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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翌日清晨,学友早早的就起来了不过齐伯更早些,因为学友看见齐伯的时候,齐伯已经烧好了早饭在晨练了,学友不懂拳,也就只看到齐伯在打拳,不知道在打什么拳,不过还是感觉那拳挺厉害的,于是就站在一边看着齐伯打拳。

齐伯一套拳下来,收招,深呼吸了几下,转头招呼学友:“小钟啊,早饭已经烧好了,在灶头中间那锅里,有粥,外边的锅里还有玉米,你自己动手吧,桌上有泡菜就着吃。今天天气好,我再打一套拳,等你吃完了咱们到处转转去。”

“哎,知道了,谢谢齐伯。”学友一边说,一边走回屋里准备洗漱吃早饭去了。

其实小山村的生活是很简单的,人们即使到了今天还是基本保留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像城里面的不规律的生活在这儿基本是看不到的。只要天晴,大家都会比较早的起床,干那些早就打算好要做的活,做早就计划好的事情,或者去早就想去的地方。换句话说,山村里的人们有没有活力就看天气情况而已,和现在的城市生活差距还是比较大的,城里面各行各业竞争大,人们工作压力就大,为了自己的饭碗,除了尽力工作以外基本没有别的办法。哪怕是那些专门干违法犯罪勾当的人,真要说起来其实他们的压力比起老老实实上班打工的更大,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生怕人民警察找上门来。正是如此,到了二十一世纪之后,改革开放后的中国大中型特别是沿海城市生活的节奏可以说已经跟发达国家没多大区别了,甚至还显得更有活力些,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钟学友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大学毕业生,内心是非常活跃的并且很适应那种快节奏生活的,现在来到这个小山村,老实说,真的是对他自己很大的挑战,不管是生活节奏、生活条件,还是生活环境,几乎完全是没有接触过的一个模式。尽管早就做好了吃苦受累的打算,可是事情到底怎么发展虽然说不清楚,可也绝对不会按照某个人的打算某个人的计划发展的。

在等学友吃完早饭后,齐伯开始带着他认识这个小山村,小山村六十来户,光从户数来说算是大的了,可是由于打工潮的来临,很多户虽然户口还在但是已经举家外出了,真实生活在山村里的估计也就是三十多户,人数大概在八九十人的水平,除了老人小孩很少有青壮年愿意呆在这里。

正是因为如此,其实整个小山村呈现出来的样子是非常萧条的,很多房屋由于没人住而倒塌,或者处于要倒塌的状态,给人的感觉自然好不了,不过剩下的那些有人住的却又是一个模样,虽然没有楼房别墅那么夸张,也是砖瓦结构了,多少还是给了这萧条的小山村一些许慰藉。

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之后,学友跟着齐伯来到了学校,然后齐伯对学友说:“小钟啊,你自己转转,看看学校的环境,我操场上的草还没割完,赶紧弄弄好,不能误了开学的时间。”

学校主要的教室是一排平房五六间的样子,看墙面还是挺新的,估计最长也就两三年,还算是新盖的,教室里的课桌椅也都是规规整整的,看成色也是比较新的,这样的环境虽然也不算多优越。不过学友清楚看到之后,还是明白了这个学校其实并不是最艰苦的学校,起码比那些媒体爆料出来的屋顶漏雨,课桌跟手掌一边宽,泥泞的教室地面的学校好太多了。

就在学友转悠的时候,那两个老教师也来到了学校,学校虽说没有多大多大,光靠齐伯一个人想要打扫干净也不容易,这么多年下来,两个老教师和齐伯也都习惯了开学前几天来打扫下学校,也不要人喊不要人催,反正那事情跑不掉,大家帮着弄一下也是很快的就可以弄干净的。其实本来等学生来打扫也是可以的,不过齐伯和两个老教师不放心,教室里还好说,毕竟是屋子里,可操场是通着学校外面的,暑假两个月足够长出很多杂草了,杂草长出来后说不定就有蛇啊虫的,没毒还好,有毒的万一孩子们被咬了那事情可就麻烦了,所以操场上齐伯和两个老教师商量好了先由他们打扫的差不多才让学生们稍微弄下。

两个老教师一个姓李,一个姓陈,两人还是同学,年纪也差不多都快七十岁了,大家也都挺尊敬他们两个,基本都是李老师陈老师的叫着,每人也都拎着把镰刀,过来后老陈跟齐伯打招呼:“老齐啊,你来的真早啊,我和老李昨天商量好了早点过来,没想到还是被你甩在后面咯,哈哈。”老李也说道:“是啊,开学还得三四天呢吧,我和老陈还以为来的挺早的了呢,老齐,下次等着我们哥俩点嘛。”

齐伯本来正干得起劲,听到老李老陈来了,也是先放下了手上的活,笑了笑说道:“哈哈,一直是都是我来得早嘛,谁让我是校长呢。是吧?”

