰的双眼,但片刻后,他无奈了,看来这人就是那传说中酒品很不好的一种人,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自己还说今天去丐帮给一个交待,现在怎么办?难道说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呃,打架?”陈峰闻言一怔。
“是啊,那你以为会发生什么?”不舍红尘说道。
“我还以为是…”陈峰说到这里,一脸的尴尬,不过他很快就反应快来,急忙问道:“对了,你说我昨天打伤了人,那他现在怎么样,要不要紧啊?”
不舍红尘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不该问他怎么样,而是要问他们怎么样才对。”于是,他又将昨晚发生的事,与陈峰大概地讲述了一遍,包括他打伤几十号人,后来又和丐帮高手大战,直到最后自己出面调解。
陈峰听完之后整个人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有些不能接爱对方口中的那个自己,因为这简直太荒唐了,根本就不是他平日里的作风。
不舍红尘见对方如此表情,有些犹豫地说道:“峰兄,你不要紧吧?我可是答应了人家,今天去丐帮给个说法的。”
陈峰此刻也终于回事神来,赶忙说道:“这点您放心好了,我陈峰向来敢作敢当,再说你帮了我,我怎么会让你为难呢。”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问道:“对了,这位大哥,请问您怎么称呼?”
不舍红尘一阵无语,心道:这人真是奇葩,昨天晚上还跟自己称兄道弟,一觉醒来竟然就把自己给忘了。于是,无奈之下只好重新自我介绍一番:“在下不舍红尘,你叫我红尘就可以了。”
“哦,原来是红尘兄,我叫陈峰,你叫我小峰就可以了。”陈峰一边说着,一边还在心里捉摸,这人的名字还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