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了。
翳晟受伤!
倒退数步的云翳晟胸口被那男人踢中一脚,腥红刺目的血丝沿着嘴角蜿蜒而下,滴落在地面上,是那么刺目,那么惊心……
流血了,流血了……
翳晟被那人打的吐血了。
“郡主我们走吧,不走就没机会了。”
那昏迷的几人马上就会醒来,而且再耽误紧接着会有更多的敌人出现,围攻他们的敌人各个武功都不弱,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云翳晟只是受了点伤,这点血对他们这些习武之人根本不足为道。
若是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了。
“可是……可是……”他流血了啊!
自己怎么能这么能视而不见的一走了之?
自己怎么怎么可以撇下他?
撇下自己定下终身的他,独自逃命。那有着跟阿斯蓝。犹依一样面孔的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对付,云翳晟现如今又因为分心受了伤……
她是不会走的。
“雨溪,快去帮你家少爷。”满心酸楚的御月郡主骆月涯的话中带有一些呜咽。
见他为了自己受伤流血,御月郡主骆月涯心里真的很复杂。
御月郡主骆月涯只知道自己不想他受伤,见到云翳晟嘴角边那刺目的腥红,心如刀绞。
“可是少爷要我带郡主你离开!”雨溪犹豫了,一边是少爷的命令,一边郡主的命令。
听少爷的命令吧,带走御月郡主,少爷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因为少爷刚吐血了,应该是受了内伤。
听郡主的命令吧,自己去帮少爷,因此让郡主到了损伤,少爷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说,让你去帮你家少爷!”御月郡主骆月涯严厉的说道!
“可是……”雨溪踌躇着。
“你再可是,我立马就拿刀抹脖子!”不知合适,御月郡主骆月涯手中出现了一把短剑。
雨溪闭上眼,权衡利弊后,最终还是决定听从御月郡主骆月涯的命令。
“好。”
飘渺的声音传来,雨溪已加入到战局中,形势立马成一面倒的趋势。
“不是让你带她走吗!”云翳晟话中含有浓浓的责备。
“郡主说,少爷你不走她就是死也不走!”雨溪很无辜的说道。
“……”云翳晟略皱眉,一一化解了敌人的攻势。
他刚才分心受那点伤根本就没什么。
这点伤不过是轻如鸿毛,对他造不成丝毫实质的影响。“看来,得速战速决了!”云翳晟低声笑道,与敌人对打的招式由守为攻。
本是想让雪儿先走,自己随后就到的,可是没想到……
结果……
呵,原来她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在乎他的。
原来雪儿不愿他保护。
自己,而且要与自己并肩作战。
说时迟那时快,云翳晟一个飞踢,踹离那个人。
在暂时击退了敌人的同时,云翳晟飞快的来到御月郡主骆月涯身边,拉着她就走,而雨溪他们也掩护这云翳晟和御月郡主撤退。
“不准让他们逃了!”一道久违的女声这时不知道从和响起,只见一匹枣红色的马上坐着一个穿着骑装的女子。
云翳晟和御月郡主骆月涯闻声望去,马上的那女子他们认得,她就是偷偷离开蜀炎国,潜入掌璃国的德瑞郡主阎湘琴。
那人听到德瑞郡主阎湘琴的话后,又开始对他们猛攻了起来,下手比之前还要狠。
德瑞郡主阎湘琴的出现,让云翳晟和御月郡主骆月涯对这假冒阿斯蓝。犹依的这人的身份逐渐明朗化了,这人武功不弱有听令与德瑞郡主骆月涯,那么这人极有可能是阎梓雄身边的贴身护卫岳殇。
德瑞郡主阎湘琴的到来同时又带来的另一批杀手,原本双方实力不分伯仲的双方在德瑞郡主阎湘琴的的到来,使得云翳晟和御月郡主骆月涯这方明显的出现了劣势。
随着时间的流逝,云翳晟和雨溪逐渐有落败的迹象,而御月郡主骆月涯又不能动武,云翳晟在于敌人对打之际还要分心来护着御月郡主骆月涯。
双方又敌对了许久,德瑞郡主阎湘琴见云翳晟已经无暇顾忌一旁的御月郡主骆月涯了,德瑞郡主阎湘琴见状,立刻要自己带来的那些人将目标锁定在御月郡主骆月涯的身上。
御月郡主骆月涯眼见这些人向自己杀来,而云翳晟他们也被那些人黑衣人牵绊住了,不得已御月郡主骆月涯只好出手还击。
原本以御月郡主骆月涯的身手对付这些人,是绰绰有余的,可是怎奈御月郡主骆月涯此刻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适合动武,所以御月郡主的是勉强能抵挡这些人的进攻。
御月郡主骆月涯心中知道,如果不尽快脱身,以她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站在不远处观战的德瑞郡主阎湘琴已然看出了御月郡主骆月涯似乎体力不支,而云翳晟他们一时半刻也摆脱不了哥哥派来的那些人的牵制。
德瑞郡主阎湘琴坐在骏马之上,双腿一夹马腹,拔出骑装之上系着的短剑朝御月郡主骆月涯杀去。
眼看德瑞郡主阎湘琴的短剑就要刺向逐渐处于弱势的御月郡主骆月涯了。而德瑞郡主阎湘琴骑马俯身朝御月郡主骆月涯奔去之时,手中的短剑是朝御月郡主骆月涯的胸口而去的。
眼看德瑞郡主阎湘琴手中的短剑离御月郡主骆月涯的胸口越来越进了,眼看德瑞郡主阎湘琴手中的短剑就要刺中御月郡主骆月涯了。
就在这时云翳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朝攻击自己的敌人狠狠一击,提气飞奔置御月郡主骆月涯的身前,替御月郡主骆月涯挡了一剑。
而德瑞郡主阎湘琴刺向御月郡主骆月涯的那一剑没有刺中御月郡主骆月涯反倒是刺中了飞奔而来的云翳晟的左臂。
此时德瑞郡主阎湘琴大惊,她没有想到,云翳晟居然能摆脱黑衣人飞奔挡在御月郡主骆月涯的身前替骆月涯挡了那致命的一剑。
“不——”德瑞郡主阎湘琴大叫一声,立刻放开了手中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