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sinmo你说的那副画就是墙上的那个吗?”我根本没有在听他的解释,因为我对那些没兴趣。道是对面的墙上挂的那副画比较有吸引力。画中是一对年青男女,中世纪的打扮,那位女子还真的就像sinm说得那样,除了发色和年龄,和我长得是及其相似。
“是啊!现在看来,你长得和她更像了。”sinmo笑着回答道。
“她是谁?”看着她的脸,突然有种很亲切的感觉,这还是有身以来第一次,对某个人有亲切感呢!
“她是谁,我也不知道。”sinmo转达脸看着旁边的圣格雷德回答道,似乎是在请他回答一般。
“她是德•克罗维公爵夫人,也是我的亲生母亲。”一旁的大长老很平静的回答道,从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这个母亲是多么的思念。
“你还是忘了她吧!作为一个吸血鬼,亲人的逝去是必然的,越想越痛苦,那不如不想。”我竟然以长者的口气安慰他道。
“这你就说错了,她和我们一样,所以她现在应该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生活着,只是我还没找到她而矣。”他很深情的说道。
“找了千年?”sinmo突然插嘴问道。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一直找下去,千年、万年。”大长老坚定的回答道。
“你活着就是为了找下去,还是说你找下去就是为了活着?”我冷冷的问道。
“可能两种说法都不错。”他看着我笑了笑回答道。
“她叫什么名字,有机会的话,我也帮你找找,就当是付今天那些血的帐吧!”看他这个样子,我竟然有些怜惜他起来,可能是因为我也和他一样思念着母亲的原故吧!
“她平时用的名字是芙罗娜,在我六岁那年,她临走时对我说,她的真名叫塞克露丝。”圣格雷德淡淡的回答,好像根本不认识我会认识这个人,可能是由于千年的寻找毫无结果,所以信心也被磨光的所剩无几了。
“塞克露丝?”可是当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无比的震惊,于是惊问道。
“你听说过?”看我这个样子,他也吃惊的问道。
“我的亲生母亲也叫这个名字”最终我还是平静了下来,冷冷的回答道。记得妈妈临走前对我说道,“孩子,你一定要记住,我的真名叫塞克露丝,我不希望你连自己的母亲是谁都不知道,这太可怜了!”她说完这句话后就变成了尘埃,可是当时单纯的我还想问,“妈妈你不是叫幸迪吗?”
“你。。。。。。”那个大长老,还有一直没有说话的sinmo都吃惊道。
“那你就是我同母异父妹妹!”大长老突然高兴的说道。
“她们只是名字相同而矣,不能仅凭这一点就说我是你妹妹吧!”我冷冷的反对道。
“这道也是。”大长老说着低下了头,好像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问道,“对了,你是不是见过你妈妈有一条链子,上面有一颗很大的红色宝石,最奇怪的是仔细看的话,宝石内好像有血在流动。”
“血之瞳!”我惊声说了出来。
“就是它,以前我还不知道它还有个名字,不过自成为密党的大长老看了古典后,才算是真正的认识了它。”他兴奋的接话道。
“她临走的时候把它给了我。”我淡淡的说。
“那你就是我的亲妹妹了,不会错的。”他笑着肯定道。
“那么说你真得是我的亲哥哥?”我似问非问的说道。
“真没想到我还有个妹妹。”他的高兴溢于言表,“对了,母亲呢?”
“她在我十五岁的那年就已经消失了。”我冷冷的回答道。
“她那么强大,怎么可能会轻意消失呢?”大长老很失落的问。
“这是她的选择,记得她当时说,她再也忍受不了所爱的人一个个离她而去,她怕她活着还会爱上别人,然后再失去所爱的人,如此周而复始的痛苦。所以她选择了离开,永远的离开,真正的离开。”我冷冷的复述着当时妈妈临走前说着那些话,那些抛下我一个人孤单的活着的理由。说起来我应该会恨这些理由才对,正是因为它们让我孤苦无一,四处游荡了那么多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恨不起来,上天真的连一点可以让我发泄痛苦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原来是这样。虽然现在我没有找到她,可是上天却让我找到你了,看来我还是得好好的感谢一下它啊!”大长老失落之余又高兴了起来,毕竟让一个活了千年的吸血鬼,突然发现自己有一个还活着的亲妹妹,是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啊!
“恭喜大长老,找到了自己的亲妹妹;也恭喜静儿,找到了自己的亲哥哥。”一旁的sinmo,笑着祝贺我们道。
“你愿意要我这个哥哥吗?”见我毫无高兴之情,大长老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是事实,不是要不要的问题。”我冷冷的回答道。其实此时在我的心中,早以是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我突然有亲哥哥了,他可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和我流着一样的血的亲人啊!对于一直是孤单一人的我来说,这是多么大的幸福啊!对于我这颗小小的心来说,已经是快乐的都快冒泡了。可是一向冷傲的我,却怎么也表现不出心中的真实感情来。
“那么说你认我这个哥哥了?”大长老高兴的大声问道。而我什么也没回答,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有妹妹了!我有妹妹了!”大长老大笑着喊着他的快乐,而一旁的sinmo也为我们高兴的笑着。
“大长老,除了sinmo长老,长老们都已到齐,可以开会了。”此时门外突然有人说道。
“好,我们马上就来。”大长老答应着,对我和sinmo说道,“走,我们一起去。”
“不用了,我可不想一直站着。”我冷冷的回敬道。看来刚才会议厅中所发生的尴尬事件,还是让我很些不舒服。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sinmo?”我哥不解的问道。于是sinmo凑到他的耳边细细的把那件事的原委给说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是这样啊!你没有椅子可坐是不是!那就让哥哥抱着你,反正你现在也全身无力,连走路都走不了。等会儿到了会议厅,你就安心的躺在哥哥的怀里就行了,那木头做的椅子有什么可坐的。”听完后,哥哥笑着一把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不由分说的带着我们向会议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