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你就不用管了,她让我们警告你,自己守本份一点,不要想去占有不是你的东西。]那男子轻笑了声[至于要做什么?难道你还猜不到吗?]其他三个人听到他这么一说也跟着他笑起来。
我侧过脸,手中的绳索仍然没有割断,手还摸到一些粘糊糊的液体,我知道手腕己经被我割出血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尽量拖延时间,等待昱奇迹般的来救我。刚刚他们说的那些话,似乎有一些地方不对劲。按理来说,丞相恼怒萧琪和他的儿子双双出走,但也不至于那天顶撞了他去做这种事情,毕竟我是王妃。更何况,不要想去占有不是你的东西这句话怎么也不会出自一个父亲的口中。至于苏琳,我抢走了昱对她的宠爱,她的确有充分的理由这么做。一则,让我知难而退,恪守本份,不再和他抢昱。二则让我受辱,名节不保,昱自然也就不会再喜欢一个残花败柳。若真是苏琳做的,这招的确够狠。
[什么占有不是我的东西?我现在拥有的都是我名正言顺应该得到的。]老天,多留一点时间给我。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为首的男子嗤笑了一声,似乎很不以为然。
[到底是谁派你们掳我?是丞相,还是苏琳?]我仔细观察他们的动作,他们每个人都蒙着脸,在听到我这句话后,那身后三位男子明显的有一些不对劲,真是他们其中一个?
[少废话,你的力气可以等到待会再用。今天我就让你享受一下鱼水之欢,让你比较一下是不是我好一点。]为首的矮小男子走过来,我一阵恶心。糟了,他被我的话激怒了,我咬了咬唇,刚刚真不应该说这句话。等等,他刚刚说要我比较一下,那么说他明知道我是王妃还做这种事喽?他似乎是针对昱才这么说的,难道真是苏琳?
[是不是苏琳让你们这样做的?]我的脑袋己经慢慢感觉到晕眩,刚刚割了那么久的绳子,结果绳子没断可血却流了那么多。幸亏屋内视线黑暗,也看不出有血迹流出来。我是不是注定得命丧于此?那就让我死得明明白白。
[闭嘴,要不是看你模样儿挺俏,我还不屑碰你呢。]那男的听到这句话后也没什么反应,脸又被蒙住,看不出神情。却见他走过来,我心里更是急。
[我是王妃,知道碰我的下场吗?]知道这句话带来的喝阻作用不会太大,可我仍然想拖延一下时间。手己经慢慢感觉到松动了,只是全身没一丝力气。再加一把劲,推开他,不要让他碰我。
[王妃又怎么?皇帝的女人老子一样碰。]说着就伸出他的手来扯我的衣服。
不知道是哪里生出的一股力气,抑或是对生命的渴望。我双手用力一挣扎,那绳子终于不再束缚着我的手。我用尽力气,用沾满血的手推开他向我压过来的身子。手划过他的脸,把他的面罩揭了下来,赫然看到了他的模样。忍住一阵想吐的感觉,我使尽力气的站起来。乘着他们因为我挣脱开绳子而怔愣的那一段工夫,我拼命向门口跑去。失血过多抑或是萧琪身子本身不好,直感觉金星直冒。头重脚轻的走不稳当,我离门越来越近,可那几个人也像是反应过来了,马上大跨步走来。我一阵绝望无力的倒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就这样被毁了?飞越千年多的光阴,来到昱的身边。在我己经爱上昱的情况下,为什么让我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这是老天在惩罚我在现代的时候对他忌讳,或者在惩罚我的自私么?我苦笑,昱,我们今世可能做不成夫妻了,但愿来世,我仍然能做你的妻子。可惜我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若让你看到我死去的模样,你会有多伤心?
不容我多想,那几个人抓住了我,看我没有一点力气,也就没有抓住我,任我的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惊讶的看到我双手沾满了血,也慌了。
[老大,她,她割腕了。那人没说要弄死她呀,怎么办?]我看了一眼那个矮小的男子,显然他也没了主张。他的面罩没有再戴上,我深深的记住那张脸,他虽然不是害我的元凶,但我做鬼也不要放过他。
[快帮她包扎。]我笑了,我偏不让你们包扎,我死了以后,总有一天会有人抓到你们,以还我被辱之耻。可是我浑身没一点力气,再也挣脱不开他们的钳制。
突然门“咣”的一声用力被打开,我抬起头。昱,是你么?屋外一片漆黑,烛火的光线射到门外来人的身上,再看到那人脚边熟悉的一团银白色。我笑了,昱,是你呵,你来救我了。于是,不再坚持,任自己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