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雨已去,清晨第一缕曙光穿透树林,洒在简陋的茅屋内,简陋的木板床上相拥的男女大半肌肤都裸露在外,雪白的玉腿不雅的跨在男人腰际。男人上半身被白布缠绕,似是包扎伤口,后背及肩头的白布已略带红色……
“嗯、、”女人低吟声在宁静清晨格外清晰,床上的男人动了动,抬起左手轻轻挪开跨在腰际的玉腿。女人动了动,男人一惊,遂保持姿势不再有动作。
过了会,男人轻轻抽出被女人枕在颈后的右手,这身小心翼翼的翻身坐起,只是他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出面部的表情。
男人沉默了会,这才将头调向床内的女人,轻轻拉过滑到一边的棉被,盖住诱人的玉体……
这对男女正是昨日来茅屋避雨的叶玄同水惜月。
叶玄轻轻走下床,拾起散落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套回身上。着装后,叶玄又走到床边,双眼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床上的水惜月。
叶玄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凝重,双眉紧锁……
水惜月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头好象有千斤似的抬不起来,她动了动身体,感觉全身似被人拆散重组一样,没有一个地方是自己的……
“公主醒了。”叶玄终于出声,愧疚的看着双目尚未完全睁开的水惜月,然后像犯人一样低下头道:“对不起,叶玄逾越了。”
水惜月看着犯错似的叶玄同,模糊的记忆闪了又闪,忽的一下全部涌向脑海……
“你……我……”水惜月掀开身上的棉被,旋即又盖上,双手紧拉着棉被,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她**了叶玄。这是水惜月脑中唯一的总结,她纠结的低头绞着手中的被子……
良久,水惜月才勇敢的抬头面向被她欺负得很彻底的叶玄,咬唇道:“我会负责的。”
“砰”叶玄一头瞌在床上,抬头震惊地看着说要负责的水惜月,以为自己听错了。
“拜托你别再用那种委屈的眼神看我。”水惜月纠结的看着表情无辜(她将叶玄的错愕看成无辜兼委屈的表情了)的叶玄,“做都做了,我会负责到底的。”
“砰”的一声,叶玄趴在床上,好半天都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