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快快起床,准备砍柴,顶天立地,一柱擎天!
-张屠狗起床歌
“日出东方红胜火,花样美男唯有我,啧啧,利剑无可用之地,白瞎了我这英俊的脸蛋和一身的才华。”说着将盖在肚皮上的黄色僧衣套在身上,枕在头下的柴刀别在腰间,推开门,一手扶刀,一首仰望透过远山尖上冒出来的朝阳~眼睛一眯。清晨间那欢乐的小鸟,小蚂蚱,小松鼠,小动物们仿佛全部定格一般,生命的气息瞬间成为一幅画卷,灵动中带着死寂,只有风吹打树叶发出的沙沙声。门前一青年和尚,几个月没理乱糟糟的短发,下巴唏嘘的胡渣,左手扶刀、右手掐腰、面朝朝阳、眼神微眯,孤寂中带着神秘,高冷中带着风骚~
“呸”高冷和尚一口吐沫喷在右手掌心,抹了抹右侧头上的鬓角:“哎,何人能了解我这帅的孤独”。画面一停一瞬,小鸟照样飞舞,蚂蚱欢快的吃着树叶,小动物们仿佛没感觉到那时空的定格一般。
“嗖”一块木头笔直的朝着青年和尚面门打来,可以说速度,力量,准度,那就是想一下子敲死高冷青年和尚的!
只见青年和尚如同没感觉一样,右手还摸着那油光锃亮的鬓角,身体不动,头不转,左手反手抽刀,反八字向上面一撩,木头应声“凑”化为两段,端口却并非光滑如镜,却如同叠着鱼鳞般,一层层,木头的纤维组织被切的粉碎,掉地上一磕,鱼鳞如同粉末般碎开,化为一堆木屑。
青年左手用拇指食指拈着柴刀,晃悠两圈说道:“屎腐,尼豆不搞啊”这蹩脚的发音常人是听不明白的。
破落小庙正殿门下站着一老僧,怎么一个仙风道骨能形容,肤若鹤皮,三束白色短须飘飘,头顶锃亮如镜,抿着嘴,仿佛没了几颗门牙撑着,眼睛却乌黑灵动宛若小童,气质犹如白鹤,气势宛若苍熊,沉着肩膀,坠着双肘,左手拿一串木核佛珠,右手成抓状屈伸,忽然破口大骂:“香蕉你个巴拉,太阳都嗮屁股了,你丫不做早课,不砍柴,白吃白喝,我几百岁的人还要伺候你这秃驴,还力度不够?嗯?今天我不打的你屁股开花,腚眼朝天,我法号就不叫寒山了,改叫热山,呀呀呀”
老僧拿着一根短棍追着青年和尚一顿猛抽,青年和尚拿着柴刀想挡,“啪”的一声柴刀落地,接着棍势暴雨般捶打在青年和尚身上,青年顿时犹如鸟窜,蹭蹭蹭,上房揭瓦,爬树遁地如同鬼魅,但无论怎么跑,也跑不出老僧的一尺短棍,只见跟在后方半步的老僧一顿批头盖脸,打的青年满头大包。
青年边跑边喊:“士可杀不可辱,打人不打脸,不要破坏我这完美的容颜~哎呦!在打佛爷还手了,哎呦~~”。
“哼”青年小僧,突然转身,脚如鸡型,腰跨合正,身如盘龙,沉肩坠肘,一手向前手腕一坠,另手护肘部往前一追,一击劈拳回身打来,老僧脚下一点,裤腿生风,飘后几步,眼睛一眯,看小和尚耍什么花招。
青年和尚双手向前,顺势脚步一蹬,!!!
哗啦啦,跪在老僧面前,大鼻子一皱,两眼一弯:“师傅我错了,我会改的,今天砍三百担柴,下山换瓶你老最爱喝的三十六年的女儿红,好不好,的啦?”
“嗯”老僧眯着的双眼一瞪:“三十六年的是女儿红吗,那都快夕阳红了,你作死是不是?”
“嘿嘿,师傅你不是几百岁了吗,三十六的都不配你啊,咋地三百六才能符合你的身份,五百担子柴,一瓶上等十八年女儿红,一只徐林记烧鸡!”
