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阙一行人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由北向南的路上,气温倒是有些回升。
先生,难道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么?并排向前的大毛,在晃动的马背上问道,行走的马匹让他一高一低的摇着。
这个时候我反倒是没什么藏着掖着的了,心中没了疑虑倒是轻松了很多,上官阙回头看了看其他几人押送的马车,其实在他心中这次的任务远没有想象中那么重了,因为在他心中,牧家人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既然这马车之中不是人,那他这时刻紧张的心态倒是减轻了不少。他又看了看询问自己的大毛,回道,想啊,尤其想我这种人,最接近事实的真相,也最能保护事实的真相,你曾经说过牧爷只是另有安排,那么等下次见到牧爷的时候,那我想当面问个清楚,如果信中有什么疑惑的话,我岂不是又徒增烦恼?
先生说的在理,大毛笑道,我的几位兄弟对先生的做事风格欣赏的紧呢!他们几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服气过什么人,自认为天命不凡,这心中多少有些傲气,除了我牧家另外的几家同样有类似于我们这样的守护者,每家的守护方式不一样,当初创造出来的时候目的也不一样,为的是能让我们几个家族相辅相成。
哦?这么说还有其他的家族像你们几位这样守护着他们的家主?上官阙还是第一次听大毛说起除了他们之外其他家族的古老守卫。
不错,开始的时候,我们并非六个兄弟,而是只有我一个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个家族之间的交际开始减少,当初的那种同舟共济,也成为了今天的尔虞我诈,虽说我牧家是这几个家族的领头人,可是真正能全力支持我牧家的可想而知了,正是因为家族间不断的分化和疏远,才接二连三的有了其他的几个兄弟,那个时候虽然我们一起帮着弑天战神打天下,可是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打算,这天下之后的打算。大毛叹了一声,似乎过去的事情不堪回首一般。
对于你所说的上古的事情,我真的很有兴趣。上官阙说道,毕竟上古的事情,过于神秘,过于缘不可及,眼前这几个活生生的古化石是他了解过去最好的途径,上古的任何事物都太过于玄妙,很多的痕迹都会被时间所隐藏,每个人都是需要知道真相的,就想牧家的秘笈,就像弑天剑的秘笈,就像当今帝室的秘笈,上官阙突然有些懊恼了,为什么这些都会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他懊恼的是,为什么自己总是主动给自己找这些所谓的苦恼呢,如果没有这些,天天跟在王爷的身边,不闻不问,只是做好一个奴才的本分便好,现在可好,这马车中的东西虽然比不是这牧家的少爷,可是也廉价不到哪去。这次去雍州城的目的也很明确了,就是去找这雍州城,牧爷的一个异姓兄弟,其实这牧家的灾难,仔细想想,这主谋不难想出,可是这想,也只是想想,又能如何,王爷在宛州城的势力也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可还不是有人在他的眼皮下面戳他的脊梁骨,这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事情,让他真是有些厌烦了。
大毛看出了上官阙一直在想着什么,便没有做声,他拍了拍马的屁股,继续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