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读者朋友们一样,以前我不仅是一名街舞爱好者,也是幻想的理想主义者,我喜欢街舞劲爆的节奏,但是更喜欢幻想中的疯狂措燥,那年,我只有十七岁…
和所有人不同的是,在我童年记忆中,我幼儿园就会在老师同学面前会做各种肢体面容,脸皮厚的是每天上课拖着椅子坐在只有两人桌子中间硬挤,为的就第一节课的女老师叫一声妈妈…
小学上完时,历经磨难的我,老成已挂在脸上,如果我要记下来已经成了一本书。初中的我已经叛逆的悟出,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老子,所以我要改变,改变的是一个闷骚男用一双手度过了两年,在初三后学期时终于悟出要好好学习,考上初中,磨练自己,更为的是高中有一个初恋,一个非常美好的第一次。
然而,一个中考还不到300分的小叼丝一个职专都考不进去,干蛋啊!
所以,踏入社会,进去社会一年,非常非常巧合下,来到一所非常非常非常高端大气上档次,奢华低调有内涵的高暨中学,俗称,搞基中学,我在九年六班,然后我决定在高中最后两年里,我叫九爷,当然,都是各届给个面子,然后看到我奶油油的面孔给了一个名号,高暨中学九年六班风流倜傥绿油油的小舅子,当然,我感觉还是自己占了小便宜的小感觉。
以上说了这么多无非只有一点,在我从小就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小……舅子,只有现在,才是现实和幻想的抨击。
“哎,看看看,那个,怎么样?”
我抬头顺着旁座的声音看去,只见一个漂亮的背影,乌黑的长发,半掩着后背,非常知性的那种感觉,旁边的渣男用他磁性的丧音,吹了一口好箫,“是不是,很迷人,很性感,很着急,”
我微微发愣的时间,前面她的同桌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我这边一眼,嘴里说着什么,接着就看到她转过头,看了我这边一眼,那个眼神,好平静。
“怎么怎么,是不是很性感,很迷人,很清纯,很清澈,很那啥?”旁边已被我鉴定过的渣男1一副痴迷撸过慎的样子心里一顿,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我上学了,坐在高中的座位?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上学,这真的是在做梦吗?
“记住你的任务,记住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徒儿,别担心,去了学校你就一个任务,专心致志的泡妹子吧,把昨天,前天,大前天的事情给忘记了,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忘了吧,现在,你就想着你的终肾大事吧!”
忘记?怎么可能,这三天的情景历历在目,无时不刻都在眼前,一个作为维修汽车界贬为盛名并且在全省只有自己破例成为郝大忽悠的爱徒,怎么可以这么违背道门传统,并且同为一个阶段,师傅原来还在我之上,而我如今只有高考不到300就能来到我市第一搞基中学,呵呵,心里想想,还是有点征服尊严的感觉。
低头看着手里的物件,不由又思索到大前天…
“喂~,师父~”
“干啥那,怎么还不来,我都快累死了,你是不是还没起来那?”
“我起来了,刚才做做运动,有点累,而已~”
“别给我整那些没有用的,赶快来!”
“喂,喂,师父,我刚才的意思就是有点累,身心的累,意思就是休息一天,喂?师父,死老头,还不是你忽悠人家的车子小病拖的大修,挣钱自己徒弟都坑,不去,去也慢慢墨迹。”
舒服的躺在床上,慢慢闭上眼睛准备来个回笼觉,接着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墙上贴满的海报,05世界街舞大赛韩国pk美国,08奥运开幕彩图,这些自信心突然爆棚,翻身十五个俯卧撑,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穿衣洗漱,来到窗前,打开窗户深呼一口气,“444,不是一个好数字,啧啧,”接着,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来到墙边,点起三根香,对着身前供奉的左财神爷爷右观音,中间一堆小黄土,扑腾的跪了下去,“财神爷爷,观音姐姐,土地公公,我这诚恳的教徒,近日欲将事事不断,跪求三神佑我平安健康,诚恳徒儿在上,恳请受我三拜。”
“喂,臭小子,怎么还不来啊!再给我墨迹这月你别想拿我一分钱,”
“知道了,来了。”
“快点,磨磨唧唧的,娘们一样。”
“死老头,不给我钱我把你零件全卖了,财神爷爷,你说我说的对吗?徒弟公公,佑我出门平安,一路长安,观音姐姐,佑我桃花不短短,各位神大大,小徒走了桑~”
坐在非常非常贬为盛名的爱你就马上行动的艾牙玛电动二轮车,用以最高每小时40车速的行动向前飞驰,路过十字路口可以直接无视交通灯,无视四轮车,无视三轮,直接穿过人道斑马线,看到路边的老奶奶,对不起,我师父说过,像我们这种徘徊在一级战略上的工作,是没有时间牵着你的手慢慢走向对面马路,然后在你扑腾倒在地上的时候,我们的手,将沾满油渍。
以我哎牙马电动2轮车每小时40公里的速度,不到20分钟来到省市中最最繁华的地段,人民社会区,当然,我们的地段虽然不在最中间,但我们一定是在最靠边。
来到转弯处,开启转向灯,大灯远灯警示灯一并开启,“中国好老头,你大大给你送钱来了!快来接驾!”
砰的一声,一个穿着深蓝色工作服,带着鸭嘴帽叼着烟拿着板子,“小子,你刚在说什么?刚才没听清,再说一遍?”
放下我珍贵的哎呀马2轮电摩,小碎步来到师父面前,“尊重的师父,小徒给你送钱来了,请赶紧搜下吧,”
“臭小子,诺,看见了吗,那辆,修好了,送到这个地址,这是大主,认真点,是女的,爱干净,就穿你这身衣服修,带新的手套,人家急用,麻利的。”
“师父,徒儿懂的。”
“懂什么懂,情况不一样,认认真真的,修好了洗一遍,打上蜡,要仔细。”
我看着师父,一脸的不敢置信,“师父,你今天喝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