“不会又是五个铜板一缸的劣质酒糟,和只剩鸡屁股的烧**?”老僧问道。
“师傅,不敢啊,上次是贼人抢了,能留条小命就很噢了,您要信我啊!”
“我信你个刘大脑袋,快滚,午时五百担柴,小心你的屁股。”
青年一听迅速起身扭头就跑,老僧说道:“滚回来,把你的柴刀捡起来。”
青年低着个头迅速回寺,捡起柴刀,脚不点地,越涧羚羊,插翅猛虎般冲进山林,老僧在后面喊道:“小兔崽子,别忘了老衲的烧鸡,我要叉烧口味的!”
树林一阵摇曳,小僧一听脚下一滑滚雪球般滚下山去,老僧并不担心,返身回寺嘴里哼着:“紧打鼓来慢大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贤愚也唱歌,听我唱过******,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
话说两旁,不管老僧回屋,先说青年和尚,从山上咕噜咕噜咕噜了半天一下撞在一颗参天大树之上,起来啪啦啪啦,摘下乱发间的杂草,拍了拍身上的灰,自言自语道:“寒山冬面在砍容易秃瓢想师傅的脑袋一般啊,正好滚到西面,正好这边砍点,走可持续发展,才是正途啊!”
自盘古开天~~~~,好吧一直到21世纪,一少男赶上义务教育,三天打鱼两天塞网吧,混了个二留大学,高不成低不就,高中毕业江边野游,一妙龄女子坠水抽筋,群救之,少男也上了,少男猝,享年18岁,尼玛,老子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大学生活还没开始就玩完了,我的撸啊撸最强王者还没上,小女朋友还没有换,不甘心啊,因刚刚高考完毕此事还上了头版头条,全国人民表示哀悼,北京人民发来哀悼,上海人民发来哀悼,河南人民发来哀悼,西方~~发来哀悼。
回到一天前!只见事发地点空中有一祥云飘过,一菩萨头上扣着耳机,放着的士高,传来“狗狗狗,哦累哦累哦累的声音,”手上拿着一平板电脑,放着中国足球的实况转播,“卧槽尼老木,去死”菩萨突然怒,暴起甩平板,哐当一声少男水中猝,菩萨突然感脚后背一麻,掐指一算:“哎呀木呀,师弟师弟,木要死啊,师弟”原来此子乃是截教上古仙童因贪恋凡尘转世,乃是东西神佛的一步大棋,命该引发无量量劫,今猝于转轮菩萨之手,引业力,消己身罪孽,脱量劫,业力转移就要应在转轮菩萨身上,转轮菩萨大呼:“师弟,你快回来,我扛不住啊~”
原来每次量劫总有应劫之人,鸿钧,姜子牙皆是此类,但机缘天注,道**回,天地大仁,以万物为刍狗,是以天地以为不仁,人为五十掩四九,留一线生机,鸿钧和道则为极致,子牙寿终正寝也算善终,但此类人毕是身有大气运之人,凭大气运渡过大因果,或是成正果,或是气运用光身死道消,少男本是应运而贪恋凡尘,应运而遗坠世间,转轮九世,只为此世应劫,这转轮菩萨一平板电脑可算是将因果全数接来,沾包赖,自明清蜀山末法,漫天神佛不敢下凡,怕于此子哪怕沾染一丝丝因果,造化造化,天机天机。
“地球的量劫就交给你了转轮”浩瀚虚空通天教主一挥手说道:“此方世界量劫自有转轮把持,吾之小道童留之还有争吵,骚年三千轮回果,五方大世界,走你”,一脚将少年踹飞,一个黑洞闪现,少年化为一道流光:“啊啊啊啊啊”就此消失。
“啊啊啊啊”青年和尚恶梦醒来,一身冷汗,和尚捋了捋鬓角,又是这个恶梦,仔细想想不记得许多,场景模糊,突然嘿嘿一乐:“梦中的姑娘到是不错,都不穿裤子的哈哈哈(人家那是超短裙,打底裤好吧!)”“玛呀,睡过站了,师傅的酒肉!”原来这骚年砍完柴,背着几十捆子犹如蚂蚁背象送往山下小镇,自有人收取,换了钱银,自是先大口喝酒吃肉,倒是没忘师傅酒肉,回山,确实渐渐乏了,倒在大石头上一觉已到傍晚,说着,青年一道旋风冲上山,
“师傅~”“师傅~我回来了”小庙正殿,门开着,太阳就要下了山尖,光有些暗,正殿内老僧坐在蒲团上,没说话招了招手,青年进殿,虽然说是个殿,其实就是个没倒的破房子,虽说是个小庙,就两个屋子,一个正殿供着不知名的菩萨,旁边一个柴房兼任厨房兼任小僧睡房,为何菩萨不知名?老僧没说,小僧也没问。
小僧正襟危坐于蒲团前,盘好了腿,正要开口,突然老僧往前一扑:“赶紧拿出来我都闻到了,叉烧鸡,还有小酒,速度马上快!”
