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成看着她:“放心,这一颗最多只会让人产生一些幻觉,这种药,要连续服上一段时间才会产生依赖,一颗,不会让你变成那副模样。”
恋云又气又恼,瞪着罗正成,但很快,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渐渐凄迷,头一阵一阵的眩晕,四肢有点不听使唤,仿佛飘到半空中,又像在大浪中浮沉,她很想抓住个什么东西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倒下。
恍惚中,她抓住了一只手,那只手一下成了救命的稻草,然后,她就觉得那只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她整个人便靠在一个人的怀里。她努力定了定神,看见罗正成的脸就在眼前,很近,于是,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可是,身上竟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罗正成抱着恋云,她的腰很软,很细,揽在怀里让人不由得心生爱怜;她的骨头很轻,抱着她仿佛是抱着一只没有多少重量的小鸟,让人随心所欲;她身上散发着醉人的芬芳,淡淡的,直透人心脾,让人魂不守舍;她的发丝,软软的摩擦着脸颊,痒痒的,酥酥的,让人意乱神迷。
罗正成没有病,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年轻,强健,精力旺盛,面对如此娇羞可爱的美人儿,他没有理由不动心。
他非常爱明珊,他一直认为明珊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因而任何女人都无法打动他。
可是眼前的少女实在太美了,是个天生的尤物,虽然她还年少,严格的说还只能算是个大女孩,因为她还没有学会怎么在男人面前保护自己,还不懂得什么是男欢女爱,她的身子散发出的每一缕气息都是纯洁无邪的,任何一个成熟的男人都看得出,她还是个需要关怀和保护的少女,任何一个接近她的男人都想要她,但只要那男人还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情,就不忍破坏了她的纯洁无邪。
罗正成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他一直认为红颜祸水,漂亮的女人都是洪水猛兽。如果说男人找女人是为了传宗接代和生理需求,那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胜任,只要女人身体足够健康,当然,这女人要听话,贤惠,贞节。
但是太漂亮的女人往往不会太听话,也做不到贤惠,贞节就更谈不上了,那样的女人身后总是跟着一大群男人,而且她们往往不甘寂寞,总是趁丈夫不在的时候搞出点什么,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所以,他从来不信任漂亮的女人,越是漂亮,他越是痛恨。对待恋云,他当然也是这样的看法,但还是无法压制想要她的念想。
他现在完全被恋云惊人的美丽震慑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地看她,慢慢托起她的脸庞,太完美了,实在找不到什么语言可以形容,微启的樱唇里吐散出如兰似麝的芬芳,不知不觉,已将它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恋云恍恍惚惚,在药性的作用下,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任何行为,只是被动的任人摆布,但潜意识还保持一丝清醒,他的吻对她来说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吐又吐不出来。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不止一骑来到外面,有人说:“看,这里有辆马车,最近盗贼及多,咱们巡防还是仔细点,看看房子里有没有人。”接着,那些人下了马,举着火把朝房子这边走来,听口气,应该是巡防的官兵。
好事被搅乱,罗正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扔下恋云,拿起宝剑。房门被撞开的一瞬间,宝剑出鞘,剑光闪动,几声闷哼后,那些官兵已经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