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发现刺客!”一护卫押着莽汉道,高橙惊魂未定得踢了踢男人一****到刑部去好好审问!”
“是。”
刑部的御史刘远调查的很快,没过几天就将状子交到了皇上的手上,他跪在地上道:“此人叫张离,是线州的一农民,说话颠三倒四,好像有疯狂病,审问他的时候,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还说要吃斋讨粮,臣认为此人是个疯子,应该杀掉。”
皇上高橙皱了皱眉:“这件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以他的身手居然能那么轻易的到朕的殿内,怕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指使的吧!查,给朕仔细得查清楚。”
又过了几天,第二次审讯的是刑部郎中胡彦文,他上殿内道:“臣经过严刑拷打才算让那个张离说出了实话,他说因为当地几个地痞流氓烧了他的柴草,气愤不过,便在四月内来京,想到朝廷喊冤,从东门进来后,不知怎么走,只好径自往西,路上遇到两个拔刀侍卫,却被拦住了,让他回去,他气不过就打伤了两个侍卫,硬是闯了进来。”
皇上平淡的声音传来:“就这么简单?”
胡彦文跪在地上看不出皇上的息怒,胆战心惊得道:“臣说得句句属实!”
“朕看没有那么简单!”皇上高橙嘭得将桌上的书甩在了地上,“朕再给三天时间,给朕查清楚,否则提头来见朕。”
“是,是。”胡彦文吓得来拿滚带爬得离开了。
皇上见胡彦文离开了,朝着一旁的李太监道:“李公公,传令下去让刑部主事王之采讯刑。”
“嗻。”李太监便拿着圣旨离开了。
想要蒙朕,高澄冷冷得拿出了一封匿名信,上面仔细得写着张离的真实姓名以及出身,他之所以愤怒,主要还是因为这些人都是无能之辈,连个不识字的草莽都会被骗了。
第三次审讯的则是一向铁面无私的王之采,他没有直接用酷刑,而是先饿了他几天之后,再给他灌水,灌得他后来连黄疸都呕出来了,晚上又总是人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耳边一阵阵的阴风,接连着几天吃没吃好,睡没睡好,晚上还有人的啼哭声,张离没有挨下去,不得不说了实话。
“小的叫张五,家里很穷,有一天,有个男人走进来告诉我,只要我按照他交代的事情,他答应我给我几亩地种田,于是我进了城,跟着男人之前和我说的另外一个壮汉,这个壮汉带着我来到了一个我叫不出来名字的大院前,并告诉我,你冲着一个就撞一个,打杀一个,以后他们再来救我,接着他就给了我一根枣木棍,领我由着偏门进到宫门,守门的人阻拦我,我就把他打倒了,后来守卫的人多了,我就被抓住了,我哪知道他们要打杀的人是皇上啊,饶命啊,就算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好,只要你说出主事者是谁,我就饶你一命。”王之采居高临下得看着他。
“是,是,我说,我说……”张五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第二天,王之采拿着口供来到皇上的面前,当高橙看到了画押的口供,顿时勃然大怒得道:“混账东西,秦德财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想要谋害朕!”秦德财是林媛的舅舅,也是秦老夫人的庶弟,他仗着自己的侄女是贵妃,在皇宫内为非作歹不说,大街上欺压百姓,强抢民女。
当容贵妃林媛得到消息感到前殿时,秦德财颤抖着跪在皇上的面前。
“舅舅,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那么糊涂啊!”林媛恨铁不成钢得瞪着秦德财,她知道他这个舅舅好赌,却不知道居然会做出弑君的行为,这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秦德财看到自家的外孙女,跪着爬到她的身边求饶:“不管我的事情啊,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林媛不耐得抽了衣裙的下摆,也缓缓得跪了下来:“皇上,这事情一定是有隐情的,舅舅绝对不会敢干出这样的事情。”
“不会!”高澄冷冷得笑了笑,将一件物品扔在了地上:“这是不是你的玉佩?”
秦德财看到自己一直贴身带着的玉佩居然会在皇上的手里,顿时连连磕着头:“臣是冤枉的,一定是哪个小贼偷的。”
“有未免也太巧了吧。”皇上朝着王之采看了一眼,后者会意将张五带了上来,他对着张五道:“你仔细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
张五左右瞧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秦德财,猛得冲到了他的前面:“这个人就是带我进宫的壮汉,而且我记得清清楚楚,他的额头上有块黑痣。”
王之采上前走到秦德财的面前,仔细得看了看,果然在他的额头上有块黑痣。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皇帝的声音如冰冷的地窖般透了出来,容妃低下头,愤恨得咬着唇,就在皇上准备立太子的节骨眼上,她的舅舅居然坏事,不由得她狠狠瞪了一眼。
此时的秦德财早已经吓得浑身都汗湿了,平时他仗着自己林尚书的妻弟,喜欢虚荣赌博,谁知道那天他被人陷害全部赌输了家当,对方却让他做一件事,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这样的事情,他现在是有苦都说不出。
就在皇上刚要下命令的时候,忽然之间,高橙的额头阵阵的疼,他眼睛发红,像是疯了般的将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出去,眼看着场面就要失了控。
众人都纷纷躲避着怕被伤着,就在这时候,一道蓝色身影冲了进来,拿出一粒药送进了皇上的嘴里。
众人一看,居然是皇后娘娘,皇上吃了之后,眼睛不红了,人也陷入了昏迷之中。
然渊阁内。
一只鸽子飞进了窗内,林蓦然从鸽子的腿上抽出了一张小纸条,仔细得看了一眼,嘴边勾起了一抹笑容。
林萧然好奇得问道:“姐姐,什么事让你那么高兴啊?”
林蓦然将纸条递给了第第,“看来皇后娘娘是要出招了,第一个下刀子的人我果然没猜错。”
“咦,是二姑姑!”林萧然有些吃惊得看向自己的姐姐,不明白姐姐卖了什么关子,林蓦然看穿了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头笑着道:“你应该知道林媛已经不是我们林家的人了,她早就被祖母赶到佛堂内落发为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