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朝后,水惜月又离开了皇宫,只是这次去的不是‘信义将军府’,这次水惜月到的是护国公府,水惜月到护国公府的时候皇甫为民与叶信父子已在书房恭候圣驾了。
这天,水惜月又直至天黑才回宫。第二天一早,皇甫为民同叶信即离开了圣都御鹰城。
月芙殿内
“尘,你觉得皇甫为民这人如何?”皇甫为民同叶信他们离开已有一月了,虽然叶信父子也同时,但一月未有只言片语,不禁还是有些担心。
“属下对他了解不深,就那日在厅里所见,属下觉得此人冷傲无理,恐怕难以驯服。”安尘对皇甫为民的印象并不好,尤其是那日他当日遇水惜月较板,丝毫不将水惜月这个皇上放在眼内。
虽然叶信对他的评价很好,但恃才而傲之人未必受得了朝廷礼教的约束,既是君臣,若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将来这皇上的威严在他身上更是起不了作用。
“他是有点冷,但是傲吗?”水惜月想了想接着道:“还好吧。”
虽然说初次印象很重要,那日在‘信义将军府’皇甫为民差点让水惜月下不了台,但是为了国家社稷她刻意忽加入初次见面的那点负面印象。
可能是因为皇甫为民同秦轩长的太过想象吧,水惜月同皇甫为民说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帝王的气势,反而多了些商量的口气。
“主子,你真的准备封他为相吗?”也不知为什么,安尘心里总觉得有点小疙瘩,甚至有些嫉妒似的。
“应该会吧,毕竟他是目前为止我见过的最合适的人选。”水惜月不是没考虑过,目前为止除了皇甫为民,她真的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她已经想好了,一左一右,一老一少,正好可以扬长避短,这样才有利于朝政。
“尘,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草率了?”水惜月察觉出安尘的异样,最近这半个月,水惜月晚上皆睡不忠实,她也在思索这些问题,细想,确实有些草率,可形势所逼,她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