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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7 依靠与依赖(1)

虔诚奉上纯洁之心,白色羽翼无一例外沾染黑污。黑蓝相间的魂灵生生不息,悄然携带无尽生灵气息。

——尉迟金兰的冷眼

我猛地推开人群跟随他远去的方向跑去,为了使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便拼命大喊道——

“尉迟金兰!尉迟金兰!”

寒夜里,只有风盘旋而行,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人……

为什么他的手中提着一把大刀,手不停地流血,那些家伙究竟是谁?

黑巷阴森又长,我逐渐放慢脚步四处张望——跑哪儿去了?这条巷子蜿蜒着许多不同方向的分支,上哪儿找去啊!

一个人匆匆跑出来,我转眼望去快手拉住他,那个人惊恐万般试图甩开我的手不停大叫。

“放开我,放开!你要干什么?”

“哪里有人打架吗?”

“打架?打架……哦!不得了,不得了啦,那边,那边——几个人手里把持这么长的大刀,吓死人了!”

“在哪里?请你告诉我,在哪里呀?”

我十万火急追问道,那个人朝身后匆匆一指,趁我回头档儿快速跑掉了。啊,等一下……不管他了,我得赶紧跑到那里,千万别出什么事啊,尉迟金兰!心里无数遍念叨平安、平安、平安,恨不得立刻长出翅膀飞到他面前!

拐过一堵旧黄矮墙,一道耀眼光芒划过我的眼睛,一个人扶着自己的左臂,鲜红血液被重力牵引直往下落,尉迟金兰翘起一丝残酷冷笑,满意看着受伤的人后退几步,身体抵住墙垣不住痛苦呻吟着。提着浸血的钢刀缓缓逼近受伤者,他低沉的声音听起来令人难忘。

“叫什么?才刚开始,这种底骨怎么入帮的?让我练练你的体质,免得别人说三道四!”

说完,他持刀指向背倚墙面的人,顺势用刀面抵住那个人的脸。

那么锋利的刀口,万一不小心失手后果不堪设想,我按紧胸口小心翼翼喘气并说话了。

“尉迟金兰……放,放手。”

转回头,尉迟金兰的目光阴鸷狠厉,眼皮不由得微微张大。正当我壮胆一步步走过去时,他忽然喝住我——

“回去!”

“不!”

我倔强回应道,快步走到他身边,心脏已经高频率跳动起来。他呆住了,望着我一言不发只是抿紧了嘴。目光一触及他垂在身侧的左手,我颤抖着声音询问道。

“啊~~你的手受伤了,快去医院!”

他移过目光盯住自己流血的左手,模样好似一尊毫无生气的玩偶,若无其事杵在原地静静看着,时间对他来说若有似无。我惊慌失措盯着那只流血不停的手,难道知觉已经麻木了吗?

他忽地转过脸望向我,命令似告诫道。

“快离开这里,听见没有?”

“不,不,我不要离开!你的手一直在流血,我得送你上医院才行!对了,你怎么在这里?手是怎么受伤的?是不是很痛?还有感觉吗?”

啊~~我是不是问了太多问题,他沉闷的目光对准我,若有所思却又惘然若失,扭过头,他手里的刀面一直贴住那人的脸,刀一定冰冷冰冷吧,就像他的心一样,寒至谷地。

不知从哪儿涌出的勇气,我缓缓拉住他的手臂轻声哀求道。

“放手好吗?这样会伤到他的脖子啊!”

“有什么关系,万一真碰到那根大动脉,血如泉涌吧,哼。”

他半玩笑半当真道,我不安地紧紧拉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不该发生的一切,靠在墙面苟延残喘的人嘴里发着惊悚的哀号,两眼藏不住恐惧。

忽然,尉迟金兰凝神聆听着什么,我茫然地只能靠眼睛锁住他的身影,他再次低沉命令道,口气不容置疑。

“走,听见没有!”

“为什么?难道我阻止你有错吗?好,要走一起走!”

