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真是够变态的。”林萧然愤愤地握着拳头道,“我一定要去阉了他。”
“阉了他?”林蓦然冷冷地笑了笑,眼中毫无温度,“让他做太监太便宜了他,这次我要他的命。”
“姐姐,不要乱来。”林萧然想要阻止她,却看到高涟静静地站在一边没有任何拦住林蓦然的意思不由着急地道:“姐夫,你劝劝姐姐吧。”
岂料高涟只是扬了扬眉:“萧然,你姐姐自有分寸,蓦然,怎么你改变主意了?”
“是,原本我只是想要吓吓他,但是看来这个人确实是个人渣,你说我会放过他吗?且不说罗姐姐和我关系那么好,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跳进火坑,再说了我是为了那些无辜冤死的女孩子们报仇雪恨,这种渣男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他的父亲,林蓦然在心里加了这一句了。
高涟微微一笑,“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助你一臂之力,一劳永逸。”
林萧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用你们都疯了的眼神看着姐姐和高涟,林蓦然却和高涟相视一笑,只是在一瞬间林蓦然的笑僵住了。
“好,蓦然就在这里谢谢王爷了。”林蓦然客气地朝他福了福身子,带着林萧然就要离开,在他们离开之前,只听到高涟轻轻的低叹声:“蓦然,我们关系为何会生分到如此。”
林蓦然的脚步顿了顿,头也不转的便离开了,一路上林萧然都用着忧愁的眼光看着她,林蓦然就当作没有看见。
过了几天,明华楼接到了齐府的帖子,老鸨闫妈妈早已经准备就绪,她一看到齐天病怏怏地被两个强壮的侍卫搀扶着走进来,满脸笑容地道:“齐公子,婉月姑娘早已经在二楼等候着了。”
“恩,好,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两个侍卫将他扶到了二楼,齐天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便和闫妈妈识趣的退了出去。
齐天推开了门,婉月带着面纱就静静地坐在他的面前,青烟袅袅,轻柔慢捻弹奏着一曲琵琶行。
“小月儿,我真是想死你了。”他一走进房间,就急吼吼地就要拉开纱帘,却被婉月阻住了:“齐公子,何须那么急呢,不如先让小女为你弹奏完这一曲可好?”
齐天听着她如黄鹂般的嗓音早就心痒难耐了,这个头牌他可是每次过来都碰了壁,不是说她身体不适就是她已经见了别的客人,要不是这次他的爹花了一笔不菲的钱,这才让老鸨松了口,逼了她就范。
不过好不容易能得到婉月也不在急于一时,他心想煮熟的鸭子还能跑了不成,便就挑了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等候着。
房间内的兰花香缓缓的飘渺,香气布满了整个房间,给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一曲终了,婉月这才从纱帘处徐徐地走了出来,齐天早已经按捺不住,猛地将她抱在了怀里,双眼发着淫光,粗鲁地掀开了她的面纱,一张如玉貌美的面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齐天心痒难耐的刚要一亲芳泽,却被婉月抵住了双唇,笑着道:“公子,长夜漫漫,我们先喝杯酒聊聊天再继续吧!”
“好,美人说什么,我就听什么。”齐公子笑着一脸的淫意,婉月轻轻地笑了笑,眼中划过一抹精光。
她微笑着上前轻轻倒了一杯酒:“公子请。”
齐天盯着她美丽的脸孔,心里简直就是乐开了花,不顾自己的身体不能喝酒,在婉月的哄劝下笑着拿起了杯子:“我真是有幸能对美丽的婉月姑娘一亲芳泽,我想那些得不到你的男子一定嫉妒的咬牙切齿。”
婉月像是听不懂似地眨着她那双媚眼也将自己的杯子倒满,“婉月先干而尽,公子随意。”她喝完了酒,将杯子朝下倒了倒,一滴水都没有漏出来,她的双眸静静地望着他,泛着柔光。
齐天没有想到婉月那么爽快,于是他也一干而尽。
窗外星光点点,屋内气氛暧昧,尤其是婉月的身上有一种梨花的清香味,渗透到四肢百骸,让人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公子,酒好喝吗?”婉月的面孔就近在咫尺,温柔地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
齐天见酒没有问题,又喝了一杯,笑着道:“婉月姑娘不仅人美,连琴都弹地那么好。”他伸出手又想要上前扶住她的纤腰,被婉月轻轻地躲开了,笑着又替他倒了一杯:“公子,再喝一杯吧!”
“好,好。”齐天得意忘形地接过了她手里的杯子,婉月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心底泛起一抹冷笑,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了,两人有说有笑的交谈着,齐天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的激动,一把拉住了她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谁知却听见婉月轻轻地笑了笑:“公子,你慢慢的享受吧。”声音温柔很轻,却给人一种窜上背脊的冷意,齐天当意识到自己陷入圈套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等他幽幽地醒过来时,婉月早已经等候在他一侧,齐天发现自己被死死捆绑住,嘴唇被塞住了一块布。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你还记得我谁吗?”婉月走到他的身边,拿出了一把刀轻轻地划着他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齐天用眼神狠狠地盯着她,无奈却说不出话来。
“齐公子,我只是想和你玩一个游戏。”婉月的笑容很甜美,但是眼中却只有冰冷的寒意,“只要你能猜出我是谁,我就放了你。”
她轻柔地将他嘴巴里的布拿走之前,匕首就横在他的喉咙处:“如果你敢喊一声,我可就对不起了,到不了大家同归于尽。”婉月早就知道他生性贪生怕死,故意用死来威胁他,齐天拼命的点着头。
“来吧,说说看,我是谁。”
齐天恐惧的看着她,抖索地想都没有像的挤出一个名字:“如月。”
“错。”她将布又重新塞回了他的嘴里,用准备好的刀重重地割了他腿上一刀,但由于刀上涂了麻药,他根本就赶不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