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你对晗月郡主极为上心,朕也放心了,看什么时候合适就把婚事办了,朕也不参合你的婚事了,不过,朕还是希望你能替朕办件事情。”
“皇上请吩咐。”高涟垂下了眸子,淡淡得道。
皇上走到了书桌前,从书桌上拿了一张残缺地图走到了他的跟前,“朕这里有张藏宝图,不过并不是完整的,朕现在就交给你了,也算是朕的一番心意吧。”
“这是……”高涟抬起了双眼,狐疑的问道,这只老狐狸想要打宝藏的主意。
“朕是希望你能找到这座宝藏的地方,若是能找到,朕就将一半的兵权交给你。”皇上诱惑得道,他就是想要拿到宝藏,到时候他就可以随意找个借口再处置了高涟,到时候他手里的兵权和高涟的财产都会是他的了。
高涟看着皇上得意的眼神,眼中划过一抹冷光:“皇叔,这恐怕比较困难,区区一张破旧的地图并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皇上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说,笑着道:“朕知道你和晗月郡主很好,你可以去问问看她,说不定她会知道些什么呢。”
哼,原来他的是这个目的,说什么同意了他的婚事,其实怕是明着不能让林蓦然交出宝藏,暗着就利用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然后顺理成章得所有的东西就都是他皇上一个人的,真没想到这个皇叔还真是一条吃不饱的毒蛇。
高涟拱了拱手,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道:“皇上的事情,臣怕是很难做到。”
“你说什么!”皇上眉头皱了皱眉道,“你想要违抗圣旨吗?”
高涟却恭敬得道:“臣不知皇上哪里来的消息,您应该知道林蓦然的母亲早就失了势,在林家也没有什么地位,若是真的有宝藏岂会这几年过得那么清贫呢?”
高橙眯起眼睛看着他,一股危险的气息在室内流动着,高涟毫不畏惧得迎上了他的目光,“皇叔,若是不行,可以找林蓦然进来对质一番。”
“嗯,知道了,知道。”皇上听了他这一番话,以为还能抱有一丝希望,原本还想靠着高涟和林蓦然的关系得到那个宝藏,不过没有关系,他想了想,即使高涟明着拒绝了他,他可以暗着派人去调查,到时候消息一旦核实了,他就可以治高涟的罪了。
就在两人的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侍卫的通报,说是侍郎大人求见,高涟见此情况便立即起身告辞了,正要走,却听见了皇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朕希望你能和林蓦然好好相处啊,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没有利用价值还要相处,看来这位皇叔还没有死心,高涟早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低着头开口道:“是,臣谨遵旨意。”
林蓦然和唐之沁已经中走了出来,唐之沁看了她一眼道:“今天是不是解恨了,嗯?”
林蓦然看着他得意的神情,轻轻得笑了笑:“是啊,特别的解恨啊,两巴掌,我想想那个公主打成了猪头就特别解恨。”她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抹笑意。
唐之沁叹了口气道:“不过你为什么就放过了高琳呢。”他看她处置林紫萱和二夫人可是毫不手软,怎么会放过高琳。
林蓦然冷冷得哼了哼:“还不是看在高涟的面子上,那个皇上居心叵测得让人心寒,怕成是看上了王爷身上的什么东西?”
“你又知道?”唐之沁不信得瞥了她一眼说道。
“我猜的。”林蓦然无辜得耸耸肩膀,这时候,高涟骑着马经过,横在了他们的面前,林蓦然看到是高涟,便停下了脚步道,“王爷,有何事吗?”
高涟笑了笑:“你很聪明知道皇上的心思,不过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张宝藏图?”他从怀里拿了出来递给她,林蓦然拿过来却摇摇头道:“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啊,难道说……”她想想不可能啊,她家里要是真有这东西,为何大夫人藏了那么多年呢,既然是宝藏为什么不拿出来用,否则也不会清贫得过了那么长的日子,难道说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高涟朝着她看了一眼,林蓦然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扬起了眉道:“谢谢王爷的提醒,蓦然明白了,刚才多谢王爷和世子爷的相救。”她说这话的时候,也说给一旁的唐之沁听,唐之沁扬了扬眉,这丫头还算得上有良心。
“以后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高涟笑着道,林蓦然一愣,后来明白了他是在保护她,当即笑着道:“那是自然。”
高涟扬起了一抹笑容,若是以后那位公主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林蓦然,那么下次不要说是林蓦然了,他也不会客气得对待了,至于那位皇叔,他也相信他也快命不久矣了,看着他脸色暗沉,印堂发黑,明明之中是中毒了很长的时间了,他似乎还没有发现,不用等高涟自己亲自动手,他就准备着等死吧。
两人就这样互相对望着,默契不言而喻。
而此时的宫殿内,高琳被关在宫殿内便将寝宫中,发狠得将宫中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瓷器全部碎了,甚至连桌子椅子都不能幸免,所有的殿内宫女和太监都吓得跪在了地上。
高琳愤恨的又将手里的瓷器扔了出去:“都怪那个贱女人,本来我就要成功了。”她一想到了原本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却搭上了她手里的这些宝贝,怎能不让她心疼,偏偏当初二夫人还信誓旦旦得说一定能成功,现在呢,现在成了这样子,而堂哥和表弟居然打了她,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让她放在眼里了,连父皇也帮着林蓦然。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宫外传来了宫女的声音,皇后娘娘推开了们,看到了一地的狼藉,皱了皱眉道:“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呢?”
高琳看到了皇后娘娘,猛得醒了过来,跑到了她的跟前:“母后,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怎么了啊?”田蕊欣摸着她的头发,和蔼的说道,虽然她们年纪相仿,却也极为投缘,不过只是因为她们都是恶毒的主,正巧臭味相投。
“他们的眼里只有一个林蓦然,这个贱女人,她凭什么得到那么多人的关爱啊!”高琳一向视皇后为姐姐,一向口无遮拦得道,一想到今天的事情,她就气愤不已,凭什么?为什么父皇就偏袒那个林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