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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约定

第二日,临近晌午,岚胭梳洗打扮了,将饭菜端进屋里。

“孟郎该起来了。”她坐在床边,拾起肩头的一缕乌发,轻轻扫过那个正趴在床上酣睡之人的脸。

“痒……别闹。”孟煜翻过身,抚摸着岚胭的玉臂,一缕阳光透进船窗,留在了孟煜脸上,他的双睫长而浓密,微微颤动,如同羽纱一般,岚胭看得心中一阵怜爱,想到孟煜今夜还会宿在她这儿,心中又是一阵欢喜。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自船头响起,应是有人登船,岚胭回了神,忙带上面纱走了出来。

来人正是男扮女装的董秀秀,身着水玉长衫,旁边还跟着一个小随从,岚胭打量一番,娇笑道:“公子来得早了些,我这船上还未开始呢。”

董秀秀也不多看她,只微微偏过头,见船舱门已关上,便故意咳了两声:“骠骑将军府的少将军可在?”

“公子是来问孟郎的啊。”岚胭捂嘴笑着,娇媚道:“孟郎昨夜同我玩得太晚,如今还没醒呢,他喝了许多酒,一个劲地说着梦话,说想一直在这儿呢。”

董秀秀面露怒色:“真是一个酒色之徒,果然嫁谁也不能嫁他。”她大步越过岚胭,一把推开门,刚进了船舱,便看见孟煜懒洋洋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身上只披了一件衣袍,松散散地露出精瘦结实的胸膛。

孟煜正要说话,突然看见那个闯进来的“愣头青”满脸通红地侧过身去,孟煜绕到他的面前,吓得他又赶紧换个方向背过去,就是不敢看向孟煜。

孟煜乐了,一下来了精神:“这位兄台,你我同为男子,为何见了孟某这般娇羞?”他顿了顿,恍然大悟道:“嗯,孟某的模样的确是京城中的翘楚,可并无特殊嗜好,恐怕不能承受兄台的盛情。”

董秀秀傻愣了半晌,蓦地怒吼道:“谁对你有什么‘盛情’了,你这人怎如此厚脸皮?”

孟煜一脸同情地望着她:“求之不得,恼羞成怒了。”

董秀秀面色由红转紫,眼看快要七窍生烟,她跑到门外,嘴里嘀咕了一阵,听起来语气十分凶恶,接着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又进来向孟煜施了礼:“见过少将军,在下乃是京城商人董如海府中之人,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少将军恕罪。”

孟煜打着哈欠,摆了摆手:“本将军一向大人不记小人过。”

董秀秀身形晃了晃,步履沉重地跟着孟煜进了屏风后。

孟煜懒懒地坐在椅上,问道:“听说这两日你们董家人一直在找我,所为何事?”

“为了少将军与董府大小姐董映春的亲事。”董秀秀起身向孟煜施了一个大礼:“求少将军退了这门亲。”

孟煜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舒服地叹了口气:“为何?”

董秀秀见他毫不在意,不禁怒从心头起:“她不愿。”

孟煜又喝了一口茶:“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董秀秀也不再装斯文:“我是她的妹妹董秀秀,家姐与少将军脾性迥异,实在不是良配。”

孟煜瞪圆了眼睛:“你便是京城有名的母夜……呃……烈女董秀秀?”一旁斟茶的岚胭忍不住笑出声。

董秀秀狠狠瞥了孟煜一眼:“彼此彼此。”

孟煜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一面走还一面叹气,直叹得董秀秀心中的石头忽上忽下。

“你也知晓,这可是我父亲骠骑将军定下的,婚姻大事并非儿戏。”孟煜摸了摸额头:“而且……仅凭你几句话便要我答应下来,实在有些不甘。”

董秀秀忍不住道:“少将军有话不妨直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董二小姐果然爽快。”

孟煜笑眯眯地又踱了几个来回:“这么着吧,从明日起,我一传唤你便要到,听吩咐行事,一月后,我自会求父亲退亲。”

董秀秀猛地从椅上跳了起来,杏眼圆睁:“这是何话?我一个良家女子,如何能随叫随到?”

