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众人皆已安排妥当,明日一早即快马加鞭赶回都城,至于叶玄,想当然尔只能留在‘若离城’养伤。
水惜月虽然并不忍心,但是叶玄却一直不曾言语,就连一个温和的眼神都不曾有,一直冷冰冰的,即使偶尔接触到他的冷眼,他也很快避开了,水惜月不愿开口询问,两人好似冷战一般,气氛压抑。
夜已深,虽一路奔波,但水惜月此时却全无睡意,心里一直记挂着叶玄,这一路上不是叶玄的拼死保护,不是他的照顾,她双岂能活到现在,真的要将他留在这里吗?
水惜月下床走到窗前,心情有些沉重,在那明之前他们一直相处融洽,即使偶有争议,也总有一人让步。可自从那晚之后,叶玄对她地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连话都不愿同她说,难道他厌恶自己吗?
认真回想,那晚好似也并非自己想象的,随着这两日的片断回忆,多少她也拼凑出了。水惜月只记得当时她很热,原后有些凉凉的东西让她觉得很舒服,冰淇淋是那晚残留的记忆,在这古代想必是没有冰淇淋的,那她将什么当成冰淇淋了呢?
水惜月闭上眼,慢慢回忆,思绪一点点拉回那晚……
蓦得,水惜月脸一红,似是忆起了……她飞快的拉开门,冲到叶玄房内,因行动不便,叶玄的房门并未上闩,因而当水惜月跑到床前的时候,叶玄还未反应过来。
“叶玄,你起来。”水惜月冲到床前,也不管叶玄是否睡了,一把将叶玄拉起,“那晚,我没有**你对不对?”
水惜月已顾不上脸红,她终于忆起,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是她很肯定自己并未用强,顶多只是非礼了叶玄,是叶玄反主动为被动的,要说责任,叶玄的责任要大的,她当时迷迷糊糊,根本没有那方面授机宜意识,更何况在体力上她根本就抵不过叶玄,即使他受伤了,要推开她还是很容易的。
叶玄的身体迅速升温,双脸通红,他不曾料到水惜月并夜不睡,冲到他床前就为了问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难道还要追究责任在谁?想起那日清晨水惜月的话,叶玄脑中一闪。
“是,那晚错的是我,我会负起责任的。”叶玄唇角上扬,终于一扫多日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