我铁下心犟到底,他惊讶地睁大眼,深思熟虑的目光揪住我毫不懈怠,呼出一口气好似宣布最后的审判。

“能走……我早就走了,你只会拖累我吗?”

来不及斟酌他的话,几个人影接二连三出现在我们眼前,我吃惊地盯住逐渐增多的人,其中便是前不久被尉迟金兰放倒的耳洞男。

好多人啊,一见我们,耳洞男歪头斜视一眼,看见尉迟金兰,他目露凶光恨不得将人撕碎,瞟到我,眼神不太对劲甚至不怀好意,瞟到墙角处的人,他晃了下脑袋下了个无声的命令,一个穿黑夹克的人正要走过去,尉迟金兰的刀尖立刻瞄准他,冷笑着威胁道。

“别过来,否则下一个**的就是你!”

黑夹克愣住了,犹豫不决望住他,比出鄙视的食指点了点。啪啪啪,几道巴掌声干脆利落传入耳内,耳洞男放声狂笑,止住笑,他凶狠地盯住尉迟金兰举在半空中的长刀,双手环胸昂高下巴像只骄傲的公鸡。

“战神永远在你这边吗?错错错,噢,不过你确实厉害,这点不得不承认……况且,对付我们这些人不过小菜一碟,是吧,尉迟?那今天就试试看你能不能扳倒这里所有的人!”

什么?以一对百,这简直是世界上一桩最不公平的交易了~~想到这,我不禁斥责那家伙的不公正。

“有本事一对一啊,担心再倒一次是吗?哈,你这只胆小怕事的臭狗熊!”

我得意洋洋抹下鼻子,正想冲尉迟金兰笑着炫耀我们已经略占上风,可是尉迟金兰冷飕飕的目光盯住我,好似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我,我耍耍嘴皮子还不行么?真是的,干吗这样看待我。

耳洞男无畏地大剌剌看着我,翻翻白眼取笑道。

“这位MM,请问尊姓大名啊?”

咦,突然之间怎么这么客气?我对他可谓厌恶至极,只是现下该如何回答才能充分表达自己的深恶痛绝呢?

我刚要开口,另一道声音率先代替我不屑道。

“你有什么资格知道,在我眼里,你连狗也不如,爬那么高……不怕摔得粉碎吗?”

“哈哈,被你这么一说,想想还确实有些好笑,是啊,我好憧憬你的位置,好憧憬,好憧憬……那么高,那么结实,那么迷人,可你偏偏脑子进水抛下所有不管,而我即使拼足了劲也只能当你完全退出才能接任。世事弄人,有人耗尽全部精力,有人却让一切付诸东流,不可惜吗?一点点留恋都没有吗?甚至不惜殴打自己的兄弟,尉迟你究竟在想什么?哦,我知道了,是旁边这个丫头惹的吧,沾上情字,你完了,尉迟,哈哈哈!”

尉迟金兰闭紧嘴唇一声不吭,眼睛盯住手上的长刀,视线却渐渐迷离。

耳洞男蔑视地瞟了他一眼,随即又喋喋不休道出前不久的事情。

“闵杉,就连踢闵杉的时候也想着她,嗯?哈,你死定了,我一定要看见你被**折磨至死的最后一刻!”

这个家伙说什么呢?尽管他句句没好话,可是说的也不假嘛,我半忐忑半欢喜胡思乱想。

当最后一颗星星被乌云遮住时,光线似乎暗了不少,寒气一点一点逼近人的身体直到形成压力。

尉迟金兰移过目光望向我,些许时刻淡淡开口道。

“让她走,任何恩怨找我,没她的事。”

“不,我要留下来!”

“闭嘴!”

他狠狠打断我的话,目光不似以前的温柔荡漾反而阴冷复杂,与对待耳洞男及周围的人毫无区别。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看待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撕破脸皮导致冷酷无情吧!面对困境,两人应该更加紧密团结,而不是相互攻击对方的弱点,可是我真的有些无法容忍此般冷遇……

“她根本没打算走,你何必勉强呢。既然这样,让她陪你度过最后一程也不错嘛,哈哈哈哈!”

