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看着坐在对面的古,罗义缓缓的说道。
古眉头微微皱着,过了好半天这才说道:“难道咱们离开这里还不行吗?以我们现在的实力不适合与两个元婴直接交手啊。”
罗义眉毛一挑:“当然不能走了,鬼火去接大哥了,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回来。如果我们现在走了,到时候他们到哪去找我们?”
古揉了揉微酸的眉头:“这倒是个问题。这样吧,你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我想想办法。”
罗义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多日来,心魔炼神已经他已经小有所成,如今他神识远超一般的筑基修士,甚至可以与刚进入金丹的强者比肩。
盘膝坐在床上,罗义再次修炼起吞天道经。
空中一缕缕稀薄至极的灵气不断的顺着罗义的毛孔钻入他的身体里面。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罗义停下了修炼。
他的眉头轻皱着,古办事十分不靠谱,把这件事交给古,罗义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他决定去见见刘成光,必须加紧兄弟们的修炼以便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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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呢?”来到刘成光的屋子,却只看到了刘成光的副手张成。
张成是个长相普通的中年汉子,为人塌实肯干,虽然是筑基后期修为,为人十分憨厚。
见营长问话,张成有些手足无措的摸了摸衣角:“禀告营长,小的不知道。”
“这个老刘,关键时候跑哪去了?”罗义不满的嘀咕了几句,转身离开了刘成光的屋子。
他身后的张成目送着罗义离开,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转回身继续研究新卫营的训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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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七杀山的一间偏室中,张本初端坐在主位之后,在他面前则是站着一个青年汉子。
“你叫刘成光?没事来我这干什么?莫非是替那罗义送信?本座告诉你,即便是他此时给出十倍的价钱,本座也不会放过他。”张本初一想起那一记嘴巴心中便是火大。
刘成光呵呵一笑:“七爷您请息怒,在那山上,小人对您是何态度,您应该了解。是那罗义不知死活,偏偏要得罪您老人家,小的今日来是向您投诚的。”
“什么?”张本初眉毛微微一挑:“你来向本座投诚?为何?”
刘成光的表情霎时严肃起来:“想来七爷也调查过我们这伙人的来历。小的就直说了吧,这两千多人,原本是安庆城的炮灰营名叫新卫营。现如今新卫营中,一无粮草,二无兵刃,正是进攻的大好时机。但有一点几位需要注意,罗义虽是营长,但他有勇无谋,只是一个匹夫,但他的身后有着一个金丹巅峰的强者撑腰。若不是这个金丹期的强者,这营长的位置恐怕还轮不到他做。”
刘成光说的有些愤愤不平。
张本初点了点头,若论修为,刘成光确实比那罗义要高出一些。
他很快就抓住了其中的关键:“你说那炮灰营中有金丹期强者?”
刘成光点头:“正是,那位金丹强者来历十分神秘。但小的曾经听说那是一个魔族的大能,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只有金丹巅峰的修为。罗义说这位强者同等级下无敌,这个小的就不知是真是假了。依小的看来,很可能那强者十分难缠,几位何不将令师请来,这样也可有备无患。”
张本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又眯着眼睛看向刘成光:“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刘成光连忙跪倒在地:“小的别无他求,只想保住那两千多名兄弟的性命。”
张本初死死的看着刘成光,一缕汗水从刘成光的脸上低落,他此时心砰砰砰跳的厉害。
张本初突然哈哈一笑:“也算你有心了,这样,你暂且先回去小心应付着罗义,待他日我与师兄们攻打那里之时,你也可曾为我们的内应。此事一旦成功,本座答应,你可曾为这七杀山上第八位寨主。”
刘成光喜不自胜,连忙再次跪倒在地:“多谢七爷恩典。”
当刘成光离开七杀山,张本初身后的屏障却是走出了六人。
这六人长相各异,但竟都是金丹强者。
“七弟,你看这小子的话能否相信?”一个白胡子老者开口问道。
张本初没有说话,一旁的一个中年文士打扮的人突然开口:“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四哥,您的意思是?”张本初看向这文士,他是张本初的四师兄,自幼十分聪慧,在七杀山一直充当着智囊的角色。
四师兄看了看诸位师兄弟,这才说道:“他们的底细我们已经查清,确实是安庆城的炮灰营。那炮灰营中有一个金丹强者是真的,而且此人能力必定非凡,否则如何能带着这么多人从封禁大阵之中逃脱?至于这人是否投诚,那便不好判断。”
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瓮声瓮气的喊道:“管他是真是假,我就不信金丹期有人可以同时对付我们兄弟七人。更何况我们还有那剑阵,不说金丹,一般的元婴强者也可一战,怕他作甚。若真如这小子所说,此人曾是一位大能,身上必定有许多宝物,到时候将宝物献给师父岂不美哉?”
四师兄傲然一笑:“老五所说正是,我还真不信对方一个人可以对付我们七个。即便他曾经是大能,但他现在只是金丹。”
当刘成光回到新卫营所在山峰山脚的时候,浑身已经满是汗水,整个人都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十分小心的看了看周围,见附近并无他人,这才整理了下情绪,迈步向山上走去。
“老刘,去哪了?”罗义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瞪着眼睛看着他。
一路神经紧绷的刘成光吓得一哆嗦,当看到是罗义,他十分不自然的笑一笑:“哦,刚出去转转嘛,散步,嘿嘿,散步。”
说完转身就走,罗义连跟他说一下关于新卫营修炼计划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离去的刘成光的背影,罗义摸了摸下巴:“老刘这家伙怎么了?今天看着这么怪呢?以前这厮板着一张脸,就跟谁欠他钱似的,今天居然对老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