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奇怔住,他没想到凤七凛会这样丝毫不留余地的说出拒绝的话,怀中的乌雅难受的揪着他的衣襟,他心中一。
见她嘴唇微动,无意识的在呢喃着什么,贴近她去倾听,却没听出什么,偏过头,落了个轻若无物的吻在她冰冷的唇瓣上。
这时,赫连奇所带的侍卫,均出现了在了院中。
方才他进来想带走乌雅,便让侍卫等候在外,岂料出了这些事?
“你的侍卫自是骁勇善战,我的人也是从修罗场奋战而出的,”
凤七凛叼着烟枪,眼神微动,七杀阁的杀手不动声色的把侍卫挡在外面。“而且不讲战略,只管杀人。”
“是啊,杀人嘛,哪来那么多弯弯道道?”赫连奇冷笑,“不过凤七凛!若乌雅有事,你也别想活!”
他抱着乌雅转身离去,身影急迫,侍卫也训练有素的跟在他身后,渐渐走远。
凤七凛仰躺在院中的榻上,手一挥,黑衣杀手们往四周散去。
他轻轻吸了一口烟,狭长的凤目中印入星辰,折射出细碎的光阴。
丹青无声无息的站在榻前,许久,他问道:“七爷,真不救?”
“我不喜欢被逼的感觉。”凤七凛半掀着眼睑,懒懒道,“不过,赫连奇还会回来的。”
“若他求你,你会救吗?”
凤七凛皱了皱眉,“我也不喜欢别人放低姿态求我。”
“七爷,你真是个怪人。”
那意思就是,怎么样都不救了?
丹青越来越看不懂了,若说七爷对乌雅无情的话,当初为什么明知有埋伏,也要夜探南山书院?
若说有情的话,那为何现在宁可眼睁睁的看着乌雅毒发,而冷眼旁观呢?
不过,他跟了七爷也有那么多年了,对他的喜怒不定也习以为常。
许多人只道他温文尔雅,谦和有礼,却不知他的善变。
他可以突然对一个姑娘宠爱之级,把所有的好都堆到她的脚下,也可以在那之后蓦地冷漠下来,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