孟煜又坐了下来,一脸为难:“如此便是谈不成了?按理说你提要求,我提条件,公平得很啊,唉……罢了罢了,我同令姐虽脾性不投,但左右娶谁我也不甚在意……”

董秀秀杵在那儿咬牙切齿,半晌,恨恨道:“行,就这么说定了,但你须答应我,不许说出我的身份。。”

“成交。”

……

孟煜坐在船头,望着岸上董秀秀怒气冲冲的背影,心中一阵好笑,这个女人真是有趣得很,得好生消遣才是。

“孟郎。”岚胭娇滴滴地靠进孟煜怀中:“孟郎明明同我一样,早看出她是个女子,为何要佯装不知?”

孟煜笑道:“闲来无事,逗逗罢了,怎么,吃醋了?”

岚胭娇嗔:“孟郎若有事,岚胭可为你排忧。”

“我会有什么事?”孟煜悠闲地倒在躺椅上。

红莲湖上平静无波,偶有水鸟落于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水鸟将头探入湖中,不一会儿便衔出一条小鱼,伸长了脖子,将那鱼儿抖入喉中。

孟煜慢慢阖上眼:“我只求能过一世这太平日子,逍逍遥遥,其余,任人评说去。”

……

董秀秀回到绣楼,一脚踹开房门。

“气死我了,真气死我了。”她冲到桌前,连灌了几杯茶水:“方才看着那嘴脸,我想了数十种痛揍他的法子,这么着……再这么着……”

“小姐,不是秋棠说你,你就不该答应了他,这条件太……怎么说来着……太不成体统了。”秋棠关上房门,苦恼道:“万一被人发现传出去,老爷夫人非得气晕不可。”

董秀秀恶狠狠道:“等着瞧,我才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两人正说着,门外突然响起叩门声。

“谁?”

“二小姐。”

秋棠开了门,一个小娃儿站在门口,不过三四岁,是府里厨娘的小儿子,因长得虎头虎脑,众人就唤他“虎头”。

秋棠将虎头抱进屋,董秀秀摸了摸他软软的小脸,心情也好了许多。

“虎头是来找秀儿姐玩吗?来,给你个好吃的。”董秀秀正要将一个果子塞到虎头手中,突然发现小娃儿的手里捏着一个小盒子。

董秀秀奇道:“虎头,这是什么?”

小娃儿这才想起来,将盒子伸到董秀秀面前:“章先生让虎头给二小姐的。”

秋棠见状,忙将虎头抱到旁边,董秀秀打开盒子,里头是一封书信,叠成了豆腐块大小,像是生怕旁人发现。

展开那信纸,上头寥寥数语,董秀秀念了一遍,不由骂道:“真是没用。”

秋棠哄走了虎头,忙回房中:“怎么了、怎么了?”

董秀秀想了想,道:“我去找一趟章立仁,得试试他对姐姐有几分真心。”

入夜,月光如薄纱披散下来,四下静谧,院中的脚步声显得尤为清晰。

“小姐,你慢些走。”秋棠跟着董秀秀,心虚地到处张望:“可千万别给人瞧见,要不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

“看你那鬼鬼祟祟的样子。”董秀秀小声斥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两人小心翼翼地沿抄手游廊走着,悄悄地由事先掩好的侧门进了一条备弄,穿过去便到了一间厢房前。

董秀秀轻轻叩了叩门,一个书生应声开门,便是府中的西席章立仁,见董秀秀到来,他惊得不知所措。

“二……二小姐……”

“进去说话。”董秀秀闪进屋子,那书生回过神来,慌忙关上门。

屋内,一粒烛火照得章立仁脸上忽明忽暗,他面庞清俊,身形瘦削,看上去十分文弱。

董秀秀将那书信放在桌上:“你在信中让我带姐姐到书屋来,说是推荐几本好书,其实是为了见姐姐一面吧?”

