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快要冻死的蚂蚱在原野上,看着天空。天空如此暗。真的是很绝望的感觉。蚂蚱在心里许着愿:希望有奇迹出现。
一个打猎的男人走进了视野。它会救我吗?小蚂蚱用绝望的眼光看着走近的的错人。猎人蹲下来把蚂蚱放进了皮袋子里。
唐朝的女人都是以胖为美,这当然是因为那个胖女人得宠于唐明皇的原因。可是闪儿却是个很瘦子的女孩子,这种瘦,常常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
闪儿的家不算是大户人家,不过也是吃喝不愁。在这里开了一个不大不上小的食杂店。还有一些入股的生意,一点的房产。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闪儿从小就学习诗琴书画,然后在到了嫁人的年纪,等着媒婆上门来。希望能有好的运气,可以嫁进一个家庭条件好的人家。
闪儿的姐姐叫慧儿,文静,体态优美,和闪儿差一岁。也到了等嫁的年纪。媒婆都挤破了门,不过慧儿心里早有所属,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山哥。
山哥的家在这里是富户。家里有些田地,又开了个不算小的客栈。不过山哥的心里想的是出人头地,离开这里。
所以倒是很努力的学习,然后参加考试。不过看到他考的成绩,闪儿有时都替姐姐发愁:这什么时候才能真的考出名堂,然后风风光光的来娶姐姐呢。
闪儿在学的所有方面,最突出的就是绘画。尤其是在画实方面。因为这个,这里的很多人都愿意让闪儿来画,并且把画的当艺术品摆在家里。
虽然画画方面有点名堂,不过给闪儿提亲的人倒是很有限,这让闪儿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尤其是和姐姐比起来。姐姐是不嫁,自己是想着找个差不多的就嫁了算了,也省得老是对着这些媒婆一个一个的。
看到闪儿的样子,慧儿常常会笑这个妹妹。闪儿的舅舅在京城,在闪儿的记忆里,舅舅一向对自己不错。舅舅在那里开了一个作坊,呆在这里真的是让人心烦,尤其是对着这些条件可以,可是本人就很难让人说满意的人。于是闪儿决定去京城。说不定自己可以以卖画为生,自己照顾自己,就不用嫁人了。
从这里到京城有太远的路。听了闪儿说的,父母表示不同意:”一个女孩子乱跑什么。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抛头露面的。”一气之下闪儿女扮男装,拿了银两,一个人跑出了家门。
外面的世界,真的不像想象得那么好。先走出家门,这是闪儿最先想到的。京城也不知道要往哪里走。在外折腾了几晚上,钱是没有被骗可是花光了。闪儿倒没有那种我出来了,死也不回去的决心,想一想还是回家吧。
回到了家里,闪儿被家里的情景给惊呆了。姐姐和山哥双双身亡。妈妈重病在床。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因为自己吧。如果是那样,闪儿的心开始冰凉冰凉的。
家里也在找闪儿,看到闪儿,家里的老仆人都掉下了眼泪。流泪的爹说,姐姐和山哥是殉情。殉情而死,这个是闪儿决对接受不了的:”这是不可能的”。闪儿和爹说着。
因为山哥家的条件不错,所以慧儿的事,妈妈也没有绝对的反对。不过从验过伤后,两人确实是投井而死,而且山哥还给家里留了书信,称对不起自己的家里人。
因为这个,妈妈一病不起。回来没有多久,妈妈就离开了人世。正在悲伤中的闪儿来不及整理心情,爹却要娶一个新老婆了。闪儿的反对,闪儿的眼泪都没有用。闪儿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因为妈妈的事,舅舅过来。于是央求着舅舅和舅舅去了京城。
京城真大,可是对于这些闪儿却没有心情去看。舅舅家开的是一陶瓷小作坊。无所事事的闪儿,扮成一个男孩子,在街上给人画画。因为闪儿画得很好,来画画的人还真的有。
舅舅对闪儿很好。因为舅舅没有孩子,也没有收孩子,所以把闪儿当成了女儿来照顾。舅妈对于闪儿抛头露面去画画,持反对的意见。和闪儿说:”你这样子要怎么嫁人呢?舅妈希望闪儿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对于这个,闪儿早就不抱希望了。
山哥的弟弟川和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亲属为他在京城的谋了差事,虽然差事不很高,不过看起来倒也是有前途的。于是川先暂住在亲属家里,因为找个合适的房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闪儿的生意还算是不错,至少在闪儿看来是不错的。今天这摊前来了一个奇怪的人。看到他远远的走来。给人的感觉和自己之前碰到的人是不同的,有些东西从人的举手投足中看得出来。
等到他走近时,正好一个大婶也走了过来。要求闪儿给她画一张画像。闪儿在那里画着,这个人则站在摊前,皱着眉头,一种不屑的样子。闪儿因为有人站在边上,只是撇了一眼。不过那种不屑的神气,也收在了眼底。心里反感着这个人快点的消失。
在闪儿画完把画递给大婶子的一瞬间,这个男人伸手拿过来。看了看画,又看了看闪儿。这样子真让人烦。闪儿把画拿过来。送到大婶子的手里。付过银子,大婶子走了。摊前的这个人却没有走的意思。
闪儿坐了下来:”你要画什么?”因为有些人会让闪儿画上一些山水画之类的,好放在屋子里,所以闪儿会这么问:”你的画上不了我家的大堂”这话让闪儿觉得很不舒服,不过闪儿只是静静的看了看他,然后坐下来坐自己的事。
不用理他就好了,闪儿想着继续画之前没有画完的画。
