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是慕容素素，是大安国唯一的公主，熟知她过去的，同她有交集的便应该是南宫云景。
不会是司马睿风，更不会是司马玄风。
“不可以！不可以素素，你不可以和素影走！”司马睿风所有的理智与镇定，全都因为白素素而瓦解，“我也会对你好，我也可以为了你舍弃性命，不要和素影走，好不好，素素？”
说到后面，司马睿风语气越来越卑微，像极了乞求。
如果这样的姿态可以留住她。
那么，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不需要了司马睿风。”白素素再次将视线落在司马睿风身上，“真的不需要了，我从来不贪心，这样的宠爱有一个人愿意给我，便够了，我不需要第二个了。”
只需要有一个人，这样对待自己，白素素便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这样的宠爱，一开始既然不肯给，现在再来给予，又有什么用呢？
她已经……不稀罕了啊。
“那么素素，你对素影是什么样的感情？”他必须知道，白素素对她所谓的师傅有没有动心。
你对素影是什么样的感情……？
一开始是崇拜，然后是接二连三的感动，直到现在的全心依赖。
她对他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呢？
在南宫云景对她表白后，白素素一直不愿意去理清。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又要怎么去回答别人呢。
见白素素沉默，神色似有些犹豫，司马睿风接着道：“素素，你对素影只有感激之情，如此你也要和他一直在一起？素素，同我离开吧，你喜欢我，不是吗？”
只是感激之情么……
似乎并不仅仅是这样啊……
这个问题让白素素很暴躁，看向司马睿风的眼神又多了几分不耐，“不管我对我师傅是怎么样的感情，总而言之，我是不会同你走的，司马睿风，我已经不喜欢你了，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已经不喜欢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