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的时候,上官静醒了,看到有一双手围着自己,感到很惊讶正要运气挣开,回头一看,原来是欧阳鸣凤。想必是怕自己晚上冷,把自己挪到了火边。上官静心里扬起一阵暖意,已经记不得多久没人抱过自己了。上官静起来穿上已经烤干的衣服,把披风更欧阳鸣凤盖上。小声说了一句:“现在天亮了,你应该安全了,我得走了,谢谢你带给我的温暖。”说完拿上佩剑离开了。
欧阳鸣凤这一觉睡的很沉,直到天大亮了才起来,看见自己的身上搭着披风,上官静早不见了踪影。欧阳鸣凤嘀咕一句:“真是个怪人,走也不打声招呼。”她收拾好东西继续上路,终于在中午之前把货送到了买家,欧阳鸣凤诚心道歉好在卖家脾气好,又听见她的遭遇,并未多加责怪。
欧阳鸣风回到家,柳无双和清风看见她回来了,急忙迎上去,问长问短,又仔细检查,看有没有受伤。欧阳鸣凤连忙说:“我没事,只是迷路了,在破庙休息了一晚。”欧阳鸣凤省过被劫又被上官静营救的一段,免得他俩担心受怕。柳无双说:“鸣凤你刚回来,我给你烧了水洗洗换身衣服。”清风也说:“我去厨房看看,让厨子给你做好吃的。”两人前后脚走了。欧阳鸣凤哭笑不得,自己才一晚没回家,瞧他们紧张的。
回到屋,正准备把披风拿出来洗,闻见衣服上有淡淡的清香,那一定是上官静身上留下来的。欧阳鸣凤竟然有些怀念上官静,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机会见面。于是把披风收了起来。这是柳无双进来说:“鸣凤,洗澡水已经备好了,换洗的衣服我也挂在屏风上了,你赶紧趁热洗吧。”欧阳鸣凤握住柳无双的手说:“还是我的无双心疼我,我可不能辜负你的好意,我们一起洗吧。”柳无双小嘴一努:“去去去,又没正经,赶紧洗去,我走了,洗完出来吃饭。”
欧阳鸣风洗完澡出来,神清气爽地来到饭桌前说道:“是家里好啊,太舒服了。”柳无双和清风在桌旁等着欧阳鸣凤,清风起来掀开汤的盖子,说:“鸣凤,我先给你盛汤,是银耳汤,你最喜欢的,入口即化。”欧阳鸣凤接过碗,喝了一大口:“呼,终于活过来了,好几顿没吃饭了,肚子都抗议了。”柳无双听了眼圈都红了,泛起一阵泪花抽泣着说:“鸣凤,以后可不要自己去送货了,再不行也得小童跟着,这样一晚上见不着人,我们多担心。”清风也附和:“是啊,我都一晚上没合眼呢。”欧阳鸣凤忙起来给柳无双擦眼泪:“别哭了,我不是好好在这吗,再哭脸都花了。”柳无双费了好大劲才忍住了眼泪,说:“你还笑话人家。”欧阳鸣凤说:“没有,我是感到很高兴,有你们陪在我身边,神仙我也不当。”清风接过话茬:“现在说得好,以后可别见一个爱一个。”“不会,怎么可能。”欧阳鸣风有点心虚,毕竟刚才还在想上官静,不知道他怎样了。欧阳鸣凤和两人吃完饭,说:“现在生意也走上正轨了,我找人看了一下黄历,下个月初六是个好日子,我想同时迎娶你们进府,你们觉得怎么样。”柳无双惊呼一声:“下个月初五,那没几天了,应该还有二十天吧,礼服还没订做,酒席也没定,请帖也没写,怎么来得及。”清风听了,直笑:“鸣凤,你看,无双早就想嫁人了,瞧他急的。”柳无双一听,羞红了脸,急忙分辩:“人家哪有。”欧阳鸣凤也笑了:“没急没急,是我着急了,放着两美人,不娶进门我才不放心。”三人哈哈一乐,笑声充满了房间。
日子一定下来,欧阳鸣凤就带着两夫郎出门采购东西,三人逛了一大圈,东西也买的得差不多了,欧阳鸣凤看见两人累得直喘气,就提议:“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休息一下。”两人都同意,欧阳鸣凤让手下先把东西送回家。
三人来到了饭店门口,一进们就听见有人在喊:“没钱没吃什么饭。”欧阳鸣风瞟了一眼,看见那个黑色的身影很熟悉,怎么看都像是上官静。就上前对掌柜的说:“他欠了你多少钱,我给你。”老板一听有人给钱,笑得合不拢嘴:“不多,就三两银子。”欧阳鸣凤甩了她一锭银子,说:“再送一桌饭菜到雅间,银子不用找了。”掌柜眼见欧阳鸣凤出手阔绰,连忙应道:“好嘞,客官稍等。”欧阳鸣凤转身对黑衣人说:“你是上官静没错吧,你怎么会在这?”上官静也认出了欧阳鸣凤,就把经过说了一遍,原来进门的时候,有个小孩撞了他一下,他伸手去扶。小孩走后,他进店吃饭,吃完饭一摸腰里,这才发现钱包不见了,想必是刚才被小孩偷走了。正和掌柜解释,欧阳鸣风就进来了。柳无双和清风问道:“鸣凤,你认识这位公子。”欧阳鸣凤眼看着瞒不下去了,就把树林遇劫匪的事说了一遍。两人一听,原来是救命恩人,拉着上官静进了雅间,问清事情的经过,欧阳鸣凤也跟了上去。柳无双和清风左一句有一句,问的上官静不知该先回答谁,最后还是欧阳鸣凤出来解围:“上官公子,你现在在哪落脚,想去哪里啊?”上官静回答:“我一个人在哪都行,破庙,野外树上。”清风一听:“那怎能住人,不嫌弃的话,就跟我们住,我们家有很多空房间。”欧阳鸣凤和柳无双也连声说:“对对对,一个男子出门总是不方便,来我们家,大家有个照应,就当我们的报答。”上官静一听三人都如此热情,就不再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