“笔法柔腻,很像是女人的手笔”这句话让闪儿抬起头,开始仔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细看起来。这男人长得倒不错。二十多岁的年纪,脸不是白静的类型,却很细腻,眼睛有眯却很长,给人一种看透一切的感觉。在看那双手,哇,闪儿在心里说着。那是男人手吗,比自己的手还柔嫩,还优美。
:我没有请你来。也没有说要给你画画。如果认为不好,你可以去别的地方。””你画得确实不好,也只能是骗骗没有品味的一些人。”这话直白,真白的表示了这个男人的看法。
“你的意思是你画得很好”这个男人笑了:”好不敢说,不过比你会强点”不想和人耍嘴皮,重要的是自己不能和人发生口角。闪儿低下头做着自己的事。这个男人略为一笑,坐了下来。
在人生里,有时真的不知道相逢是哪种缘份,有时莫名的烦燥,不知道这到底预示着什么。听过太多的故事,看到太多的伤感,突然发现很多时候,这种伤感只是自我情绪的累积。
这个男人拿手纸笔,是没有经过闪儿同意的。在看过这个男人画的东西后,闪儿也从心里觉得:这人画得真不错。一看就是在绘画方面受过良好的训练。
心里这么想不过脸上可不是这种表情。闪儿拿过这个人画的画。用一种不屑的口气说着:”这也叫画,这更像是小孩子的涂鸭”看到闪儿的样子,这个男人笑了:”好男不和女斗。”
“你说什么?”自己一身的男装束,哪点能看出自己是女人呢。
也许自己惊讶的样子,让这个男人看到了想看到的效果。放下画,笑一笑,一转身走了。
闪儿把那个男人画本想撕烂了解解气。不过后来一转念,何必呢。舅妈的外女来到了京城。絮儿,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絮儿一心想去一个繁华的地方,可是原来住的地方太小了,在所有亲妻里姨妈所住的京城,那可是絮儿向往的。
听说以前的关系产是很好,不过看到絮儿,舅妈还是很开心的。舅舅家条件不错,房间不少,这有一个优点,就是自己不用和絮儿住一个屋子。
絮儿有着丰满的体形,漂亮的五官,说话柔美。舅妈说的看起来就是是富贵相。不过现在可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想一想和她住在一起,看着她摇着扇子,在那里说热的画面想一想就是让人头大。
闪儿还是庆幸自己没有和絮儿住一个房间,那么大的身材那可会让屋子变得更闷热。
絮儿刚来没有什么事做,大部分时间就是跟着舅妈。闪儿虽然和絮儿年纪相当,倒也没有什么在一起的时间。
今天出摊,那个讨厌的人又出现在摊前。闪儿有心赶走他,不过因为边上聚集着人,便是不好开口。这个人在站了一会,看了闪儿画后离去了。闪儿心里那个乐。可是中午吃饭的时候那个人又出现了。这是不是就叫:阴云不散呢。闪儿想着,收拾东西,准备收摊吃饭去。
“一个女孩子在这里摆摊不好。”这个男人终于开了口。闪儿转过头去:”我是男人,女孩子在哪呢。你没长眼睛吗。”面前的这个男人笑了,笑得有点让人恼怒。
“我可是学医的,你这装束骗了别人,骗我你还差得太远。”闪儿想和他在接着说下去,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是打死不承认看他如何,自己没有必要和他就这个争。拿着东西找个地方吃饭去。
闪儿往前走着,这个男人在后面说着:”我请你吃饭,顺便请你帮个忙。”这个男人真的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想着要拒绝,不过看这个人的样子,倒是很坚决。正好看到川从远处走过来,看起来自己有保镖了。闪儿在心里想着。
这个人请客的地方挺讲究。就这排场的饭店,闪儿真是从来没有进来过。不过看起来这个主就是这里的常客。听人叫着卫少爷,原来他的名字是卫啊。
点了一桌子菜,看着倒是真的好看,不过吃起来,闪儿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感觉。介绍后看到川看自己眼神,想着这个人是有点来历的。这个要等吃过饭事听川来说的。
卫说的帮忙,是想请闪儿去教她的妹妹学画。大小姐在说文静,闪儿就想着这是不是反话。如果不是因为顽劣怎么会不好交呢。大小姐自己可是伺候不来的。
看到闪儿不愿意,这个卫把要付的酬金说了出来。一听到银子的数量,闪儿就是一张嘴。自己半年能挣到就不错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又不缺钱花,不用因为这个就受气。想到这里闪儿的嘴又闭上了。
借口是很好找的,在听到闪儿说的后,卫笑了:”我的妹妹并不是要成为什么高手,只是学到些皮毛就好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受过正规的训练,所以是不可能教得好别人的。”反正不论卫是怎么说,闪儿是坚决不同意。看到闪儿如此坚决的态度。卫没有说什么。川和卫两个人倒是很有话要说,看到闪儿的态度坚决。卫就把话头说到了川这里。
卫好像知道这个京城的很多人和事,在听到川所从事的部门后,倒是说那是个好的职位。说过这些后卫,笑了笑,不过在闪儿看起来卫的笑里有着某些东西。
又谈论了些京城的事,从店出来后,卫说着:”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去找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帮的。”等到这个人走了,闪儿问着川卫的来历。
听川说,卫是京城里的一个人物。他的家族在这里相当的有势力。家里的亲属,有做官的,经商的,产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