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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安静的勇气(6)

1942年5月,“皖南事变”之后,臧克家避难河南万县,一个叫寺庄的小巢收留了他疲惫的翅膀。一天的清晨,诗人被一声声清脆的鸟鸣唤醒。黑夜,是一口很深很深的枯井,他是被鸟声这根缆绳拉到阳光下的。

婴其鸣矣,求其友声。吟咏的诗人在地上,歌唱的春鸟在树上。诗人和春鸟共鸣着,周边都变成活泼自由的一潭。所谓共鸣,就是诗人忍不住也延颈鼓翼,朗声抒情。诗,是有声音的,这会儿的诗歌,有一种圆润流畅的韵味。万鸟齐鸣,那是诗人加入了大自然的合唱。鸟声,一束比一束明亮。诗人的心情不再冬天,呼吸变得顺畅,诗歌也为之激昂。而春鸟的叫声,仿佛音乐的前奏,竟开启了一曲恢弘的乐章:“是应该放开嗓子/歌唱自己的季节,/歌声的警钟,/把宇宙/从冬眠的床上叫醒,/寒冷被踏死了/到处是东风的脚踪。”听到这真理的声音,谁的精神不为之一振?

据说小泽征尔第一次听《二泉映月》时,是双膝跪地,虔诚无比。我们在春鸟的啼啭中,一点一点地长大。隔着半个多世纪的风烟,我无法知道,到底是春鸟改变了诗人,还是诗人发现了春鸟?是春鸟的叫声鲜活了诗人的诗歌,还是诗人的诗歌使春鸟成为优秀的民间歌手?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蛰虫揭开土被,到阳光下爬行,是人类的活力在奔涌!听着真理一样的鸟鸣,诗人怎会再重复昨晚的恶梦。这充满活力的鸟鸣,必定经历了黑暗与沉闷的磨砺,正如天上的星星,越黑越灿烂。听春鸟啼鸣,其实就是清洗耳朵清洗心灵。

我们在春鸟的歌声里,把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竖成耳朵:真理和自由,便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愤怒出诗人。当空气近乎令人窒息时,总会有诗人的声音响起。臧克家以诗歌为武器,“诗人呵……/放开你们的喉咙,/除了高唱战歌,/你们的诗句将哑然无声”。抗日宣传工作屡遭破坏,个人也险遭不测,诗人在困境与郁愤中写下的诗歌,如同早醒的霞光,预言了天空的高远与明朗。诗人以生命为诗歌,从棘针尖上去认识人生,带着倔强的精神沉着而有锋棱地去迎接磨难,“一生献给了诗的王国”(谷牧语)。诗人的诗篇,是“一部现代中国社会生活的编年诗史”(汪锡铨语)。

臧克家的《春鸟》,是一曲含蓄蕴藉的交响。谁将这段乐章,全神贯注地听过,谁的眼前就会无限春光。诗人的翅膀经过黑夜的打磨而翔舞九天之上。诗人,是一只大鸟,他的声音激越豪迈,穿透厚重时空,抵达的是我们的心灵,“我要用我的诗句,/去叫醒,去串连起/一颗一颗的心”。

2004年2月,也是一个春天,是青山添媚眼的春天,是流水孩子般的春天,是草木绽笑脸的春天。聆听着窗外真实而翠绿的鸟鸣,诗人便在天籁的清灵之音中复活,清晰可闻的是他心的跳动。

记忆或者怀念

怀念史铁生

2011年来了,史铁生走了。

他双腿瘫痪,后来又患肾病并发展到尿毒症,需要靠透析维持着生命。我相信,他走的时候,是平静的,安详的,他走进了他的节日。所有的病痛都离开了他的身体。这位自称“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的优秀作家走了!正如他在《我与地坛》里所说的那样: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他的文字留了下来。“史铁生是当代中国最令人敬佩的作家之一。他的写作他的生命,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在自己的‘写作之夜’,他用残缺的身体,说出了最为健全而丰满的思想。他体验到的是生命的苦难,表达出的却是存在的明朗和欢乐,他睿智的言词,照亮的反而是我们日益幽暗的内心”,这是史铁生获得首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时的授奖词,我觉得,也是对他的散文名作《我与地坛》最精当的评语。

许多人都在热衷于“民族”“大河”“千年”的大书写大制作的时候,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的存在,给“大散文”的写作提供了最好的文本:以个体的生命体验为情感起点,超越个体生命中有限的必然,呈现为对人类整体存在的担当。“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地坛的永恒与瞬间、沉静与涌动、博大与纤细,给一个濒临绝望的人开蒙揭翳,使他对于生与死有了新的看法。我觉得,这是一篇带有自传、自省、自述的大散文,质朴,浑厚,峻拔,富于人性的深度和生命的热度。而时下的一些散文呢?喜欢堆砌华词丽句(借以掩盖内蕴的空虚),嗜好肉麻甜腻的抒情(给人无端歌哭的空洞之感),唯独不见生命的个体体验。《我与地坛》是我每年必读的散文。在我们被物质主义、消费主义所裹挟、所淹没的今天,《我与地坛》有着自我救赎的意义:审视自身,珍爱生命,心灵复归安静。“地坛”是迷乱浮躁的现代人得以栖居的精神家园,“它为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与地坛》)。

