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书凝低头看看自己的裙摆,“会的,我刚刚都差点踩着它。”
“那不然就不穿这件了,换一件穿。”风子凌提议道,反正就是一条裙子而已。
冷书凝却是摇了摇头,“这裙子是你堂姐亲自送来的,还说是找人专门给我做的,晚上又是你大伯的生日宴,我要是不穿就不礼貌了。”冷书凝自然是以为风子凌着想为出发点才会这样想的。
风子凌听到冷书凝这样说还是挺感动的,这都是对他的好。
“没事,事出有因,会理解的,反正我们关系不好,也不差这一条裙子的事了。”风子凌的语气有些嘲讽,他和风安国之间的关系哪是一条裙子就能修复的,也不是一条裙子就会让两人提前崩盘的。
“现在还早,我把裙子改改,还是穿着吧,那样好一些。”冷书凝想了想还是觉得穿着比较好,她不想让风子凌因为自己被别人觉得不礼貌或是怎么样。
尽管这一条裙子不代表什么,可冷书凝就是不想风子凌被人挑错。
“那好吧,让我也看看你做衣服的本事。”
之前风子凌还说要让冷书凝给他做件衣服,不过冷书凝至今还未动手。
因为上次冷书凝做手帕的时候风子凌找人送来了各种做衣服要用的工具,所以现在要改个裙摆倒是也不是难事。
冷书凝把裙摆的前面部分裁剪掉了一部分,变成前短后长的设计,穿上前面的裙摆在脚踝的部位,刚好,后面的裙摆依然比较长,拖在地上倒是也没事。
看着冷书凝拿着针线缝着裙摆裁剪的地方,风子凌坐在一旁,侧着头,一手撑着下巴,书凝看起来好美。
“书凝。”风子凌轻声叫了一声,眼神紧紧的盯着冷书凝看,脸上的笑容,有点花痴。
冷书凝正缝到关键的地方,没有抬头,“恩怎么了?”
“书凝。”风子凌悄悄起身,俯身靠近了冷书凝。
“恩?”冷书凝关键地方缝好了,一抬头,风子凌就在冷书凝嘴上吧唧亲了一下。
弄得冷书凝一下子就羞涩了,虽然两个人现在很亲密了,时不时的风子凌就会亲亲冷书凝,可这么突然的一下,还是让冷书凝有些不好意思。
“是牛奶味的。”风子凌亲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道。
早上冷书凝吃的早餐是牛奶和三明治。
“说什么呢。”冷书凝抬手轻轻拍了一下风子凌。
“我说,这是牛奶味的。”风子凌俯身靠近冷书凝,说完一个深吻就吻了上去。
冷书凝手里拿着针线不能乱动,就只能抬着头让风子凌那么吻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嗔怪。
风子凌的眼睛也睁着,却是透着得逞和狡猾的意味。
风安国的生日宴会安排在风华酒店举行,苏诀是这次宴会的主要负责人,本来作为销售部经理的他不应该来管这个事情的,但出于内部管理层的协调,他成了这次宴会的主要负责人。
风安国虽然这十年来都在法国住着,但是在国内,在皇都,他的影响力还是有的,他的生日宴自然也是十分热闹,邀请的宾客众多,苏诀是一点都不敢疏忽。
这请来的人也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起码有钱是肯定的。
做酒店服务业的,那有钱的就都是上帝。
晚上六点半开始,就有宾客陆续到了,这参加宴会也是有等级划分的,那些对于参加这个宴会觉得荣幸万分的自然是要早点来,而越晚来的自然是越重量级的人物。
苏诀最后再确认了一切流程,确定没问题了才到休息室休息了一会儿,待会七点过后他就要去宴会厅门口迎接了。
那时候开始来的人就都不是一般普通服务员迎接就衬得上他们身份的了。
七点钟,苏诀准时出现在宴会厅门口,带着公式微笑,亲切的给每个来参加宴会的人递签名笔,如果要问为什么参加宴会要签名,大概就是装一下格调吧。
陆陆续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因为邀请函上写的时间就是七点开始,所以大多数人七点多就会到了,苏诀也开始忙了起来。
就在他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代梦琪的出现让他停下了动作,手中的拿着的签字笔也没有递出去。
“把笔拿来呀,在干嘛呢?”风又柔略微不悦的声音响起,苏诀这才注意到代梦琪旁边还有个人。
连忙把手中的笔给递了过去,风又柔接过笔,上前在幕布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转手要交给代梦琪。
可代梦琪此时也是愣愣的,没有伸手接。
“梦琪。”风又柔用手肘撞了撞代梦琪,代梦琪这才反应过来从风又柔手中接过签字笔。
签完名,两人挽着手走了进去,代梦琪在进门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苏诀,苏诀此时也正在看着她,两人眼神交汇,同时转开了视线。
“梦琪,你刚刚怎么了?跟见鬼似的。”风又柔拉了拉代梦琪问道。
“刚刚我看到那个男人了。”代梦琪小小声的在风又柔耳边答道。
“哪个男人?是昨天晚上,那个?”风又柔睁大眼睛惊讶道,转头看了看。
“你别看了。”代梦琪拉了拉风又柔,语气窘迫,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那个男人。
风又柔本来应该是和风安国一起来的,但是因为代梦琪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就陪着代梦琪一起来了,也还好是风又柔陪着代梦琪一起来了,不然恐怕代梦琪一个人遇到苏诀的场面会更加尴尬。
苏诀心里也有些复杂,刚刚他看到了两人所签的名字,也就知道了两人的身份,作为一个靠自己爬上来的打工仔,苏诀对于风家自然是要有了解的,而代梦琪的父亲在商界那也是大名鼎鼎的存在,苏诀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还知道,这个代梦琪很有可能成为风华集团总裁风子凌的未婚妻。
风子凌,子凌哥哥,原来,昨天代梦琪口中一直呢喃的名字竟是风先生,苏诀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他怎么比得过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