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除了大师兄和鹭之外,其他人才不可能与他亲近,更不可能破解的了。果然,他的风神瞬移还是相当完美地,炎凌非常不可一世地这样想着,也开心地笑了出来。
此后,二人回到木屋里,大师兄阔绝虽然仍是很心痛他的酒,却也只是略显埋怨地瞪了他们几天,也没怎么样。应该说,他若怎么样了,到时候反过来吃亏的还是他自己。毕竟,二对一,他是怎么都讨不到便宜的。
从那以后,阔绝非常吸取教训的再没有让任何末琉的人上山靠近琉鹭,炎凌和琉鹭也着实过了相当一段时间的自在日子。
直到……
“鹭!”
“怎么了?”看到炎凌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琉鹭放下手中的书。
“大师兄说他立刻回来!”炎凌神情古怪。
“回来?”琉鹭一愣。他记得……大师兄下山,才不过半个月,而且下山前他说过这次要出去久一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说有非常重大的要事要和我们说……”炎凌有些不安地看着琉鹭。
看出他心中的想法,琉鹭安慰地对他笑。“放心好了。两年前我给父皇写了那封信,足够他死心的了,不会是末琉的事情。”
如今,二人都已经18,距离上次末琉国立储之事,已是过了两年。
“可是……除了末琉的事情,还会有什么大事。”
“这个……”琉鹭难得好好想了想。两年前他送走了二皇兄的人之后的不久,便听大师兄给他带来消息说末琉国储君已立,确实是他二皇兄琉胤没有错。
如果不是储君的事情,那么……会是他父皇出事了?
应该不会。父皇正值壮年,身体也一直硬朗的很,前几年还亲赴战场杀敌无数。身边又有武功高强的影卫随身保护,被暗杀什么的更不可能。
那,会是什么事?
自喻聪明绝顶的琉鹭,这次也着实毫无头绪。两个人愁眉不展,都为即将面对的陌生大事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