老陈老李愣了一下,然后互相看了一眼,老陈说道:“老齐啊,你不说,我都快不记得你是校长咯。”老李接着说:“对呀,老齐平常你老是忙这忙那的,我一直觉得你像校工多过校长啊,老陈你说是吧?”老陈随即附和了一声:“是啊,老齐不就是校工嘛。”

齐伯无奈的一笑,说:“你们两个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像个校工了。对了,有两个年轻人来咱们这了,说是要来教书,刚刚大学毕业,条件也是挺好的,不过咱们这我怕是有些屈才啊,还有不知道他吃不吃得这个苦,咱们这条件真是不怎么样啊。”

老陈老李吃了一惊,又互相看了一眼,老李说:“是啊,咱们这之前也是有过年轻人来的,没撑几天就要紧回去了,还说什么家里有急事,没办法,不得不回去。其实还不就是怕苦嘛,老实说除了这儿土生土长的,城里人哪糟的了这罪,弄得孩子们还怪想他的,老问我‘李老师,李老师,城里来的老师哪儿去啦?’。唉,现在又赶上打工潮,大人都出去了,把孩子留家里,你一起带去不完了么。”

老齐听老李这么一说,发表自己的看法:“也不是这么说,咱们这的壮劳力以前都是庄稼人,除了会种地,难得有木工啊瓦工的,你们说他们去了大城市能干些什么呀,不把自己饿死就不错了,再带上个孩子麻烦不说,听说在外地念书还要借读费,可贵了,一学期的借读费好像要好几百块呢,你们说,换了是你你舍得吗?”

老陈听老齐说完,点点头说道:“老齐啊,你说的有道理,现在这社会,不比以前了,发展太快了,我儿子就说我:‘爸,咱们种地靠的是人手,顶多加上条牛,人家外国人种地都是用的机器,咱们一个人种上十几亩地打理好了就是个能人了,人家外国人一个人要种几百亩,厉害的甚至上千亩,一来一去这差距大的呀你连想都想不到。’本来我也不愿意相信的,上次去镇上,他们说河坝头买了台自动插秧的机器回来,那机器一开起来比人用手插秧快了不知道多少倍,一个村子两百来亩地,一天功夫,就那一台机器就全部插完了。本来我还不信呢,然后就赶去看了,看到了就不得不信咯。那家伙据说都不算什么,耕地的机器才厉害,一亩地十分钟都不要就那么来回开一下就全好了,咱们这山坳坳里也用不上,不然我还真得眼红死。”

齐伯听了也点点头说:“是啊,现在发展这么快,真是今天不知明天事啊,山外面都快是另一个世界咯,咱们这的娃娃窝在这山里真是好惨嘛。”

老李回过神来,对齐伯说:“老齐啊,那个小伙子呢,不管他会不会在咱们这儿教书,人我们总该见见嘛。”

齐伯哎哟一声:“他人在这呢,应该在教室那边,走,我带你们去认认他。”

“好,走走走。”老李老陈一起说着。

其实两位老教师来到学校的时候,学友便看见了,不过自己又不是认识人家,而且学友也不属于自来熟的那类人,他看到来的两个人跟齐伯聊得很好,也就没好意思走过去。不过等到他看到齐伯领着那两人朝他走过来了,他也是迎了上去。

齐伯看到学友迎了上来,对老陈老李说:“我给你们介绍下,他就是城里来的小伙子,叫小钟。”学友听到介绍自己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你们好,我叫钟学友。今年刚刚大学毕业,是想过来教书的。”

老陈打量了一下学友,然后看到老李在跟他打手势,让他来介绍,就说道:“小钟,你好你好,我姓陈,单名一个林,”然后指了下老李,说“这位是李富良李老师,我们是这个学校的老师。老齐是校长,不过整个学校乱七八糟的事都是他在管,这学校里最累的就是他了。”

齐伯笑了下说:“这不也是没办法嘛,旁的不说,我孙子孙女还得在这上学呢,能不卖把力气嘛。”

老陈算了一下老齐孙子孙女的年纪,点了下头,说道:“老齐,你孙子孙女今年应该就可以上学了吧?我没算错的话,要七八岁了吧?”

