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风一收到管家的来信便便匆匆地赶到了皇宫,皇上身边的太监早在城门口恭候多时,辰风连忙下马车,向李公公微笑作揖:“李公公久等啊”
“吆,原来是辰宰相啊,你可是让皇上与洒家好等啊”
“呵呵,公公辛苦了”对于李公公的装腔作势,以及阴阳怪气的语气,辰风即使是一国宰相也不敢多加怪罪,只好强笑赔不是,毕竟李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更是众嫔妃大臣的讨好对象。在朝廷中多年,虽然辰风与他的接触不多,也从未想过要刻意地去巴结他,但此时惹恼他也不是一个正确的做法。
“罢了罢了,宰相客气了,皇上正在尚书房等着您呢,随洒家快去见他吧”在皇上身边待久了,气焰也涨了,自己的势力也不小了,但与宰相撕破脸皮却也不是什么好事,以辰风的势力,怕是皇上都得退让三分啊,毕竟此时一半虎符是否在他手上也还是个迷。
“皇上此番叫我来,不知公公可知道些什么”自己才刚回城,皇上便派人来叫自己进宫,定有大事要发生,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
“这,洒家也不太清楚,不过,皇上的脸色不太好”李公公一边领着辰风前往尚书房,一边提醒辰风待会言行要谨慎,既然对方是宰相,这点人情还是要卖的。
硕大的尚书房门口空无一人,李公公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雄厚的声音:“辰风?进来吧”
辰风走进尚书房,李公公便关上了门。屋内的正前方皇上身着暗紫色便衣,正手持玉雕毛笔在硕大的纸上练字,辰风上前屈身作揖,皇上才停下笔,哈哈大笑抬头看辰风:“辰风,你终于来了”虽然笑道,但辰风是谁,在朝中这么多年又怎会听不出皇上话语中的微怒。急忙退后“臣惭愧,让皇上久等了”
“罢了罢了,来看看朕这几个字写得如何”皇上显得有些不耐烦。
“本分?”这是何意啊,“皇上这几个字写得刚劲有力,笔法落落大方,是臣所不及啊”
“难道你有没有其他话想和朕说吗”
“皇上这是何意啊,臣愚钝”
“虎符可是在你的身上?也该还给朕了吧,现在拿出来,朕可以从轻发落”
辰风连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面见皇上“臣惶恐”
“辰风你可知你的本分是什么”
“臣当然知道,身为一国宰相,效忠皇上,保护这个国家”
“哦?你还知道要效忠朕?那为何手握虎符却不交出来,你不要告诉朕你不知道虎符的重要性”
“臣当然知道,可臣真的没有啊,不知皇上是听取了谁的谗言”
“谗言?魏云(一国的左宰相,与辰风是死对头)”
“臣在”随着皇上一声怒喊,白发苍苍的魏云从屏风后面得意洋洋地走了出来,“皇上,臣敢确定,虎符就在辰风手里”出来还不等皇上问话,就迫不及待地控告辰风。这个朝代左卑右尊,自己本是一国里唯一的宰相,有着仅次于皇帝的高贵权利,本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不来半路杀出了一个辰风,只因一份奏章,皇上却认定其的才华,让他当了右宰相,虽然自己还是宰相,虽然皇上没有明说,但满朝文武却早已认为自己是左宰相,面前尊敬,背后讥笑,让自己备受屈辱。这份“恩情”此生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