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晴朗的早上,太阳显得如此可爱。柔和的光芒洒在了大地,小草也伸了伸懒腰。
“奥~”朔风打了个哈欠,揉了揉他那沾满粘物的眼睛,“真是个美好的一天!”他一翻身坐了起来,直奔餐桌。
“去去去,脸都不洗,爬起来就往餐桌抓!”一阵呵斥响起,伴着一个黑影砸在了他的头上。
“哎呦~!”随着这一下,朔风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妈呀,你老这样,我会被打傻嘀!”他嘟嘟嘴说道,“我都这么大了,你还这么做,”说着又用手揉了揉眼睛。
“你还知道你不小了啊!”朔风妈放下了手里的鸡毛掸子,无奈的苦笑道“老大不小的了,起来这么晚不说,还脸也不洗就抓吃的,饿死鬼脱生的啊!”
朔风乘这机会抓起了个鸡腿啃了两口,嘴里鼓鼓囊腮的,含糊地说“下回注意,下回注意。”
朔风妈也不继续纠结这事儿了,提醒道“放了两个月的暑假,明天就上课了,好好看看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别落下。用买什么文具和我说,我给你拿钱。”
“嗯”这一会的功夫他又把一碗饭扒进肚了,放下筷子说“我吃完了!对了,妈。今天我和同学约好了去水库那玩,中午不回来了,不用留饭了啊!”说话间他有把脸擦了擦。
“这一天就知道玩!”朔风妈喊道“作业写完了吗?带钱了吗?钥匙别忘了……”“知道了”朔风飞快的穿好衣服跑了出去,来躲避这连珠炮似的唠叨。
今天是愉快的一天,朔风相信。他今天之所以说要去水库那,可不是和谁约好了玩,更不是去水库,而是他前不久发现了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而今天他就是去验证下他最新的发现。
他踏上6线车,几经周折,他来到了一个偏僻的郊外,然而这还不是他的目的地,他坐下喝了点水,吃了两根路上买的香肠,就当午饭了。餐毕,他快步地前行,走进了几里外的小树林。
这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僻静的地方,环滁皆山,林静鸟稀。朔风小心翼翼的脱下了外套,从贴身背心的内侧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布包,小心地展开,一个暗黑色的戒指露了出来。按理说黑色的戒指应该并不少见,但这个戒指却黑的诡异,他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切的光到了他这里都会被吞噬,给人以一种渗人的邪恶的感觉。
事情要回到几天前,他一次在路边摊吃海鲜小炒时,这个戒指被从扇贝中“吃”出来了,当时他不以为意,只是觉得好奇便随手放到兜里了。然而在晚上睡觉时,他却发现自己衣架那里好像站着一个人,开始他以为自己眼花了,然而过了一会这个人竟然径直朝自己走来。这是一个黑色的人影,只能模糊的看到头上带着一个礼帽,脸上好似蒙着一团黑雾,五官看不清楚。身上穿着一件燕尾服,也是模糊不清,好似笼罩在一团黑雾中。
朔风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一阵目眩!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几秒,或许几分钟,眼前清晰了起来,他急忙按开了手边的开关,灯光充斥了整个房间。深吸一口气,朝衣架那小心翼翼的走去。“什么也没有啊?”朔风小声嘟囔道,“可能我眼花了吧?这几天学习晚点给累的!”叹了口气,闭灯睡觉。
可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连得好几天,都发生了这样诡异的事情,开始以为做梦,可后来被搅得出了两个黑眼圈并被朋友嘲弄了一顿后,就连一向以淡定著称的朔风也淡定不了了。“必须弄明白怎么回事!”朔风暗自发狠道“管你什么妖魔鬼怪,叫你现真身!”
那天夜里,还是很晴朗的天空,月亮也很圆,朔风独自坐在床边盯着一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duang~!12点了。可朔风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努力回想着这事情的前后:‘事情开始在21号晚上,那天我上午在家学习,没有发生什么,下午打完篮球吃了小吃就回来学习了,然后晚上就发生了这奇怪的事情。’他挠了挠头,“也没什么啊……等等!小吃~戒指!对,就是它!”飞快的打开灯,一个箭步上前从兜里掏出了戒指。
戒指还是那样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的,在月光下越发的黑……这时朔风发现了问题,为什么这么黑,简直就黑的不正常,仿佛所有的光到了他这里都会被吞噬。用手按了按,没有什么特别的机关,只是质地很硬,有些细小的花纹在上面,但由于“太黑”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刻在上面。他找到一块黑布,包了起来,小心的锁在小柜里。
这回可以睡个好觉了,他虽然奇怪,但并不害怕,心中依然淡定。对于别人来说的可怕的事,在他这只是觉得很烦·影响到了他睡觉罢了。
果然一夜无事,早上起来他还特意开柜看了看,那个戒指安稳地躺在那。他摇了摇头,吃了饭,继续学习。
“喂,少年~”一阵幽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朔风笔一停,猛的回过头——什么都没有“唉!又幻听了。”他无奈的自嘲道。“喂~是我叫你”又一声。这时他回过头,还是什么都没有。“我要光,你能办到的!去吧,给我办事,我会满足你的一切,”又一声。朔风稳了稳心神,说道:“你是谁,你在哪?你到底要干什么?这几天是不是你在作怪?”没有回应。
“喂!儿子,干嘛呢?喊什么呢?”朔风妈的声音传来。“啊!没什么,可能幻听了。”朔风匆忙应到。“累了歇会”朔风妈道。“嗯”朔风应着,心里却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从那天起他就开始了研究那个神秘的戒指,在昨天他的手划破的时候发现兜里的戒指在颤抖,于是就有了今天的做法。
他小心翼翼的用针将指尖扎破。挤了一滴血在戒指上面,什么也没发生。他微感失望,这个方法他是从小说中所谓的滴血认主中学来的,“可能血太少了吧!”想到这,他又挤了些血在上面,还是什么也没发生,“唉。”朔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拾起了戒指。突然原本漆黑的戒指变得清晰了,一排排玄奥的文字浮现,朔风眼前一黑,失去了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