章立仁慌张道:“你……你都知晓了,那老爷夫人……”

“你先别想着我爹娘。”董秀秀道:“我问你,姐姐已是你的人,你有何打算?”

章立仁低着头,目光闪烁,紧紧攥着手中书卷。

半晌,见他不言语,董秀秀又道:“如今姐姐是万不能再嫁人了,她是因谁才到这步田地?”

烛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章立仁依旧一声不吭,董秀秀压下心中的失望,盯着章立仁:“若是你实在无法,不如带着姐姐离开这里……”

“这如何使得?”章立仁猛地抬头:“这是私奔啊。”

“可姐姐嫁过去便是死路一条,何况那还是将军府。”董秀秀道:“你同她难道不是两情相悦?你能眼睁睁地看着她……”

书卷“啪”地掉落在地,章立仁踉跄着扶住桌子,喃喃自语:“我好不容易获得董老爷的赏识……不用挨饿,留在这里教书……考取功名,我……我好糊涂啊……”

“你说什么?糊涂?”董秀秀惊怒得瞪大双眼:“你是说同姐姐在一起是糊涂?”

她伸手直指着章立仁,颤声道:“姐姐真是可怜,为了你这个怯弱自私的小人,差点丢了性命。”

章立仁失神地抓住董秀秀的衣袖:“映春她……她怎么了?”

董秀秀一把将他推开,又愤怒抓起地上的书,甩到章立仁的脸上:“你酒后乱性,丢了读书人的清明,你逃避责任,丢了男子的气概,你还考什么功名?”

她开门冲了出去,吓得门口守着的秋棠坐到了地上。

……

与董秀秀见后的第二日,孟煜动身回府,同岚胭依依不舍的一番缠绵之后,到了将军府已是晌午。

“公子回来啦。”门口侍卫见到孟煜,连忙上前替他牵住马,孟煜将马鞭扔给侍卫,下马晃晃悠悠地进了门。

老管家亦步亦趋地跟在孟煜身后:“老奴这就命人给公子备饭。”

“不必了,我爹爹可在府中?”

“正在书房。”

“这几日可有问我?”

“问了,也知晓公子的去处。”

孟煜呵呵笑着,穿过了正堂,老管家又要说话,突然看见院里正站着一个中年妇人,便立刻闭了嘴,那正是将军府的女主人,孟煜的娘亲李氏。

“公子。”李氏身后的两个侍女向孟煜屈膝行礼,李氏却视而不见,她脸色苍白,双颊浮现病态红晕,盘起的发髻上已有了些风霜,

“母亲。”孟煜上前恭敬道。

李氏冷冷地瞥了一眼,“扶我回房。”她将手伸给侍女,转身离开。

孟煜站在院中,微微低着头,神情不辨喜怒,一只折翼的蝴蝶跌跌撞撞地翻上他的鞋面。

“公子……”老管尴尬地轻唤了一声。

“哦。”孟煜回了神,他将那蝴蝶捉起,放在角落里栽着的一棵树上,便向院后走去。

骠骑将军孟广山正在书房里查看一张羊皮地图,是他随先帝征战时所用,上头绘的是雍国九路三十州一百二十县的地域,以及围绕雍国周边的五条山脉。

孟广山手指轻点了其中一条山脉的图案,那图案旁标注着“岳岭”两字。

“爹。”孟煜叩响书房的门。

“进来。”

望见孟煜,孟广山威严方正的脸膛上略显笑意:“嗯,瘦了些,真是没用,玩也能把你玩瘦了。”

孟煜笑道:“孩儿出去也没几日啊。”

孟广山叹了口气,走到孟煜身旁:“我在你房中留了几本书,闲了没事便翻一翻,总归是有官职之人,还是得有些学问。”

孟煜应了声:“爹,娘的身体……”

“她还是那样,无须在意。”孟广山的神情淡了下去:“这毛病也不是一两日了,十七年前大病一场以后就这样,性子也变得极其寡淡,只是苦了你了,从小就少了人照顾。”

