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不对劲,低头朝桌底张望,哇靠!不知何时起,紫衣的双腿缠在我臀位,而我的攻击对象竟然是占据紫衣空位的楚颉!他老兄没事把自己双腿挪到别人地盘干嘛?
我面色赤红,紫衣还道是他的亲近,令我情炙。勾魂的眉眼不加掩饰的飘过来。我装模作样的咳嗽,嘴里嚷嚷“打牌,打牌呵,专心些。”收回我的左手双腿,敲下紫衣缠绕我的双腿,紫衣哀怨可怜的看着我。
我干脆一呼噜牌,不来了。分工明确“水水,我想吃冰糖葫芦”。
又对紫衣说“紫衣,咱们来时看见的那家衣帽铺子,带紫色绢花的那顶帽子,我喜欢”。
秋水和紫衣离开后,尴尬的应对楚颉,试图解释“那个,那个颉,刚才是我疏忽,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是紫衣”。
楚颉红着脸,不言语。
我再接再厉“那个你不要误会,虽然你说喜欢我,但是我的身边已有秋水和紫衣,再对你好不合适。那样会伤了你的心和大家的心。我的心只有一块,可不能四分五裂了啦”。
低着头说话,不好意思直视人家,毕竟是我刚才勾引在先,现在又甩手不认帐,眼皮底下多了双脚,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我结巴着“你,你要干吗?”
呆子面色红润,呼吸急促,活似吃了春药,眼里有份不容动摇的固执“你说了这么多,难道不应该先灭你挑起的火?”
呃?怀疑自己从他的嘴里说出这般惑情暧昧的话来。
呆子见我愣怔,乘着我发呆,将我抱起,我扑打着“等等,等一下,你听我说,我们不应该这样,你是一时冲动,勾栏院左转右拐,那是你要去的地。一失足成千古恨,别怪我没提醒你,”衣物被呆子褪去,吞咽口水看着呆子脱去他自身的衣物,不得不承认呆子的身材很健壮结实。
身子被呆子钉住,楚颉笨拙的吻我,我忍不住好奇“呆子,以前你接触过女人吗?”
呆子不回答,仍然致力于研究开发,他的笨拙执着勾起女人的情趣,女人渐渐情动。不自觉得朝男人密处贴近,男人受到启发,一鼓作气的挺进,认真的捣鼓卖力的劳作。
一来一回,呆子学的很快,迷恋起男与女的肉搏战,屋外的人知道屋里的情形,选择了回避不打搅。
女人哼哼唧唧的,怀疑呆子要将仓储多年的精华,今朝一齐卖弄。后悔啊!都怪男人欲罢不能的贪嚼。
至于能不能要不要顾及江秋水和袁紫衣的感受,女人已没精力顾及。第二天,楚颉一脸餍足的出了门,我如一瘫软泥,别说扶墙就是下地都难。心里自怨自臆,怎么就那么容易被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