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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光&影(1)

两年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阳光洒在狭小的屋内,灰尘在晨光里跳舞,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双眼,紫色的眼眸摄人心魄。房门被轻轻推开,洛瑶轻声唤道:“凌笙姐,醒了吗?”“恩”凌笙慵懒回应着:“刚醒。”说着坐起身子。及腰的长发如瀑布一样垂在腰际,精致的面孔不带一丝杂质,好似从未被世间的污秽所玷污。凌笙拉开窗帘,晨光给她的全身铺上一层金粉,纤细的身姿让人移不开视线。“又起晚了。”凌笙微叹。

洛瑶在门口催促:“快点吧,训练该晚了。”“好。”凌笙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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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校内。

“快看哪,是叶璟言。”“好帅呀”“高攀不起呀~”

每天早上叶璟言总是承受着这些注目礼,柯从两年前就已经习惯,而她的任务就是阻挡这些崇拜者的靠近。但这也是不容易的。

女生群中窜出一个初一的学妹,她站在叶璟言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小学妹,一手揪着衣领,一手抓着裙摆,很是害羞:“璟言学长,我、我喜欢你!”女生群开始骚动,虽说这样的画面一天上演好几场,但每次看都韵味悠长。

叶璟言淡淡的看了下小学妹,用眼神示意柯,柯会意走到小学妹面前,欲将其推开,不要挡道。可谁知还没等柯碰到小学妹,小学妹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双大眼睛噙满泪水,让人我见犹怜。叶璟言斜视这一幕,似很在意又很淡然。女生群骚动地更厉害了,依稀传来些声音。

“什么呀,怎么推人呢!”“充其量不就是个保镖嘛,嚣张什么啊!”本来柯也觉得没什么,可听到这些议论后,反而心里开始不安起来。柯刚想辩解,可那小学妹却抢先说道:“对不起,学姐,是我没站稳,对不起。”

柯神色黯然,眼神对上叶璟言,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不屑与嘲讽。他也误解我了吗?柯的心在流泪。

四月,阳光刺目。风中有着芳草的清香。叶璟言站在天台上,天台上种满了雪白的茉莉,洁白、静好。

天台的门被悄悄打开,带起了一阵小小的气流,霎时,茉莉花香沁人心脾。“有事吗?”叶璟言没有转过身子,他知道来的人是谁。

柯珉珉唇,看着眼前少年的背影,两年了,她注视他的背影整整两年。“今天早上的事。。您也认为我是故意的吗?”柯小声询问道。微风依然在吹,扬起两人的发丝。

“十三号。。”叶璟言转过身,“你太弱了。”柯微愣:“您指的是什么?”“无论哪方面你都太弱了。”黑色的发在飞扬,黑色的瞳无光,帅气的容颜冷的可怕:“你该回到你该回的地方去了。”柯只觉得一阵眩晕,双手不可抑制得颤抖了起来,面色苍白:“您还是要送我走?”

是的,两年期限已到,雇主有权将不满意的“货物”退回。

“你来的时候一切都说明了。。”叶璟言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时间一到就送你回去。”叶璟言说着,从柯旁边走过。柯急忙抓住叶璟言的袖口:“请不要,送我走。”

叶璟言好像没听到般,自顾自的走了,柯的手无力地滑落。然而,叶璟言在离门还有一步之遥时,说道:“来击剑室吧,好让你走的心甘情愿。”

击剑室内,俩个人走在木质地板上,脚步声清晰可辨。太寂静了,寂静的有些令人害怕。叶璟言转身将一把手枪和一把击剑丢在地上:“枪与剑,二选一,和我比一场。赢,留下;输,离开。”柯听了,微愣,迟迟没有动静。“不想动手?”叶璟言问道。柯低头:“雇主如天似地,我没有资格和您打。”“那就立刻走人。”叶璟言背对着柯。柯不想离开他,她知道自己对叶璟言早已逾越主仆之情。所以她必须动手!柯缓缓蹲下身子,手微颤着拿起地上的手枪:“我选抢。”

叶璟言随手拿起挂于墙上的击剑。目光斜视,看向柯:“开始吧。”

不可以输。柯在心中默念着。于是她举起枪瞄准,可偏偏迟迟未扣动扳机。柯看着眼前和自己相处了两年的少年,他不忍心,但是,她只能这么做。“嘭!”一声枪响回荡在击剑室。可睁大眼睛,被眼前的现象震惊。怎么会这样?!就在刚刚的一瞬,在子弹快要逼近叶璟言时,他十分镇定的用击剑将子弹打飞!叶璟言一步一步向柯走来,而柯只能咬紧牙关,不停地扣动扳机,子弹也不停地向叶璟言飞去,却都被他一一打落。末了,子弹已尽,叶璟言将剑指向柯:“你连我都赢不了,还想留在我身边嘛?”柯握着手抢的手微微颤抖,手枪从手中滑落,柯终于虚脱般的跌坐在地板上,一切都结束了。

叶璟言放下击剑:“接你的人很快就来。”说着准备离开。柯低着头,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声音沙哑“:您是否还惦记着那树下的女孩?”叶璟言脚步微顿,没有言语,随即离开了击剑室。那一刻,有灼热的液体划过柯的面庞,是泪。柯紧抓心脏部位:他,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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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内,凌笙收拾着实验仪器,一边收拾一边打量着身旁双手摆弄电脑的洛瑶。

“你在干嘛呢?”凌笙问道。“破防火墙。”洛瑶的手没有停下。“什么防火墙?”凌笙将玻璃仪器发到柜子上。“基地的呀。”洛瑶紧盯着电脑屏幕上不断变化的数据,微微皱眉。“你不是已经破过了吗?”凌笙将柜子关上。“那是去年的事了,基地系统每年都换的。”洛瑶看着十位数的密码才解开两位,不免有些着急。

这时,门外传来了阵阵喧闹声。凌笙走到洛瑶身后,看向窗外,“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不清楚。”洛瑶起身:“我去看看吧。”

待洛瑶走后,凌笙俯身看着电脑上的数据,大概凝视了十秒,电脑上的数据变化了三次。凌笙眯眼细想了一下,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按下八个数字键,然后按下回车键。一个机械的女声响起:“密码正确。”

实验室门口,洛瑶刚打听回来,一脸呆滞:“我的亲姐,你居然解开了!”凌笙坐在沙发转椅上看书,轻轻点头:“恩。”洛瑶急忙坐到电脑前,双手飞快的敲打着键盘:“你是怎么做到的?”凌笙合上书:“只是无意间发现的规律罢了。”凌笙调整了一下坐姿:“刚刚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洛瑶的双手依旧敲打着键盘:“也没什么事,只是有实验体被送回来了而已。”“是谁呀?”凌笙问道。“啪!”洛瑶按下回车键,将电脑转到凌笙面前:“她,宋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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