老僧正吃着,小僧问道:“师傅,我是和尚吗?”
老僧:“抬头瞄了小僧一眼,你是不是傻,我是和尚,你是我徒弟自然是和尚。”
小僧又问:“你是和尚吗?”
老僧又答:“哈哈哈我是和尚又不是和尚,”
“师傅你能不能别装高僧啦,拽什么禅机,你喝酒吃肉,哪里像个和尚?”
“师傅,俺到底是咋来的,爹妈是谁?姓啥名啥?”
“师傅,你到底跟俺啥关系,咋感觉你这个摸呆毛的动作是学俺的?”
“师傅,你法号寒山,俺还没有法号,你老叫我小和尚,小兔崽,俺也想要法号,师傅你~~~~~~~~
老和尚大怒:“你丫十万个为什么吗?”
一天一天又一天,一年一年又一年,直到老和尚牙掉光,吃不了肉,小和尚变成了老和尚,头上不在长头发,油光锃亮,
三束短白胡的小和尚坐在老的没牙的老和尚面前,老和尚问到:
“现在你知道答案了吗?”
小僧答:“我是和尚也不是和尚,我是寒山也非寒山,我就是我,我是真我,师傅是我,师傅是正我。”
老和尚微微一笑:“我为寒山,我为山水,我为此方世界,我为梦幻泡影,我为渡你而来,我为渡自己而去,烧鸡还是叉烧的好吃啊”。
周围的空间长出一丝丝裂痕,透出一盏盏灯,如同管中窥斑,犹如万点星辰,宛若黑洞吞噬空间,
小和尚立于无尽虚空,
“骚年,说说感想?”
“天道大仁,大公,人心则不足,寒山只爱叉烧鸡,则一鸡足以,可万物生灵不足,则有万般因果争斗,遂为刍狗,但合天道则以为不仁不公,我不愿为天道化身,我宁可愿为一土狗,不在受此方争斗。”
“善”
“走你”通天教主大手一挥,种子种下,立于世哪有不争,棋子棋手何必分的清楚,棋手也可一棋子,恩,你的撸啊撸没上王者,没纸醉金迷,没换小女朋友,寒山界的叉烧鸡,简单,你丫就去符文之地潇洒吧,是王是虫,是圣人是草包,就看你的造化,别说大哥不讲究,气运赐你!
“等等!尼玛又玩这一招,穿梭时空很痛的说,就不能温柔点,大哥,师傅,大侠,好汉,不能让马儿跑还不给吃草,在给个念想可好?”
“要求挺多,恩这柴刀你用了多年,随你去吧,啊呸”通天教主一口盐汽水喷在柴刀之上,两手一撮,随手一甩“走你”
“啊嗷,我的菊花,通天你等着,我会回来的~~~~~~~~~”
这天瓦罗兰大陆天空一道流星划过,众星之子索拉卡掐指一算,光头光膀子一身纹身的瑞兹带上了1000度眼镜瞪大了眼睛,恕瑞玛大沙漠某金字塔内一狗头人身大汉和一只大鳄鱼伸着舌头默默对视,泰达米尔举着一个比身体还大的刀对着艾希说:“看我的肱二头肌是多麽的强壮!”,野营的无极剑圣仰望星空,低吟一声:“万万没想到啊,刚摆平一个悟空,又来了一个变数更大的,偶的娘类。”探险家艾泽瑞尔举起双手高呼:“呦吼,这回该穿越过来个美女了吧!”当然他正在登山,紧接着~~~“啊啊啊啊啊,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魔法跃迁,我Hi~o(* ̄▽ ̄*)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