耳洞男大笑着将一袭严肃话语改成漫不经心的天方夜谭,我可气地转过头反驳道。

“最后一程?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那段话录下来,你至少得坐半年牢房!以为让一个人在世上消失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别妄想了!奉劝你以后说话注意点,至少想一分钟再作决定吧!”

义正严词教训完毕,分明看见耳洞男嘴边翘起一丝诡异笑容,可是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冷冰冰的声音几乎冻伤了心。

“那你消失吧。”

我不可置信扭头望向说话者,尉迟金兰直视的目光逐渐凝聚、稳定、结冰……耳洞男不由得笑出声,拍拍手掌左右踱步准备看笑话。

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加速,他盯着我的眼睛、神情,说话声就像北极一块千年也无法融化的冰块。

“知不知道自己很烦,以为我真的爱上你了?少做梦了!我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喜欢过你,连一点点好感都称不上,或许你还不知道,我一向对爱情这种东西……发自心底的厌恶!”

我征在原地,喉咙管的声音像扑克被堵在发牌器里发不出来,愣了一会儿,幸好脑袋比较清醒,我知道现在必须利用智商战胜情商,不能意气用事,那样只会导致事情愈加糟糕。

他绝对是说假话!如果我连自己男朋友的真心假意都分辨不清,就算失去也是对我自己不用心的惩罚!为了保护我,对,一直以来他都在努力保护我,我怎么可以拒绝他的帮助,中敌人的计呢!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后来还是和好如初,这次一定没问题的。

想到这,我又充满了信心,为了安下心来刻意压低声音,环顾四周轻轻说道。

“你希望我离开所以说反话撵我走,是吧?没关系没关系,我听你的,立刻就走,可是我走了,你一个人……”

“走不走随你便。百水晶,你还真是单纯……不,怎么说呢,应该是蠢,蠢到骨子里!你或走或留与我无关,只是记住,以后最好别让我看到你,像你这种不起眼没特色的大众长相真是乏味!”

他有点认真,不,是非常正经地警告我,我惊讶地望住他,脑袋里仔仔细细琢磨他的话,是不是有点过分?再怎么样也不能点人穴道说人是非啊,我不起眼?没特色?大众口味?啊~~~~~呀!

稍稍有些生气的我站在面前瞪住他,他却不可一世地笑笑,几秒后,忽然伸出那只仍在淌血的左手,腾出食指用力戳戳我的额头。

“有点自知之明好吗?拜托,为了净化我的眼睛,请你这种丑小鸭尽量少出现,嗯?回去多学学怎么做女人吧,哈哈,我差点忘了,你只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丫头,不好意思,刚刚对你要求过高,现在觉得你——甚至比不上曾经和我一起的女人的……脚指头!”

说完,他嘴角两头翘起的笑容清晰映在我眼中,一滴血滑下我的鼻梁,我没有及时用手擦掉,盯着他微微发怔,比不上……比不上……

咦,现在是我自己在说话吗?声音细弱得好似没吸血的小蚊子。

“我,我知道论不上好看,也知道你的女性朋友太多,可是……我只要知道自己一定是最爱你的那一个。既然我们只是逢场作戏在这里演演戏作作秀,你何必说出那么多打击人的呢?过不了多久我们又会重归于好,现在为什么不集中精力想想办法如何对付那些家伙呢?相互攻击真的一无是处,你的手还在流血,让我替你简单包扎好吗?”

