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江琴琴爸妈看到江琴琴面无表情,知道她心情不好,谁也没有去提起昨晚的事情,只是叮嘱江琴琴注意身体,别累垮了。
江琴琴在盛第二碗时,无意看到客厅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个花瓶,里面插着玫瑰,马上把碗一放,说不吃了。
“怎么啦?”江琴琴母亲不知道女儿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问道。
“是谁叫你们把这玫瑰插在这里的啊?”江琴琴问道。
江琴琴父亲说道:“琴琴,我跟你妈回到家看到纸篓里的玫瑰,觉得还挺新鲜,就捡起来插在花瓶里。”
“扔了,全扔了。”江琴琴把玫瑰一支支都拿出来,全扔到了窗外。
江琴琴母亲走过去,说:“琴琴,玫瑰已经扔了,你也别生气了,继续吃饭吧。”
江琴琴就又盛了一碗。
“琴琴,能不能跟爸说说,这花是谁送的?为什么你看到这些玫瑰会这么生气?”江琴琴父亲问道。
“是一个非常可恶的人送的。没办法,明明讨厌却又不能拒绝,只能收下。”江琴琴说道。
“是客商?”江琴琴的父亲揣测地问道。
“嗯。是客商,是谁你们就别问了,这事我自己会处理好。”江琴琴有些困,说要去睡一会儿,要她妈妈到了两点叫醒她。
这一觉睡得很沉,她母亲来叫她时,江琴琴还觉得睡得不够,想再睡一会儿,可一想到陈逸飞还躺在病床上,就赶紧爬了起来。
宽敞的病房里,政府办的两名年轻干部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杂志,一名女护士正在给陈逸飞换药水。陈逸飞的助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陈逸飞呢,则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谁也不知道他是因为肉体疼痛难忍在闭目承受还是因为太困睡着了。
江琴琴推门进去,政府办的那两名干部忙放下杂志站起来向江琴琴问好。江琴琴找了个花瓶把路上买的剑兰插好,插好后又端详了一番,这才在陈逸飞床边坐了下来。
陈逸飞没有睁开眼睛,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江琴琴没有去叫醒陈逸飞,她打算坐坐就走。
手机响了,铃声打破了病房的宁静,江琴琴赶紧走出病房去接,生怕吵醒了陈逸飞。打来电话的是徐总,问她在哪,说有事找她。江琴琴说她在医院,半个小时以后就过去酒店找他,说完就挂了。
回到病房,看到陈逸飞醒了,江琴琴抱歉地说:“陈总,不好意思,把您吵醒了。”
陈逸飞说没事,问江琴琴是不是来了很久了,江琴琴说没有,她刚到几分钟。
“这花是你买的?”陈逸飞指着床头的剑兰问道。
“嗯,路过花店,就买了一束。”对于花语,江琴琴知之甚少。进了花店,看着琳琅满目的鲜花不知道选什么好,只好请教花店老板。花店老板问清事由之后向她推荐了剑兰,说这花有康宁之意。
“你知道这花的意思吗?”
“花店老板跟我说这花代表康宁。”
“康宁只是其中之一,剑兰还代表秘密幽会、用心的意思。”
江琴琴没想到剑兰还有这层意思,顿觉脸颊发烫,说道:“有这层意思吗?我不知道。所以,不知者不罪哦,我是无心的。陈总,您好好休息吧,徐总找我有事,我先过去了。”
“江小姐不用走了,我过来了。”未见人影先闻其声,来的人正是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