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熟悉的高跟鞋声音,沈雨露连忙地把情趣内衣塞进白色的盒子里。
这款内衣是那个相亲的男人送给她的礼物,她情愿收下,都不愿让对方生气。当面拒绝吧,这已经不可能了,要是时间能够倒回去,那该多好啊。
或许她会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子,把内衣塞回给他。
外面,高跟鞋的声音是越来越响亮了。
敲门声咚咚地响起,沈雨露慌忙地把盒子放到床底下,飞快地过去开门。
“沈杏。”沈雨露低呼一声,手掌落在门把上,想阻止妹妹进来,却是阻止不了。万一被她看到这内衣就糟糕了,以妹妹这张扬的个性,她肯定会把家里给闹个天翻地覆。
沈杏见姐姐的模样奇怪,担心得要命,连忙问:“姐,你是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你是不是把某个男人给藏在床底下?”
沈杏的话很尖刻,连沈雨露听起来,这手都起鸡皮疙瘩了。
这话一出口,沈雨露真怕妹妹会把床底给掀个四脚朝天,她连忙地抓住妹妹的小手:“沈杏,不,不是。”沈雨露连忙地喊到。
其实,在今天早上,沈雨露和男生相亲的那个过程,已经被沈杏用数码照相机拍摄下来了。
只是妹妹没有当着姐姐的面子去说。
如今被自己发现,姐姐一定要从实招来说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沈杏来到床上坐下,姐姐背对着靠窗的位置前,那长发把她的脸型衬托得很完美。连她的眉毛在眨动的时候都有些的生动,姐姐就好像是一个从画框里走出来的美人儿。
沈杏也很漂亮,一对漂亮的丹凤眼在眨啊眨的,看起来另有一番的韵味。
两姐妹的双眼都具备魅力。
沈雨露是连忙地解释:“沈杏,你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啊?”当她叫着妹妹的时候,她习惯连名带姓地叫着。
沈杏真多事!
要不是两姐妹在之前有冲突,沈雨露绝对不会让妹妹进来。
沈杏对着姐姐说:“姐,我见过那个男的,长得还挺一般,至于样貌嘛,有点不着眼。”
这两姐妹还有发愤图强的时候。
这两姐妹在说话之间还会有冲突的时候。
看到姐姐佩戴在锁骨上的珍珠项链,这项链在衬托着她那清纯的气质,要是姐姐再打扮一下,她肯定会和那些大牌明星所比下去。
只是,姐姐的穿着一向都是比较简单大方,一看她的穿着,别人就知道姐姐的性格。
沈杏想,想试图地改变姐姐,这样,姐姐就可以找到一个好男人,然后把自己给嫁出去。
“沈杏,我的事不用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沈雨露说。
对自己以前被沈杏整蛊的事情,作为姐姐的她已经不在乎了,现在,被妹妹这么一说,她的心可是沉了下来。
看到妹妹皱眉的样子,她都在皱眉。
那条珍珠项链在她锁骨上的几条明显的锁线上晃动几下,这条项链把她的气质给呈现出来。
或许在将来不久,沈雨露会遇到更好的男人,好在妹妹面前示威。
对以前的事,沈雨露是不再追究了。
妹妹沈杏回答:“姐,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我和你情同姐妹,难道我比不上那个和你只见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她有些不服气,在反驳沈雨露。
沈雨露拗不过妹妹,直说,怕妹妹会生气。
然,沈雨露的心不是铁做,它是有血有肉的,心想,既然妹妹不喜欢柳天,那么,自己对柳天还是保持距离。
柳家和沈家的背景都是在本市赫赫有名的,要是被妹妹知道,她一定倒追柳天。
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以前的事,加上自己和柳天相亲的事,都被妹妹撞破了,沈雨露有些不甘心。
“碰”的一声,沈杏把身后的花瓶给撞碎了,花瓶的碎片差点扎到了她那牛奶似的手臂上。
她手臂上的肌肤宛如牛奶一样纯白,沈雨露是有些的嫉妒妹妹的漂亮。
因为她和妹妹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所以,妹妹在姐姐面前也是不甘示弱地去说话。
这是父亲最心爱的花瓶啊,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沈雨露的房间里,难不成是她偷了父亲的宝贝?
