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天现在又看到了另外一件奇怪的事情,他看到了自己左手掌心的的X型红色胎记变大了,这胎记据孤儿院的张院长说过,这胎记是将来是自己认亲的重要凭证,还叫自己平时不要让别人发现,所以在非个人时间里陆云天都戴着手套,十分注重,所以从来没有人发现这X型红色胎记
陆云天好奇地碰了碰胎记,又抚摸了一下白色X型戒指,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白色戒指泛起点点白光,并开始缓缓地包围着他。
陆云天看了吓了一跳,想不明白怎么回事,想尽快把戒指取下来,不过怎么用力拔戒指,就快将手指头拔断了,那只戒指依旧纹丝不动,而白光也终于包围了他。
陆云天此刻深刻感觉到了从戒指有着什么传进了他的大脑,让他的脑袋不停地痛得大喊,他的身体不断发热,白色机甲不受他的控制自动出现了,可陆云天哪有时间管那个,他现在头痛得快要死了快想去死了,他现在觉得死起码比现在好,这才是痛得生不如死啊!
痛苦逐渐由头脑传至全身,陆云天也痛得睁不开眼睛,只能在地上不停地翻滚,,一直滚到了水边,他现在头脑一片空白,意识也渐渐地模糊起来。然而就在这时,白光逐渐退散至戒指,全身撕裂般的痛苦才渐渐消去,陆云天那意识也才逐渐清醒过来。
陆云天虚弱的喘着气,慢慢地爬了起来,心里只有不停在想,他姑奶奶的发生什么事了,老子做错什么事这样折磨我..一直在不停地胡思乱想,缓慢地张开了眼睛,可眼前的影像惊呆了他。
陆云天看着水里的倒影,一个穿着白色为主色的蓝白相间的机甲的人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个人是他吗?他的机甲不是黑色的吗,还有整个机甲的外形都改变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所谓的机甲觉醒吗?难道是那道白光导致的?那道白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待陆云天细想,胸前机甲上的白色晶石渐渐发光又吓了他一跳,心想不会吧又来,陆云天对于刚才的剧痛还记忆犹新,他忙想收回机甲,只见他闭上眼睛,意念一动,可机甲没有听从命令回到身体里,而白色晶石逐渐发光,让他心里舒服不起来。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陆云天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道光线从上空划破乌云快速伸进了发光的白色晶石里,他心感不妙,果不其然白色晶石开始发热,白光从里面泛出,又一次包围了他。
不过陆云天明确感觉到了,这次的白光让他感觉很温暖很舒服,舒服到他的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他就这样倒下来睡在了湖边,一直度过了这个平常但异样的夜晚。
次日早上,醒过来的陆云天翻身爬了起来,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破旧的机械表,机械表是古文明时期的产物,虽说那时候很多发明都已经失传了,不过机械表的技术得已经幸存,人们还是可以制造这机械表,陆云天手上这个机械表是以前的实习任务时在当地捡的,尽管十分破旧,但陆云天才不管它呢,能用就行。
“原来已经六时十五分,不过幸亏今天没课,既然这样,今天就去看看艾莉雪吧。”看着机械表上的数字数字,陆云天心里打算着,毕竟人家艾莉雪同学为自己正言,虽然其他人不相信,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
看这远方天边染上了淡淡的红霞,陆云天深知破晓时分快临了,清晨对于机甲战士是十分重要的,因为这段时间天地间的圣甲气浓度是一天中最高的,而这时人对于圣甲气的吸收是事半功倍的。
于是,陆云天坐在地上,准备进行每天的吐纳功课。
吐纳是各种修炼功法的基础,而陆云天的功法是一部D级的《凝气法》,而这是一补由机神殿所创造的,是历经数百年来不断精炼,完善和总结的功法,是最基本的功法。
机神殿是一个神圣的机构,据说它汇聚了大量顶尖级别的强者,它是当初新人类组成的组织,是为了人类的生存而生,在机神殿的带领下,学会了利用机甲战斗,进而人类才有了与机兽抗衡的力量,所以说,没有机神殿就没有人类的今天。
由于机神殿所做的巨大贡献,它受到了千万人的尊敬,几乎每一位机甲战士都会把机神殿当作神圣的机构。
凝气法是由机神殿所创,虽说只是D级的功法,但胜在容易入们,对于一般人来说,简单有效,就算是悟性不高的学员,也能轻松上道。
随着陆云天闭上眼睛精神凝聚,身体疏松开来,空气随着进入陆云天的体内,空气中圣甲气叶进入了他的体内循环分散于四肢百骸,缓慢地改造着整个身体,这就是吐纳的原理。
而陆云天此时心里感到十分惊讶,他发现吸入圣甲气的量变得十分惊人,圣甲气在体内循环的速度也加快了,他感觉身体渐渐地发热了,犹如置身于艳阳之下。
与此同时,陆云天左手中指的X型戒指又泛出了淡淡的白光,随着陆云天的呼吸而有韵律地闪烁着,犹如小萤火虫般,直至他不再吸入圣甲气,身体也逐渐暖和下来,最终恢复正常了才回到了戒指里,可这一过程陆云天并不知情。
这时,身体对圣甲气的吸入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在练下去也是白费功夫,陆云天这才从吐纳状态回到现实中。陆云天感觉身体格外轻快,一下子跳了起来,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然后从容落地。
他立即从拿出机械表计算一下这次吐纳所用的时间,居然是五十八分钟,而正常的时间应该是一个半小时。
这说明什么问题,吐纳的效率大大地提高了,真是太不可思议,陆云天自己不敢相信,怎么才过了一天,变化会这么大。这时,陆云天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奇异事情,心里感觉肯定与之有关了,可他想也想不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