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说的可是皇甫越将军?”水惜月终于想起那日有不少人请辞回乡,这位皇甫越就是其中一位。
那段时间请辞的人太多,水惜月本记不住,但是这位皇甫将军却让她印象深刻。她记的皇甫越年界六旬,膝下有二子一女,据史官记载,皇甫越的长子多年前镇守边关之时意外遇害,次子皇甫良灿弟接兄职,继续留守边关。而皇甫越告老的理由是年老体弱……
“正是,说起来皇甫家同叶家算是走得比较近的亲戚,皇甫越之母乃是老婆子的姑姑,臣同他也算是表亲,两家一直有走动,对于皇甫为民那孩子,老臣也算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此子今年二十有八,自小熟读史诗经典,更兼得一身好功夫……”
“爷爷将他说的如此之好,含笑还真见上一见。”水惜月轻笑,虽然明知叶信是在为国荐才,但是听在耳中她怎么觉得好象觉得叶信似在为她择夫,但在触及叶信一本正经的表情时,水惜月即摇头否定自己荒唐的想法,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那孩子若是那么听话就好办了,只怕以他那个性,即使皇上下旨他也未必肯见。”叶信摇头叹息。
啊,这么拽,水惜月脑中闪过某些人的拽样,更加渴望见到这位拽得二五八万的良相之人,到想看看他有没拽得本钱。
“爷爷这么一说,含笑更要见上一见,如果含笑记的没错,皇甫将军府上在城东吧?”水惜月心中一动,“不知爷爷是否方便,含笑欲同爷爷前往皇甫府。”
叶信一愣,随即朗声笑道:“老臣听候皇上吩咐。”
“好,安尘,你去准备一下,我要同爷爷一起去城东皇甫府。”水惜月喊过安尘,让他准备出宫的马车。
或许是习惯了,一般的事水惜月都会让安尘去办,毕竟同来自现代,所接受的教育理念差不多。通常水惜月一句话安尘就能明白,就好比现在,如果让小成子去办,阵仗定小不了,便是交给安尘,则简单多了。
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宫门外,水惜月搀着叶信一同登上,除了安尘,水惜月谁也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