他飘忽的目光从远方迅速收回,像是触碰利刺似的飞快缩回手,我的双手僵在半空环抱的只有空气,他抽起手上的长刀横向画了半圈弧形指向周围十几人。

“你给我睁大眼看清楚,他们才是我的兄弟!女人,你算个什么东西,背信弃义、爱慕虚荣、忘恩负义!我就算瞎眼,也决不把爱情当拐杖拄一辈子!喏喏喏,小女孩,别轻易闯入大哥哥们的世界,这其中可是有你不知的深渊陷阱,知趣的话,最好在家当个乖乖女,过着风平浪静无忧无虑的生活。”

明明是喉咙,可是总感觉胸口堵住一团厚重的气体,我紧紧攥住拳头捏住衣角,生怕意气用事产生不良后果,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只要等事情处理完,带他离开这些恐怖的包围圈,我就能冲他发泄不满,再忍忍,再忍忍……

这时候,一语不发的耳洞男忽然走过来,大胆地搭住尉迟金兰的肩膀。干吗,想打架吗?好象不是,他的表情缓和不少,说话语气明显不同从前。

“你要回来吗?尉迟。”

闻言,尉迟金兰转过眼乜斜一眼他的手,藐视神情蔓延整张脸,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向前迈步移到一旁,耳洞男的手毫无防备掉下来。

转过脸,尉迟金兰同样冰寒的眼睛对准了他毫不客气。

“如果是,怎样?”

这……

是不是表示他准备回到过去那些纸醉金迷的生活?不,不可以!

可是尉迟金兰反问的语调和至高无上的眼神怎么看都不协调,今天怎么了,说话总是令人气急败坏,真担心再听下去——心会麻痹。

耳洞男未说话,之前嘲讽的讥笑挂在脸上僵硬着,久久不回答尉迟金兰半真半假的提问,深深陷入思考中。

“我,我会回家……可是我要带你一起走,决不丢下你。”

站在一旁的我插入小声的坚定决心,试着提了几次嘴角,抓抓头发勉力自己安静下来,可是心不听话,跳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速,以至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他眼中所有零度以下的温度突然围在我脸上,我赶忙冲他敞开笑吟吟的嘴角,拉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几下。

“我们一同回去吧,首先包扎你的伤口……”

走吧,走吧,跟我一同离开这里,趁情绪较稳定时,倘若我的心还惦念着你,倘若我是你的唯一……

才刚拉起他的手,他的身体依然伫立原地一动不动,很快地他甩开了我的手,抬起左手舔了舔掌心里猩红的血液,意味深长盯着我,寒光似箭。

“要走你自己走,就算走,我也不会选择和你一起走,因为是个错误的想法,我喜欢谁,爱护谁,和谁在一起,听好,你没有任何权利干涉。”

“别扯胡话了,你又开始……”

我连忙阻止他冒出伤人的话,即使是假的,也不能弄假成真啊。他懒得听我说,闭上嘴静静地掏出手机望了一眼屏幕,我不得不止住,呆在一旁听他接电话。

不仅我,周围的人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大大小小的眼睛盯住接电话的人,几双等待看后续热闹的家伙偷瞄了我几眼。

开口,却不是对我说话,尉迟金兰亲昵的声音只是对着手机,好似现在无论什么都能比我更加引起他的注意。他说话前望了我一眼,随即移走目光,顷刻间眼里含满笑容对手机说道。

“呵,好烦啊……老是被一只虫粘着无法赶往你那儿,嗯,和兄弟们在一起……和他们说几句就离开,你要听?嗯……我想你。”

他敞开美丽的笑容,温柔的甜蜜就算万颗巧克力也比不上此刻的铁骨柔情,甚至就在挂机前,看着我的眼睛轻啄手机的样子虔诚端庄。

“那好,亲你了,听好……”

睁大双眼有些目瞪口呆的我回想起,从前这些明明是自己的独有权,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

他饶有兴致亲吻着手机里的‘亲密爱人’,最后一句好似真的撞到了我的心脏某处——

“我爱你,一如既往。”

原来爱人不是我,嘿嘿,好笑了……

他轻轻按下挂机,我哆嗦着嘴唇尽力不要让自己太激动。

“都是假的吧,都是假的!为了,为了……”

我赶忙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迅速抬起头鼓起勇气继续说完。

“为了我,一切都是为了我吧,逢场作戏我懂啊,既然你这样爱我,我替你死又没什么!”