齐伯点点头,“是啊,孙子六岁,孙女七岁,老大家的大些,毕竟老大先结婚嘛,孩子也就大些。两个孩子三四岁开始就一直在一起,要上也就一起上吧,不然落下一个,不知道会咋跟我闹腾。反正年龄也差不了多少,如果跟不上那就留一级,不过我觉得我孙女挺聪明的,估摸着也用不着留级。”

老李也接过话头,“对呀,现在的孩子聪明着呢,就是孩子少了。最近几年我觉得孩子吧,越来越少啊,哎你们说,之前毛主席的时候,鼓励咱们多生小孩,现在又不让多生了,还只能生一个,你说现在基本是父母到外面工作,他一个孩子在家,不得冷清坏了。”

“哎,也不是那么讲,”老陈说,“国家的政策你搞不懂就不要多说,国家是要宏观调控的,不是老百姓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嘛,如果一个国家老百姓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还不得乱套咯。据我所知吧,之前中国那么落后,国际上主要比的呢是一个叫GDP的东西,这个比的就是一个国家国内生产总值,这个总值越高,说明这个国家越强大。而想要这个价值高,就得发展生产啊,新中国刚成立那会儿生产方面几乎是半瘫痪状态,做啥不要人呐,那国家政策就是让我们多生嘛,人多力量大嘛。可现在呢,人家国际上主要比的他又变了,变成着重比人均GDP了,他不跟你比总值了,他比人均了。不是比一年下来的生产总值啦,就是比每一个人平均下来有多少资源啦,用什么指数高、什么指数低来说明这个国家的生活水平。那中国那么多人,GDP肯定不低嘛,那人家觉得这个比不过你,肯定不服气嘛,他就换个法跟你比,中国人不说什么都能丢吧,可脸是中国人最不肯丢的东西,什么时候肯丢过脸了?而人均的话中国有全球近五分之一的人口,跟欧洲加美洲的总人数也差不了多少,而欧洲美洲有多少国家?又有多少发达国家?中国人要比过他们谈何容易,人口数又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所以只能用政策来限制嘛。”

“老陈呐,这我们也知道嘛,我的意思是说,现在的孩子很孤单嘛,独生独生,孤独也跟着来了嘛。”老李说。

“你还没懂我的意思,我是说,国家有国家的难处,而且国家的政策也是好的嘛,不让多生,其实也是减轻老百姓的负担嘛,一个小孩养到大负担也是很重啊,所以我们要支持国家的政策嘛,共产党是为老百姓着想的嘛,亏你还是老党员呢,这点觉悟都没有。”老陈继续说道,不过也可以看出来,他们这样的拌嘴早就习以为常了。

“老陈你还来劲了是怎么着?我说过不支持国家的政策了没,真是的,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也都理解,我不就是说现在的孩子比起之前孤独了嘛。”老李也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齐伯看两人杠上了,出来打圆场,同时也换了个话题吸引注意力:“好了好了,我带你们过来认人家小钟的,你们俩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小钟在之前都没有插嘴,不是不能插,而是小钟觉得自己冒冒然开口不合适,一是出于对长者的尊重,二呢小钟也看出来了,这两个老教师很明显这样子唠惯了,外人啊少插嘴为好,要不到时候不是他们俩炮轰你一个,就是拉着你来评理啦问你支持哪一个啦那一套,熟了以后倒是容易相处,不过话唠是没办法的,你要喜欢跟他们唠那就正好,正对他们胃口,如果不想听他们唠除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也真的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齐伯跟他们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是深谙其道。小钟看到齐伯一边提到自己,还一边给自己暗示,立马明白了齐伯的意思,开口说到:“噢,对了,我把教室转了一圈,看到没多少位子嘛,这里有多少学生啊?”

这一下马上就把老李老陈的注意力转移走了,老李开始算了起来:“三儿的娃和老六家那小子都可以去镇上上六年级了,除掉他们两个,加上老齐家两个,还有敏花家女,狗子的娃,树力的娃都可以入学,还有本来在上学的二十三个,二十八个。”

小钟一听有二十八个一算位子,看来教室还是很空的,不过有二十八个孩子,这对于一个村子来说也太多了些,于是便问道:“这二十八个孩子都是这村上的吗?”

