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李宇轩与章行延复命之后,李云天便也吩咐下去设宴款待。
中和殿内,只剩下李云天和李宇轩二人。
“轩儿,那六句话当真是如外面所传的。”李云天坐在龙椅上,问道李宇轩。
“是的,与皇家秘籍内一字不差。”李宇轩说道。没错,当时李宇轩所提及的便是与缥缈峰所说的话一模一样,也是这六句话,看来这宝藏确有其事。
“夏侯之女……”李云天呢喃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似在思考。
“轩儿,这宝藏你必定要拿到手,这夏侯之女也一定要除掉。”李云天狠狠的说道,那女子定是会威胁月朝江山。
“一个弱女子也会让父皇担心。”李宇轩语气里带些轻蔑。
“哼,夏侯家有四大家族守候,本就是实力十足,如果那女子起事,定是会动摇让月朝根基。”李云天说道,他知道这儿子不待见自己,可是数他的儿子中,就他最能干,自己也只能依靠他了。
“父皇放心,我会保护李家江山,那夏侯公主有没有什么特征。”李宇轩虽然对于前朝余孽起事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是还是要应付一下李云天,而且,找到夏侯之女,那宝藏便离破解又进了一步。
“藏书阁里曾说,夏侯之女乃浴火凤凰转世,她的腰间似有一块凤凰胎记,平时并不显现,只有在夏侯之女极近虚弱之时才会现身。”李云天说出藏于藏书阁里的秘密。
“是。”李宇轩似有不信,凤凰转世,哼,一派胡言。
“至于原在四重天,朕相信轩儿可以破解。”李云天豪气的说道。
“那儿臣下去了。”李宇轩一张冷脸,毫无笑意,眼里了有着冷酷。
“下去吧,晚上设宴,你带着你那丫头一起来吧。”李云天大手一挥。
“灵儿一路上有些疲累,在枫羽阁休息,晚上就不必了。”李宇轩推掉李云天的‘好意’。
哼,他不会再次让慕容灵陷入危险之下,他的父皇可真是让人寒心,从谈话到现在,他一句对自己儿子的关心也没有,一直关心着宝藏,江山,还带着想要控制慕容灵来危险自己,哼,他这个父亲可做的甚好。
李宇轩冷着脸退下,李云天一改面容,眼里的算计甚是明显,这儿子想要脱离自己的掌控,怕是还嫩了些。
皇宫一片歌舞,李云天换了龙袍,穿了一身金紫色的袍子,旁边坐着如今最受宠爱的星妃,星灼的肚子已经稍微大了起来,脸上有着笑容,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肚子,好不幸福。只是,看见走来的李宇轩时,眼里的痴恨和停住拍肚子的玉手出卖了她,而一边的李云天看见自己的妃子又出了神,大手狠狠用力,刺得星灼惊呼,看见旁边李云天的狠色,立马收回了心神,娇羞的靠着李云天,白皙玉手抚弄着李云天的胸膛,想要平息他的怒火。
“爱妃,朕说过,你好好的养胎便是。”李云天笑着说道。
“臣妾知道。”星灼柔弱的说道。
李宇轩看着两人,眼里闪过不屑,想必父皇也被星灼柔弱的样子给欺骗了,他一定不知道星灼背后还有一个幽冥宫存在,这星灼可不是她表面的样子。
“众卿家,七王爷与宰相之子这次去缥缈峰招揽了大批的武林人士给朝廷效忠,实在是有功啊。”李云天拿起酒杯,举着。
“恭喜皇上,恭喜七王爷,恭喜宰相大人。”众人起身,举起酒杯,大声喊道。
“多谢。”李宇轩与章行延只是淡淡说了句,然后仰头喝酒,一倾而尽。
“宰相,行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行延,你想要什么官职,朕允了。”李云天豪气的说道。
章忠寿一脸喜色,看着章行延。
“行延,还不谢主隆恩。”章忠寿说道,他希望章行延最好能把兵部尚书的位置给夺过来。
章行延走进中央,跪下,“谢皇上,行延想要跟在七王爷手下办事,请皇上应允。”章行延低着头,他知道他说出话后,章忠寿定是会一脸气愤,他是连装都不想装下去了,他为了郁儿,必须得做出选择,既然他爹已经知道他的心思,他也不便在隐瞒。
果然,章忠寿一听章行延的话,脸色已经黑了大半,紧握的大手青筋泛出,眼里的狠意绝不像一个父亲对自己儿子。
李云天似是也有一丝的诧异,不过身为天子,隐藏自己的情绪很是容易,一声大笑化解了大家的尴尬。
“哈哈,既然行延想要跟着轩儿办事,那到底收不收就拿轩儿来决定吧。”
李宇轩早就跟章行延通了气,一听李云天这么说,立马站了出来。
“行延能力卓越,儿臣自是求之不得的。”
“好,那至于什么职位,轩儿你就看着给就是了,莫要委屈了行延和宰相。”
“儿臣遵旨。”李宇轩抱拳道,和章行延相视而笑。
皇上,王爷都很高兴,只有宰相大人黑着一张脸,但却又碍于权威不得发作,众大臣都十分通透的不去招惹宰相大人,恭喜七王爷和章公子就成了。
晚宴已过,章忠寿立马告辞,章行延不得已,还是得跟着回去,后面的一场仗还有的打。
“啪。”一回到书房,章忠寿反手一巴掌,甩在了章行延的脸上,章行延一不留神,脸上就有了爪印,可见章忠寿下手有多狠。
“哼,不孝子,你竟然违背我的命令。”章忠寿恨恨的盯着章行延,恨不得从来没有生过他似的。
“我就是一直孝顺你,才一直忍让。”章行延对自己脸上的疼痛并没有感觉。
“哼,你就是为了上官家的那个野种,不是吗。”
“你骂我可以,不许骂郁儿。”章行延冷着脸说道。
章忠寿看见一说起上官若郁就变脸的章行延更是生气,自己养大的儿子居然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真是寒心。
“哼,你在意她,那我就非得杀了她不可。”
“你不用威胁我,一直以来我们的关系就只有利用不是吗,你养我只是为了帮你对付皇上,我来找你也只是为了打探消息,我们何曾是父子过,郁儿可以保护自己,我也会保护她。”章行延真的是对自己的父亲寒心了,他对于他而言,就只是一颗夺位的棋子而已。
“你以为皇上不知道你的反叛之心吗?我是你的话就应该收手,欧阳雄已经没有了权利,你想靠他只是枉然。”
“哼,我的事不要你挂心,你以为我的路只有欧阳雄一条吗,做大事的人,是会考虑周全的,既然你选择做我的敌人,那以后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就算你是我儿子也一样,谁挡我的路谁就要死。”章忠寿阴寒的说道,章行延没由来的生出一股寒气,脚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你真的……是我爹吗。”
“现在问这话已经晚了。”章忠寿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又恢复了阴狠,一个眼神,房里多出一人,正是章忠寿的死士。
黑色的夜里,黑色的眼睛,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心。不等章忠寿说话,他便向着章行延袭了过去。他的存在就是杀人,只要他出现了,便是杀人。
章行延一边接招,心里一边犯疼,他亲身父亲真的要杀他。
这死士的武功极高,章行延不得不全身心的应对,不再分神。
两人破窗而出,章行延抽出围在腰间的软剑,似是银蛇一般的软剑刺向死士,不过,招式不狠,章行延的意向只是离开,还没有杀他的意思。当然能杀了他更好,只是章行延知道杀他不容易,因为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