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表姐夫,好久不见。”水玲珑朝御远清挤出一抹笑容,随即又转头瞪了瞪跟在自己身的那四个陪衬。
跟在水玲珑身后的月使者柳如月、日使者轩辕耀、白煜、龙翊四人在接到水玲珑朝自己射来的目光后,都纷纷露出很无辜的表情。像是在说不关她们的事,是谷主夫人自己个性子急,拉着他们几个就来了云府。他们只是来不及向她禀报而已,绝对不是有意隐瞒知情不报。她们绝对是无辜的。
“真的是你,我还有以为此生再也无缘与你相见了,没有想到会在蜀炎国的云府再次遇见你,玥儿,你这些年都还好吗?”楠郡王御远清有些激动的,又带着许多的喜悦。
“嗯嗯,还好还好。”水玲珑淡淡的回了一句。
“堂哥,你们认识?”云夫人御琉璃出声问着楠郡王御远清。
因为云夫人御琉璃并未听见水玲珑与楠郡王御远清之间的对话,只是看见楠郡王御远清,一进来就看见水玲珑就像看见多年不见的故友一般的上前跟水玲珑打招呼,而且看水玲珑的样子,她们也应该是相熟的。
“是的,不仅仅认识,她还是我家王妃的表妹,更是我们贝轩皇叔的女儿——御萼玥。”楠郡王御远清开口对云夫人御琉璃道出了水玲珑的身份。
“贝轩皇叔的女儿?可是刚刚这位夫人明明说她叫水玲珑的啊?”云夫人御琉璃惊讶不已。
难道说,自己眼前的这位美妇,这自称是水凝雪母亲的女人就是传说中的萼玥郡主?
可是为何,刚才她会自称自己叫水玲珑?
“玥儿?”楠郡王御远清到云夫人御琉璃这么说后有些费解的看向一旁的水玲珑。
“这个不重要,今天我来贵府并非来研究我叫什么了,我是想见见贵府的少爷云翳晟。”水玲珑出声说道。
至于自个为什么叫水玲珑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那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了,水玲珑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小有名气的的神偷三奇葩之一的水玲珑,在一次任务中阴错阳差的回到了古代,至于御远清口中的御萼玥,其实只是她这副身躯的原宿主而已,而她只不过是寄宿于这身躯的一缕幽魂罢了。
这事也就她的丈夫以及几个近亲之人才知道,就连她的女儿水凝雪都不知道。自己也是在嫁于自己在这个时代后的丈夫后才用回了自己本来的名字水玲珑而已。
水玲珑没有必要向他们解释这些,因为自己此番起来的目的并不在此,要不是在云府遇见了楠郡王御远清,水玲珑也不想道出自己的这个身躯的原宿主御萼玥,其实是掌璃国的萼玥郡主。
“唔。唔。”头好痛,身子好重,眼皮也好重,感觉像是被什么碾过一样,浑身都好痛。
华美的实木大床上躺着一位脸色苍白的绝色女子,身上的衣物全无,只复盖一条薄薄的棉被。
虽说已是夏季,但是身体上传来的丝丝凉意,使人清醒,她那扇轻羽般的睫毛如黑夜中的昙花悄然绽放,掀开沉睡已久的阴暗,带来一丝光明。
“快,快,快,去禀报二皇子,有意识了。”一名身着粉红色侍女打扮的女子见躺在床上的女子有了动静后,连忙叫喊到。
“这里是……”好吵,是谁在说话,她张口欲语,却发现舌干唇裂,粗嘎的嗓音难以入耳。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在何处?脸色苍白的绝色女子只是觉得自己浑身疼痛,尤其是自己的头痛的最烈。
脸色苍白的绝色女子回想这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一用脑,自己的头就痛的厉害,胸腔内的肺袋好像能感觉到当时的压力,气闷不张略微难受。
脸色苍白的绝色女子缓缓地呼气吸气,将那股闷郁排挤出身体,待感觉舒适些,她才打量起四周。
突然一张小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一脸激动,还带着欣许的喜悦,是个年约十五六的身着粉红色衣裳的女子。
“你醒了?太好了!我以为你这下死定了。”一位身着粉红色衣裳的女子,兴奋地在她床前喳呼。
“是你救……救了我?”
脸色苍白的绝色女子乌鸦似的嗓音问着这个雀跃不已的陌生人。
“是……呃!也不算是。”真好,她没死,这么美的姑娘若香消玉殒实在太可惜了,还好她躲过勾魂使者的催魂玲,得以停留在人世间。
“嘎?”躺在床上的脸色苍白的绝色女子有些被她搞糊涂了,是也不是?口真干,真想喝口水,她心想。
“其实是我们家二皇子救的你,而我只是负责照顾姑娘的一名小小的侍女而已”一位身着粉红色衣裳的女子,连忙说道。
“二皇子?那这里是?皇宫?”脸色苍白的绝色女子向自己眼前的这个身着粉红色衣裳的侍女问道。
皇族?这里是皇宫?难怪自己刚刚看到的这些摆设都很考究与精致,用材也是上好的。
“这里不是皇宫,这里是二皇子的别院。”身着粉红色衣裳的侍女随即又对脸色苍白的绝色女子说道。
“敢问姑娘芳名?你口中的二皇子又是?”脸色苍白的绝色女子开口问道。
“我们家二皇子乃是掌璃国的皇后娘娘的嫡子。我叫朵儿,只是这别院的一名侍女啦!不像姑娘你这么美……啊,对了朵儿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呢呢!”朵儿不好意思地咬咬下唇。
当二皇子带着这位躺在床上的女子到别院时救回,可是她那绝色的容颜,身为女儿身的她也为之惊艳。
当时女子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御医都说没有把握能救活,因为从二皇子带着这女子来到别院也有月余,床上的美人儿就像睡美人般,身上的伤的好的七七八八了,可是就是不肯睁眼,静静的睡着。
朵儿都以为床上的这位绝色美女会一直的这么睡下去了,可是谁知道,朵儿打完水回来,就可看见床上的美女动了。
“我是……头好痛……”我是谁?病床是上的女子右手捂着太阳穴,用力的想,可是脑中却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