“哈,原来世上真有徇情这种傻瓜呢!想想看,你愿意替我死,我该庆幸还是感激呢?可惜都不是……愿意死,那好,你来吧,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喏,刀在这儿,我来还是你自行了断,选最快的方式,我来,嗯?”

他的刀一眨眼工夫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猛地惊呆住,一颗一颗滚烫的泪再也藏不住,它们争先恐后涌出眼眶迅降落到这个世界。

可是眼泪没有感动任何一个人,甚至是他,没有人相信眼泪拥有魔力。

近在咫尺的长刀每一寸角落每一个细节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我缩了缩鼻子,泪水依然落个不停。周围的人顿时屏住呼吸瞪大眼珠愣愣观看,仿佛世界快要灭亡。

不,是我的世界几欲灭亡。所有的一切,似乎正在一丝一丝消失怠尽,因为黑夜的缘故吗?

右手指住自己的心脏,左手指着被刀抵住的脖子,我微笑着望向他的眼睛肯定道。

“好,我心甘情愿为你死,你会亲自用它划过去吗?”

他一动不动,冰冷的刀锋依然挨着我裸露空中的细颈,悬起嘴角一处的不深的半弧,残美的笑颜宛如沉落的夕阳,美不胜收。

“为什么我得回答你?你我之间,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不是我们,而是你我……连称呼也改变得那么快,哈。

爱情很重要,嫉妒很重要,恨依然能令人感觉到爱,而被人忽视,或许很沉重很致命,即使恨,还是有感觉的,没有感觉,没有感觉了……怎么办。

“你愿意为我死,好啊……”

他接着说道,刀口一点一点迫近我的肌肤,陌生地样子像是从未见过,也许这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一直隐藏的黑暗面在这个伤痛一触即发的夜晚,终于发出了无比威慑的巨力。

为情、为爱,为恨……

可是,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黑夜里弥漫着润湿的泪水气息,心脏负上千斤石块濒临匮乏,时间再长一秒,心痛便会延长更久,好端端的,为什么成了这样?

紧紧按住隐隐作痛的胸口黯然伤神,下一秒,我猛然推开锋利的刀口,就连划过手指的痛楚也浑然不觉,仰起泪水肆意的脸,悲伤地不能自已大喊道——

“突然间我改变了主意,我不想为你死了!命是我自己的,谁也无法夺走!对,你我本来就没什么,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最好永远也别见到!你又伤害了我,我恨你,呜呜呜,我恨你!”

旋过身,双眼已被模糊地辨不清方向,义无返顾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人。

为什么连吼出最后一句话,他依然无动于衷,嘴角那弯蜿蜒讥讽长久残存。

我笨,我丑,我傻?呵,是你吧,你才是笨蛋、丑八怪、超级大傻瓜!就算长相不是我的长处,可我还有其它优点,而且不少不少!至少我对感情忠诚,自始至终心身如一。可是你呢,那么多女人,那么多想你,那么多爱你,我看天底下最浑最花心最可恶的臭小子就是你!

喜欢谁就和谁好去吧,让她傻到被爱冲昏头还是心甘情愿冲到你刀下充当替死鬼去吧!

原来你和我,只是玩玩而已。

……

不相信,我不相信啊,无论你说出多少伤人的话,我依然不畏惧,爱你就该相信你,我是多么相信你啊,可是为什么最终你还是抛弃我?

分手不会是真的!可是,真的分手了……

手机静静呆在口袋里,全世界的人都失恋了,惟独我最伤心。

尉迟金兰这个名字从此便在脑袋里剔除吗?一点拥有把握的机会都没有?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是真的喔……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充其量陌生人而已。陌生人,最爱最爱的陌生人。

永远不见面,永远的永远……都不见。心好痛啊,可还是想见,想见……

不知跑了多少条街,不知泪水冲刷过多少遍脸庞,不知和他的距离渐渐拉得有多远,只是这一次,似乎真的没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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