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涛扛着棍子看两个人,那俩人看到杨涛这凶神恶煞的样子转身就想跑,后面的李俊阳和李沐磊直接堵了后路,他俩手里倒是干干净净的,就靠着墙边上沾着,这个时候,似乎有几个人转弯要从这边过。
看见里面的我们,还没等迈进来呢,转身就跑了。
我看了几眼,一笑,靠着墙。
白筱柔?高程?哎呦卧槽,爷爷们等你们俩这可等了老么久了!杨涛一笑,说。
我掂了掂手里的棍子,寻思着到底是用大砍还是用棍子,现在照说弄死了也不好吧!于是就走过去了,那俩人已经吓的不会说话了,哆哆嗦嗦的,白筱柔缩成一团在高程的怀里,内男的一看就是个孙子样,也快吓傻了,呆看着杨涛。
劈手一指,对着高程的鼻子就骂,就尼玛你这德性的还好意思玩别的姑娘呢?你******谁借给你的胆子!我不太想让高程和白筱柔知道是因为苏可言于是也没多说。
摆摆手,冲上去就打。
嚎叫声响成了一片,俩人都鼻青脸肿的,满脸是血我才停下来,拉了一天一把,看着地上两个不停颤抖的人,我满头是汗,一甩额前的发,汗珠就顺着脸滑了下来,眼睛充着血,这就算是,他们俩毁了我女神的下场吧。
从此之后,我和苏可言就算是完了,本来还期望着能有一段什么纯美的真爱呢,现在什么都没了,操,什么都没了。
后来杨涛跟我说,内一刻我眼眶有些泛红,看起来我是真的挺喜欢这个苏可言的,但是一下子就被这两个人给毁了,当然了,内个时候,我已经淡定了。
远处,慢悠悠的传来脚步声,有星星点点的火星子,应该是一个人的烟头,那人越走越近,最后到了我们面前,还是李沐磊和李俊阳先看见了,喊了一声辰溪。
我吐了口痰,看着走过来的人。
辰溪穿着最简单的T恤牛仔裤,眯着眼睛抽烟,扫了地上的人一眼。
九娘听说你今儿有活动,让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就这俩?打完了?解气了么?不解气我带走给你整顿。
辰溪说话的声音很轻,至少周围我们几个人还是能听得到的,地上的两个人还是嚎啕大哭,我听着不耐烦又给了一脚。
别你妈哭了!
瞬间声音就小了好多,只有抽噎的声音了,辰溪递给我一根烟,到了现在,我是完全没有戒烟的意思了,接过来就点火,深深的吐口气,看着烟雾越升越高最后消失,我眨眨眼道。
男的拉去收拾收拾,女的给我搁九月那去买。
不要啊!我求你了!大哥我错了行么!我错了!
女的一听见这话就疯了,爬着过来拽了拽我的裤脚,死命摇着头说,我瞥了一眼,蹲下身子,挑起她已经看不出什么长相的脸,问。
错了?知道你错哪儿了么?
她沉默了,的确,和高程过来了就是一顿打,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惹着我们几个了,看她茫然的眼神就知道她压根就没往苏可言那里想,或许,她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错了,我狠狠的摔开她,起身把烟头弹远。
走吧我跟你一块去,俩都带着。
出了胡同口我们上了辰溪的车,李沐磊还看了一眼,问,辰溪啊,你多大了?
十七啊。
卧槽!你没成年就开车啊!你也不怕条子给你逮了!
李俊阳感叹,辰溪笑着看了后视镜一眼说,这车是九娘的,这车子,一般的交警看见了都得让路,谁还敢往上拦啊!
混到了九月这个地位的人,基本上也就不怕什么了,在街上横着走也无所谓,自然有人脉去打点一切,这就是为什么九月不管做什么都从来不害怕闹出人命,死一个算一个,她从来都不看在眼里,果然,一路上畅通无阻,到后朝的时候,还没开始进场,,门口黑压压的一群人,辰溪把车子直接停到了后门。
刚一开车门,几个小弟就上来,夹着一男一女就往里走。
我们在身后慢慢悠悠的,后面直接连着的就是休息室了,是只有员工才能进来的,后朝的人都是九月自己的兄弟,都不是外人,没什么可瞒着的。
倒是她今天不在,辰溪说,有一批货到了码头九月出去接了,一会儿就回来。
这种时候,一提到货我们就都一机灵,我坐下翘着二郎腿,刚刚活动了筋骨还挺舒服的,直接问。
什么货色?
听说是越南内边来的,具体还得看见了再说,这次可能不太一样,所以九娘亲自去了,一会儿带回来,你们今儿来得巧,估计还能开开眼。
我们说着话,都快忘了还有俩人了,四个小弟还是抓着,那俩人腿软的不像话,跟个面条赛的,就快瘫倒在地上了,要不是又小弟拉着肯定就摔个狗吃屎,我一摆手道,你们都出去吧,没什么事儿。
是。
几个人出去,勋子不一会儿进来了,递过来几瓶子酒,跟李沐磊说话的当口看见了地上的俩人,本来没太看清,后来眯眼皱着眉走到高程的身边,抬起他的脸看了看,疑惑道。
高程?
呦,怎么着?认识啊?
杨涛笑呵呵的问,勋子点点头。
这不高程么,有事儿没事儿就来一趟,以前我盯的场子他倒是也总去,玩女的还挺有一套的,就是家里没钱,吊着有钱的女的给他买单,怎么,惹着你们谁了?
听到这话,白筱柔满脸的不可置信,扭头看着高程,本来以为高程就出轨过一次看上内个狐狸精苏可言了,没想到居然还是个惯犯!还有很多次!白筱柔脸上血水和泪水都有,就趴在地上看着高程,后者则是深深低着头,谁都不敢看。
惹着旭哥了,看他们不顺眼,整治整治,一会儿九娘回来了让他直接过来。
辰溪说,勋子还得出去门口盯着,也没多待,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这样的男的,留着也没嘛意思,我倒了杯酒直接泼过去。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