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思狂听了眉毛一挑,眼前这个男人怎么没有生在二十一世纪?这么男人!
“我可以给你别的补偿吗”,君思狂面容平静一派庄重的说道:“我想做一位、矜持的王爷。”
神医男子脸皮一抽,她当自己不知道她过往逸事,不知道她有多少蓝颜知己吗?居然她在跟自己讲“矜持”!他撇着嘴说道:“我还真不知道咱逍遥王爷是如此幽默……”
看到男子脸上的一下抽搐,君思狂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她很是正经的继续逗他道:“最近,我夜里挑灯看剑,日里沙场点兵,哪有时间肖想男子?”
“所以,我帮你打赢了这场仗,你就从了我吗?”男子铿锵有力的说着,很有一番豪气。
“我用不到你。看来,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呢?你是神医,那该有称吧?称过自己吗?别压坏了称。”
君思狂跟卞霭扯皮扯淡的扯多了,如今的话语间不时的透出一股子玩味。而神医男子还单纯的很,张嘴便问道:“这药店的称能称人吗?你是不是说错……君、思、狂!”
“最近喜欢大喊我名字的人还真是多。是你太傻太天真,怎么能怪我、对着我发脾气呢?”君思狂对着男子“循循善诱”道。
男子经常斤两必究纤毫不差的秤药,哪里是思维大条之人?反应过来被损了的他,马上炸毛的反口道:“我还很黄很暴力呢!你要不要也试试?”
君思狂咳咳两声,几声干笑,道:“这,就算了。”
却不想这男子也是个有“潜质”的,他两步走到距离门口最近的地方,大声道:“别急啊,别急着动我!说一千两白银就一千两,我是第一次,八百两我就是不干!”
门口守卫着的四位侍卫,不约而同的一起红了脸——这男子,还真是不顾小节,这种事居然说这么大声……
君思狂有些目瞪口呆,这个世界疯狂的男子都让自己遇上了吗?不过,似乎,自己对这样直爽、热情、小狮子一样的男人,还真是抵抗力不高呢。
“从小你都很谁在一起?他的胆量很大吧?”君思狂笑着问道。
男子本来一直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表现出拘谨、羞涩,然而君思狂这一句是真的让他放开了。“从小你就偷看人家洗澡,你不知道人家跟谁在一起吗?”
……
居然又提这事,还人家人家的,这根本就不是我干的好不好。君思狂轻咬舌尖笑着道:“那你跟我说说好不好?这次我一定记住。”
男子看着她的粉舌贝齿,心中一阵恍惚。在君思狂狡黠的笑里,男子回过神来,用愤怒的语调掩饰着自己的悸动,大声道:“本公子名梅落,乃皇云国江南医药世家独子,自幼跟着双亲在外游历,已熟治各地苍生的百病!那日就是在山泉湖里……”
“好好好,打住,当本王怕了你这个不知天高的小男子了。”君思狂都能想象到一个十岁男孩子的身体是怎样的乳臭未干,还是不让他说了,想知道什么让手下再查是了。
看着男子不休不止的还要再说,君思狂马上道:“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一夜满关山。梅落,是个好名字。我皇云定能风靡沙场百战不殆!梅落,你想在这住一阵子也可以,别再生乱子就好,我会让人好生侍候你,至于娶你,你还是别想了。”说完,君思狂便一个华丽的转身,出去了。
君思狂走出门,定了一下,眼神凌厉的看了看两边的侍卫。四个侍卫都目视前方似乎只关心屋外的模样。君思狂也不再多嘱咐她们莫多嘴多舌,便抬步走了。
留下梅落一人朝着门口的方向吐了吐舌头,自言自语道:“本公子一代神医,绝对治愈型,一定能征服你!”说罢,便顾自乐呵了起来,好像得到君思狂的爱慕已经是指日可待。
“报——今日我城内几百士兵死于暗杀,这是在一处暗杀现场发现的丝绸。”
君思狂冷笑一声,黑衣里还不忘织着内宫皇室金丝,这南宫统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居然自己潜进城来做这龌龊不齿之事。
“王爷,要不要手下从君影抽几个武功厉害的,如法炮制以牙还牙?”红樱,也就是君殇上前说道。
“哼,我们怎么能做这样不敢见天日的事呢?我们要光明磊落、轰轰烈烈的让她南宫统的士兵为我们死不瞑目的姐妹们陪葬!传令,让所有君器铺加大硫粉与磷粉量,制大型鞭炮。不惜代价,三天内加速运来!”
“王爷可是要用于?”红樱有些面容失色的惊骇道。
君思狂看着眼前堆叠的几百名死不瞑目的皇云士兵尸体,怒发冲冠字字珠玑的道:“我要欢天喜地,血染敌营!玩阴的我们也要高调!狼嘛,高长音,天生的歌唱家,也让它们好好亮亮相、欢快的唱唱吧,派几匹代表就好,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我怕鞭炮无眼,伤了它们。”
“王爷真是爱惜苍生之命啊”,欧阳辰星调侃了一句,又说道:“可是,君,三天后、南宫统若不出兵岂不?”
“激将法、骂城!让卞霭带几个大嗓门的,让她们跟着他喊。南宫统最是要脸,坏事坏话做得说不得,最多半日,她也就忍不住了吧?”君思狂阴恻的笑着道。
三日已过。卞霭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几十位彪型女兵,踱着方步走到了距离敌营不远的地方。
卞霭张大了嘴,女兵们也跟着张大了嘴。
“咳咳”,卞霭只是清了清嗓子。几十位女兵表情尴尬,嘴巴不知是张是闭,更有几位女兵也跟着咳咳了两声。
“南宫统,你玩暗杀,没心没肺、为人不齿!不要脸!你的体重应该很——”
“南宫统,你玩暗杀,没心没肺、为人不齿!不要脸!你的体重应该很——”
卞霭一阵汗颜,长点心吧?人家明明是在拖一个很有气派的长音,急着说什么?
卞霭斜了一眼这些猪一样你队友,接着道:“轻吧?”
“轻吧!”几十位女兵说完了也是冒了冷汗,原来自己刚刚抢白了,说的早了?公子刚刚还没说完啊……她们抖擞了精神,准备集中精力跟骂,原来、这也不是轻快活啊。
之后的骂声更是花样百出,不、简直是层出不穷!比如……
“南宫统,我听说你们南安人长得超出了我们正常人类的想象!所以你们才畏首畏尾不敢出来见人吗?”
“这么没骨气,不自尊、不自爱,你们南安士兵都是父亲被强奸避孕失败生出来的吧!”
“南宫统,最属你没有硬骨头,你父亲是生完孩子以后错把孩子扔了,把你这胎盘养大了吧?”
“你们这些躲着不敢见人的怂包!是父母造你们的时候不认真,因而你们实在长的太有想象力了是吗?我听说你们的父亲、夫郎都暗藏着我们逍遥王爷的画像哪,难怪造你们时候不认真!”
……
南宫统看着现在打不过她了,正怒视着她的君羽,甚觉君思狂欺人太甚!再也忍不下去,披上战袍就调兵出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