再一次重温史铁生的著作,让我仰望着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他对生活的沉浸,他对文学的思考。写作是什么?它首先是一种内心生活,出发点是写作者的自省和向内探寻,推己及人,勇敢地敏锐地去探索人的无限广阔的可能性,表达对人类基本关系的思考。

作家走了,地坛还在,它是作家博大胸怀的象征,是我们灵魂栖居的安静的家园。

老歌

老歌,就是陪你到老的歌。有时想想,能和一支歌慢慢变老,那是一件多么完美的事情。

许多年后的一天,你躺在一张摇晃的竹椅上,电脑、CD已经结满了蛛网,只有身边的胶木留声机,氤氲着一种古旧的气息,时间是飘忽而缓慢的,空间如此辽阔,除了音乐,找不到可以依傍的。是一张暗绿的老唱片,呈现着岁月的深度和时间的光泽。依然是《我的中国心》。你是如此耽溺于这种甜美的宽慰高贵的激情。

老歌是一个地方,很像故乡村头的古槐,绿荫稠密,浓得像化不开的梦。你是一只鸟,你在密密匝匝中找到了自己的歌声。

记不得有多少年了,那位香港歌手穿着一身中山装,出现在节目的现场,“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从那时起,你迷上了中山装白围巾的组合。现在看来,那装束是土得掉渣了。但是,当代歌星几皮箱的行头满舞台的狂舞,也不抵当年的一条白围巾。甚至觉得,歌人合一,浑然天成。是一个海外华人,他刚毅的脸上要有一些岁月的痕迹,最好像北方的白桦树,坚挺的白桦树,就算身在冰雪也改变不了它的坚持。张明敏,《我的中国心》,你记起来了,是1984年,海外同胞歌手首次在春晚演出。因为我们的祖先,早已把我们的一切烙上中国印。

游子思乡,华人同根。这首老歌已经传唱了五千年。

台湾诗人非马的短诗《醉汉》就写出了这样一种迂回曲折的回归:“把短短的直巷/走成一条/曲折/回荡的/万里愁肠,/左一脚/十年/右一脚/十年,/母亲啊/我正努力/向您/走/来。”关山难越,但脚步不止。长歌当哭,这是怎样的一种吟唱?我曾经在网上就《醉汉》请教过作者本人:“当初您写《醉汉》刹那间是怎样的感受?是什么触发了您的灵感?”诗人非马回复:“写它时大陆仍未开放,在异国深受思乡之苦的煎熬。至于当时究竟是什么打开了闸门,触发了诗思,现在已不记得。很可能是又接到故乡家人的来信诉苦吧。我在回答一位诗评家关于这首诗的提问时说‘写成《醉汉》后,仿佛有一条粗壮却温柔的根,远远地向我伸了过来。握着它,我舒畅地哭了’,高兴同你谈诗。你还在教书吗?”

一篙子把话荡远了。上面的话看起来就像我一上课,先来个背景介绍。真是教书的,惟恐人家不明白。

人有时其实很脆弱,就像非马,弱到一封家书、一首老歌就可以抚慰心灵。如同许多年以后,你在一首老歌中缓缓打开了陈述:少年的热情,青年的挣扎,而今的平静。

一种鱼,鲥鱼,长大后溯流而上,回到童年的故乡产卵,一年一度,千折百回。而你仅仅凭借一首老歌就回到了过去的岁月,一条流动的有声有色的河流。荡气回肠的旋律,激情洋溢的歌唱,让你学会了倾听。耳聪,然后目明。那些岁月,街头听见有人哼唱着什么,一听,是张明敏;拐入胡同,遇见口哨,是《我的中国心》。像正午的阳光,热烈铺张。到了黄昏,就是沉静了,因为你懂得了倾听。

岁月,其实是一些珍珠,它们被一些音符串着,即使在夜晚,也幽幽的发着微光。

就这样,你被一首老歌覆盖着,一直到老。

黄霑的霑

前不久,一位文友想写一些娱乐时评,我推荐了南方某报,说上面有个黄霑专栏,值得一看。我用智能ABC打字,怎么也敲不出“霑”字,情急之下,只好切换成拼音:黄zhan专栏。

霑,是沾的异体字。“霑化”都简化成“沾化”了,这个“霑”只在一两个名字中固执着,譬如曹霑。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霑,在视觉上,于我们是一种雨水的汹涌和才情的浸润。