老陈摇了摇头说:“不是不是,咱们这儿有十个加上要新入学五个也就是十五个,还有十三个是后面那个村子的,他们比咱们这离镇上还要远呢,于是就近到这儿来了。”

“噢,这样啊。我明白了,那这二十八个孩子年级怎么分的啊?”小钟继续问。

还是老陈答话:“咱们这儿只教到五年级,然后让孩子们去镇上读六年级也算是把我们没能教上的补一下,这样安排孩子们上中学的时候不会差的太远。除掉今年升学的,今年没有五年级,基本都是三四年级,然后一年级有入学的,咱们这就有五个,后面村子估计今年没入学的,到现在都没人过来报名。其实吧,话说回来问题还是出在我们身上啊,那些新式教育我们实在是不怎么熟悉,什么英语啊电脑的,我们这年纪能听说就不错了,怎么搞得懂嘛。”

“这里电脑课不上也正常,毕竟这里也没有网络,学起来也不方便。英语课我看还是能上就上,我来教,其他课程安排呢?”学友已经开始安排自己接下来的工作了。

老陈看了下老李,说:“老李,你给说说吧。”

“好,我来说吧。课程也基本是我来安排的,语文数学主要课,然后有体育课,劳动课,思想品德课,美术,最近两年还加了个自然课基本就这些了。不过齐伯会做木工,偶尔还给学生们上堂木工课,孩子们也是比较喜欢。”老李介绍着。

“按条件来说也差不多了,不过没有音乐课吗?”学友是比较细心的,他盘了下课程觉得少了些什么。

“是啊,我和老李对这音乐基本是一窍不通,教材是有没人教呀,只有碰到镇上的音乐老师有空难得过来一趟上个一两堂课。”老陈有些无奈。

“嗯,我对音乐也是不怎么感兴趣,听还行,唱啊玩乐器啊就不行了。反正我总是不在那调上,不是跑调就是跳拍子。”学友撇撇嘴说。

齐伯看看天热起来了,就拉上他们三个就近打开了一间屋子,然后四人继续谈着学校的事情。

学友是这么过这个上午的,那么可心呢?她也这么顺利吗?答案是没有。那么她遇到什么困难了呢?我们来看看她吧。

可心由于旅途劳顿昨晚睡得也是比较沉,而且也没有半夜起来上厕所,所以在她醒来衣服穿好后,第一件事自然是上厕所了。她找到林姨问到了厕所,到了之后……差点没敢上。

原因嘛,厕所的环境实在是有点糟糕,虽然不是直接是茅坑,不过也差不多。就是砌了个蹲位,然后槽有坡度坡底通到外面的茅坑。这样的厕所就好像之前那种通槽蹲位的公共厕所堵住了的感觉,味道大不说,由于又是夏天,苍蝇蚊子要啥有啥,连着茅坑那儿还有那蠕动的那啥。对女生来说这些每一样都是可以让人抓狂的,何况还样样齐全了,杀伤力真不是一般大。所以可心吓住了,这是上呢还是不上呢?当然到最后选择也只有一样,人有三急嘛,哪管那许多。

这样的厕所由于通着茅坑,茅坑的大小是有限的所以不是想冲就可以冲的,要冲洗就先得把茅坑里的粪水处理掉然后再冲洗。所以茅坑是不可能天天冲洗的,那么如果粪便粘在坡上没有下到茅坑如果不用水冲怎么办呢?只能配上一根传说中的“搅屎棍”啦,什么是搅屎棍?就是一根棍,棍头上接上一块长方形的木头,长度以略小于槽宽为宜,宽度十二到十五公分即可拿搅屎棍把粪便一推便基本划入茅坑了,所以骂别人如同搅屎棍一般也是非常狠的了,这搅屎棍除了能推屎入茅坑就没有其他用处,也就是说搅屎棍的唯一用处就是与屎打交道,除此之外一无是处,用来骂人狠是不狠?

可心虽然上完了厕所,可是心情也是一落千丈。即便好好的梳洗完毕,看着林姨端上来的香喷喷的早饭也是食欲全无,总觉得厕所的味道就是挥之不去,一直绕在鼻子周围。也就在此时,可心心里萌生了退意,尽管自己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来面对艰苦的环境,但是想像和实际显然是有很大差距的,如果仅仅因为爱情带来的冲动,跟随自己心爱的人来到这大山深处到底是不是值得,自己能不能真的撑下去,各种问号开始萦绕在可心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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