孟煜回到房中,关上房门,斜躺在软榻上,俊俏的脸上没了玩世不恭的神情,看着竟是有些迷茫。

他愣愣地望着房顶,漆木房梁高悬在空中,愈望愈觉得似乎就要砸下来一般,孟煜心中跳得厉害,他猛地坐起身,额上竟有了一层细汗,平复了一刻,孟煜深吸一口气,转头便望见了案上的那几本书,他略微想了想,便走过去拿起书一页页地细细翻看起来。

“公子。”门外有侍从叩门,进来后递上了一张帖子。

孟煜接过来:“哪儿来的?”

“是张侍郎府上人送来的,来人还替侍郎公子带了话,说请公子务必露面。”

孟煜拆开帖子,上头写着请他两日后赏光去郊外聚会,孟煜不耐烦地扔到一旁,刚要转身走开,突然又顿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笑眯眯地重新拿起帖子,向侍从吩咐道:“派人守在董府附近,见到有女扮男装的人鬼鬼祟祟地从里头出来,便让她按这帖子上写的时候、地方去见我。”

侍从一脸不解地应声退了出去。

孟煜负手踱步到窗口,窗外**正好,海棠花开得热闹,引得彩蝶花间飞舞,孟煜嘴角笑意更盛,竟有些许期待。

……

再说董府之中,那夜之后,董秀秀始终抑郁难平,在闺房里时不时地便大骂了章立仁两句。

“小姐,要不还是将这事说与大小姐听吧。”秋棠一面往花瓶里插着花,一面说道:“由她自己来做主。”

董秀秀白了她一眼:“姐姐她自幼便身体娇弱,心思细密,昨日我告知她孟煜的答复,她都担心得吃不下饭,若是再让她听了章立仁的鬼话,非得寻了短见不可。”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小姐说该怎么办?”

“章立仁不能托付,那孟煜也是个火坑,总之不能让姐姐跳进去。”

秋棠嘟囔着:“那章立仁真该庆幸大小姐没有长了小姐这样的脾性,不然他怕是早就去黄泉了。”

董秀秀一手托着腮帮,一手拨弄着桌上的杯子,脸上渐渐浮起红云:“我若是喜欢上旁人,不求他占了多大天地,只望他能宝贝我,为我遮风挡雨,哪怕只有油纸伞下的那点地方,也就够了。”

秋棠忙走过去,一脸惊奇地望着董秀秀,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小姐脸红了,莫不是思春了?”

董秀秀回过神,羞恼地满屋追打秋棠:“谁思春啦,看我不教训你个小丫头。”

秋棠躲在桌下笑着讨饶:“小姐饶了我吧,你瞧,我方才特意给你去剪了几支石榴花回来。”

董秀秀抬了头,见那石榴花开得红艳热烈,一朵朵如同小灯笼一般,丝毫不见矫揉造作,她不禁有些跃跃欲试:“走,出去散散心,不要在屋里生闷气。”

董秀秀换了男装,带着秋棠,照老法子溜出了府,两人一阵瞻前顾后,直到穿过一条巷子,将要拐到另一条街上时才敢直起腰。

今日天气好,这条街上格外热闹,人来人往,神态各异,或是三两成群,或是独自闲逛,商铺里,伙计眉飞色舞地招揽生意,街摊旁,摊贩也一声声卖力吆喝,望起来生动有趣。

董秀秀说不出所以然,只觉得心里欢喜,正要拉着秋棠小跑一阵,冷不防面前突然闪来一人。

她吓了一跳:“你是何人?想做什么。”

那人向董秀秀行了礼,回道:“小人是骠骑将军府上的,带了少将军的话,请两日后到西城郊丽水亭一见。”说完,那人大步离开,一步跨出足有半丈,十分矫健,且步速均匀。

果然是将军府的侍卫,董秀秀暗暗赞道,但一想到那人带来的话,不由万分沮丧。

“小姐,这如何是好?”秋棠慌得脸色都变了。

董秀秀没好气地回道:“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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