中国的文人大都有精神的洁癖,李太白善咏月,刘长卿独钟水,苏东坡喜晴雨。黄霑去了,我把玩才子的锦绣词章,发觉这么一个有趣的现象:水,是他笔下永远鲜活的意象,一如他汩汩流淌的灵感。无论是“千里黄河水滔滔”的汹涌澎湃,还是“他朝相忘烟水里”的涓涓细说,莫不是“霑”的条条支流朵朵浪花。

时下的娱乐圈,“沾”了不少花粉,桃色的(姐弟恋),血色的(私生子),灰色的(患绝症),都一齐绽将出来,好一个花花世界!黄霑晚年修佛,但求一泓清清亮亮明明澈澈的水域。他的音乐是水,注入现实的土中,使土成泥,有了力量。逸兴驱山河,雄词变云雾。强国,健体,御侮,课间在操场上比比划划,那是少年的我和伙伴们在一起接招卸招,口中吼出的就是“万里长城永不倒”。他是优雅地变老的。年近60,又攻读博士课程,就为了多“霑”些学者气文人气。是水,在流淌中清澈澄明空灵。这就是“流水不腐”。

电视上在热播,活动一下拇指,发送你的名字到XXXX,你会了解未来的命运。其实,只要你的眼睛注视这个坚守自我的“霑”字,一条音乐的河流就在你耳畔喧响,清洗耳朵清洗心灵。然后你会变得耳聪目明:什么该“霑”,什么不该“沾”。

隐士

“隐士”,这个语词是一种存在的虚无。挤在《现代汉语词典》里的“隐士”,显得斋冷衾薄:隐居的人。它上声复入声的声调转换,恰好表达了这样的感叹:世间本没有隐士,真的隐士!

“隐士”,给人一种古典的静谧。它超尘脱俗,遗世独立,面朝冷壁,满目苍翠。《论语·季氏》上说:“隐居以求其志。”这“志”,是一张试纸,能鉴定出隐士的成色。涧底束荆薪,归来煮白石。隐士即使遭遇饥寒困厄,也要保持精神上的独立和自由。中国的“隐士”,更像是一张镀金名片。“招聘隐逸,与参政事”(《后汉书·岑彭传》)。“归隐”,是为了“出仕”。一“归”一“出”,任谁都可以听见隐士们追逐功名的匆匆步履;一“隐”一“仕”,我们清晰的看到隐士们的人生轨迹:迂回曲折地实践着儒家积极入世的思想。所以,我把“隐士”读成了“隐仕”,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误读。

“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市”。我偏颇地认为:越是京师,越是风云际会之地,大隐们与皇宫大殿的物理距离只有一箭之地,只要里面一声咳嗽,脚步比如今的网速还快。这句话,可以作为“隐士”的一个“部首”,我们不妨进行一番检索。

传说中的姜尚是个隐者,在商都荷担叫卖,挑子里的东西卖完,他只好把自己的影子沉重地挑回去。八十岁时,垂钓渭水之湄,前无古人地把鱼钩搞成直的,专钓周室的相印。人云这隐士如何高人,这隐士便是假隐士了。当代散文家朱以撒说:“隐士都是自生自灭,终其一生如花开花落了无声息。”姜尚的这段经历,显然被神化了,但对于概括隐士穷其一生心志终其出仕理想的履历,却决不是一个神话。

魏晋南北朝时期,隐逸之风盛行,似乎深山越深隐士学问越深。于是,隐士们怀抱琵琶,半遮半掩,藏头深山老林,露尾相府帅营,看似千折百回,实则快捷无比。南朝人陶弘景每次归隐,从不隐蔽自己的去向,便于朝廷能在第一时间寻访得到,因此落了个“山中宰相”的名号。“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寄君”。他的从容优雅,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个层面上来解读了。“隐士”,无疑是一定历史时期最实用的物质最耀眼的招牌。

躬耕大野菊采东篱的陶渊明是不是一个隐士呢?北宋人周敦颐如此“定义”他:“菊,花之隐逸者也。”真正的归隐是不为人所知的。倘若真是隐士,天下谁人识得他?清人龚自珍有诗曰:“莫信诗人竟平淡,二分‘梁甫’一分‘骚’。”一语破的,把陶渊明比作南阳卧龙,也把他排除在了隐士之外。世间,本无隐士。

“隐士”,这个语词的重心是“士”。欲做“隐士”,必先是“士”。孔子曰:“推十合一为士。”清人段玉裁《说文解字注》:“学者由博返约,故云推十合一。”由此可见,落叶般终老乡间的渔樵农牧不是隐士。隐士,不仅仅是完成行动上的归隐,更要实现灵魂的无拘无束和精神的清洁无尘。谁是真的隐士?我无法回答,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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