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西想不到赫连他们的态度如此的强硬,正在为此事烦恼,秦秋怡突然来访,对秦秋怡(素卿)四少一项敬佩,敬她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节。听说她要见他,金燕西心里纳闷。
古典美沉静温婉的秦秋怡,对着金燕西态度友好,似好久不见的知己,不需客套,直接阐明来意,“金少记得委托素卿察办的那件事吗?”
金燕西眸色深沉,立见冷意,泛出嗜杀的血色,“怎样?”
素卿微微一笑,“金少先前的疑虑是正确的,你是给人下了药!”
金燕西冷笑:“那个叫莫安生的小子,你有他的消息了?”
素卿点头,嘴角泛起笑意,“金少是独独想不到此人的真面目”。
金燕西有些不难烦,恨不能立刻抓住莫安生,生擒活剥了他。
素卿左右看过,才在金燕西耳边低语,又仔细打量金少的神情。看着他那张俏脸,变色龙似的青紫不定。
“怎么可能?莫安生是男人!”金燕西否决,根本不可能是清秋。
“上次祁少中毒,是冷二小姐请的慧明师太,冷二小姐既是慧明师太的弟子,些许用药易容的小本事,她怎不会?金少仔细想象,那‘莫安生’的身上是否有冰麝香味,虽淡不可闻,但素卿自认还有些本事!莫安生三字不就是最好的证明?”素卿说完,留金燕西自己独自思量。
金燕西呆呆的看着素卿离去身影,握杯盏的手捏碎了青花瓷杯犹不自知,那夜的花之都金少经历过什么,旁人都不知道。那个断袖的富家公子现在比死都难受,金少恶整人的法子,没有人愿意轻易尝试。
而偏偏给他人生中最大羞辱的,竟然是冷清秋!这个他爱之入骨三分的女子,那时她竟然还那般恨着他。
怎么能因为拒婚,就做出那般低贱的事来?一个女孩子手段狠毒龌鹾,游戏者的心情眼看别人痛苦却不施援手?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他爱吗?
金燕西大喝一声,发疯的冲出金府,胸腔里溢满愤懑之气,堵在心口连呼吸都难,死一般难受。金燕西快马加鞭,不顾及无辜的平民。
冷府的门被金燕西一脚踹开,金燕西愤怒大喊,“冷清秋,你出来!”
冷府仆从个个惊慌,前几日这两人好的跟蜜里调油,今日就邪瘟神闹鬼似的,胆小的丫头纷纷躲避,以免被金燕西乱冲撞伤着。
冷清秋出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冷府的大厅被金燕西毁的不成样,怒诉:“你干什么?还不快停下!”
金燕西一见正主出现,拉了冷清秋便出冷府上马飞奔,冷二的细腰被金燕西勒紧,强不过他的蛮横劲,“你发什么疯?会踩踏到平民的”。
马一直驰离郊外,冷二见金燕西面色青紫,眼里的光亮得吓人,不由自主的退离他几步,怕他激动的失去理智。
金燕西见她面露怯色,更加的怒不可遏,大吼:“现在知道怕了啊?你竟然是一个恬不知耻,狠毒心肠的女人,就因为当年的拒婚,以至于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在花之都里给我下春药?啊,你说!”
冷二面色一变,咬唇不语。静观他的反应。他还不至于杀了她吧?
金少突然袭近,对着冷清秋狠力的亲咬,双手狂乱的上下探索,冷二吓得不知所措,男人施暴的样子惨厉凶恶。
“这样你喜欢呢!若要我动情,根本不需要春药助兴,你说是不是?”
冷清秋控制不住的歇斯底里,尖声惊叫,眼泪泉涌,花容失色,双手紧紧护住胸部,紧抱自己,“放开,你这变态,疯子!”
金燕西见她模样,心里不知是悲伤还是无助,他竟然心软了,本想吓她一吓,叹息一声,上前安慰她。
冷二大叫着双手锥打不停,巴掌落在金燕西的脸上身上,金燕西将她紧紧抱住,不停的说对不起。
冷清秋大哭,再也不想隐藏任何心事,全部吐露:“你以为拒婚对于‘冷清秋’无所谓,可是她已经死了,被你被流言逼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我不过是借尸还魂的孤魂野鬼!我没有家,没有亲人,我甚至不知道我下一刻会出现在哪里,我还要整天对着你这个变态!‘冷清秋’已经死了,你所受到的伤害再大,你毕竟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你有什么理由惩罚我?若‘冷清秋’不死,说不定我现在还好好的跟我的家人在一起!”
金燕西彻底的无语言,他听到的言辞太匪夷所思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