这是父亲在三年前从法国带回来的宝物,价值一个亿。
这价值这么贵重的东西如今却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人为呢,沈杏想着。
现在,沈杏的手臂是被花瓶的碎片划伤了,露出了鲜血,愣了一下。
然,沈雨露的反应很大,立即地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从抽屉里拿出药箱。
她拿起止血贴轻轻地敷在妹妹那受伤的手臂上,关切地问道:“沈杏,你要我如何帮你圆场呢?”
沈雨露说着说着,还是担心沈杏被父亲责备。
幸好,父亲暂时出了国,在短时间里不会回来,这样吧,你先出去躲躲。到时候,爸爸不生气了,你就可以回来了。”
说完,她的目光如温柔般一样射向妹妹那冰冷的眼神,两个人的眼神在瞬间交集了。
再说,父亲是去国外出差,至少有几天是不回来的,她打算安置一下妹妹,再打算想办法去拍卖行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花瓶回来。
看着妹妹沈杏这毫无精神的样子,作为姐姐的她也不想去刺激沈杏了。
沈雨露帮妹妹贴好了止血贴,她的手臂也不再流血了,然,妹妹的表情有些怪异,这不是普通的眼神。
沈雨露感觉到她的改变,只是一瞬间的事。
当沈雨露想好弥补的事之后,心脏在噗噗乱跳,心事抽紧了几圈。
现在,只有当机立断地去想办法,还是去朋友圈子里去打点关系。
妹妹那无尽的悔意尽收眼底。
沈杏不想离开家,毕竟,她在家里住了几十年了,一旦要离开,可真有些不舍啊。
这时候,沈杏离开了房间,在开着空调房里的房间里,沈雨露还是觉得很热。
这一晚,她想了很多很多。
“喂,你怎么搞的,居然撞上了我们钱少,你不要活命了?”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说,这个男人就是钱少的贴身保镖。
看起来,他的样子比钱少冷酷,脸上多了几分轻蔑。
钱少没有答话,看着眼前的女子,心底里有些莫名的冷淡。
当他被撞之后,他却是依然平静地站在女子的身旁,从嘴里说出一些令人觉得讨厌的话。
钱少,是本市赫赫有名的超级商场连锁店的CEO,对有着这个身份的人来说,在公共场合说话都是有分寸的,可是,这个钱少为什么在自己被撞之后,显得如此的冷静呢?
这就是他个人的性格——对女人没有感觉。
难道他不是雄性动物吗,笑话,这是天大的笑话,可能,这个钱少很特殊。
总之,这在沈雨露心里,钱少的表现很奇怪,这个商业巨子有点令人感到可怕。
沈雨露也被撞了,双脚以下的地方有点痒,幸好,她的裙子在两人相撞的时候没有被弄皱。
所以,沈雨露一点也不担心裙子会被弄坏。
“对,对不起,我刚才赶时间,没想到会撞到你们老板。”刚才,听这个黑衣保镖说,他叫这个男人做钱少,看来,他很有来头,沈雨露想着。
为了赶时间,沈雨露已经道歉了:“对不起。”她不敢直视着这个钱少的双眼。
他的双眼如鹰一般厉害,好像会洞悉她的心事。
沈雨露说。
随后,钱少说:“阿九,别多事了,我们还要和客户见面,算了吧,就当我今天倒霉。”
对钱少的话,阿九只有听从命令。
“啊?”沈雨露叫出了声音,这个男人真怪癖,连一些好话都没有留下。
看到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离开,沈雨露也离开走廊了。
她来到咖啡厅里最安静的角落里,轻轻地把双腿放进餐桌下,心里还是想起刚才钱少那个冷酷的样子。
也许是自己倒霉了,会摊上这不好的事情来。
等了好一会儿,沈雨露终于等到了拍卖行的经理杨二醇。
当杨二醇落座的时候,他直接地表明自己的来意:“沈小姐,你要的苏州河花瓶,我已经帮你联络好买家了,需要等一等。”
他好像是喝过酒一样,脸色有些红,在红润的脸中带着白。
沈雨露担心地说:“那个买家准备出多少钱?”这就是自己最担心的,依她的估价来看,对方一定不会这么放低价钱,一定会照原价来卖给她。
沈雨露担心的就是这个。
杨二醇的目光顿然地落在沈雨露的脸上,好像要把女方给看透一样,目光如鼠。
沈雨露也看到杨二醇那像是看到猎物一样,她对杨二醇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