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后,袁箫正欲去月芙殿,不意被皇甫为民拦住了。
“袁大人,请留步。”皇甫为民紧走几步,赶上了袁箫。
“相爷,有何吩咐?”袁箫抱拳向皇甫为民行礼。
“不敢,袁大人连月操劳,想必累了,何不早些回去休息。”皇甫为民暗示道。
袁箫微愣,抬眼注视着皇甫为民,将昨日的事一联想,隐约有些明白,随即笑道:“敢问相爷可是去月芙殿?”
皇甫为民见袁箫笑得暧昧,觉得很是刺眼,但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回复。
见皇甫为民点头,袁箫心里有点涩涩的,酸酸的,心知,从今尔后,他再也须去月芙殿教水惜月功夫了,按说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心里却很是难受,有些失落。近段时间,每日都在月芙殿,日日与水惜月近距离接触,压在心底那异样的感觉,难免又私自跑了出来。
皇甫为民看袁箫的神情,心中甚是不悦,他沉声对袁箫道:“袁大人,请回,月芙殿的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皇甫为民说完也不管袁箫是否听进,一甩衣袖,转身即朝月芙殿而去。
袁箫仍怔在原地,见皇甫为民已从眼前消失,心底有种凄然的感觉,而且有扩散之势,袁箫的那种失落感也更甚。
想起皇甫为民的神情,袁箫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他现在什么也不是,在官场上比不上皇甫为民,在情场上,更是连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他眼下正寄人篱下,住有皇甫家……
袁箫失了心魂似的离开了皇宫,却未回信义将军府,连朝服都未换,像只游魂似的在街上游荡……
那天晚上,袁箫破天荒的未回,但是皇甫为民也未回,因而他们双方皆不知道对方彻夜未归。
一夜未归,袁箫的生活却发生了天大的变化,第二日早朝的时候,袁箫精神焕发的上朝,虽然与皇甫为民相隔不远,但他却不曾注视皇甫不民。
下朝后,袁箫甚至连招呼都未打,即回到了信义将军府,回去后他也未做停留,随全收拾了几件衣物,即向皇甫老将军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