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以的,我为什么不可以,我并比你们差,啊啊……”
“真的好累,好想休息一下啊。”
“不可以的,我要做一个男人,男人是不怕累的,继续。”
“如果连这最简单的力量训练都完不成,还有何脸面可言。”
“作为将军的儿子,如果连一个士兵都比不上,还有何脸面做
将军府的子弟,不过是徒增笑耳罢了。
在身体与思想的较量中,辛雨不断地努力挥动着石蹾,精神上的怒吼战胜了疲乏的身体,一个懒散的公子哥开始了向坚毅的士兵的转变。
“咚,咚,咚”
鼓声响起,辛雨看着已经发亮的天色,扔下了手中的石蹾,缓步走向了住处。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人已经消失不见,破碎的酒坛和一片片的酒渍使不大的屋子显的特别的脏,使有一点点洁癖的辛雨无法忍受,再加上空气中飘散的浓烈酒精味,摇了摇头,辛雨退出了房间。
一天的训练时间结束,辛雨感觉浑身虚脱,来到澡堂,眼前的水池内人头攒动,让习惯了一个人洗澡的辛雨一阵阵的不适应。
“站在干嘛呢,快下来啊,哈哈。”
“一群大老爷们儿,还能吃了你啊。”
“呀,害羞了,脸都红了,哈哈”
…………
看着辛雨站在池子边发愣的情形众人都开始起哄。
听着众人起哄的声音,辛雨一咬牙,跳进了池中。对这些人有了一些了解的辛雨知道了众人的脾性,就是爱起哄。除了训练的时候。晚饭过后开会,当辛雨回到房间时,看着一地碎酒坛,疲乏的辛雨也忘了那一点点的洁癖,无语的走上床铺,开始调息。
吃饭,洗漱,训练,休息,四点一线的生活。枯燥乏味,却又充满了激情。
七天的时间辛雨一直都在石蹾那训练力量。每次都会累的站不起来,但第二天早上,在天未亮时又生龙活虎的出现在训练场上继续训练。自上次早晨见过土狼后,土狼便再也没有在早晨出现过在这里。
七天的时间,辛雨那白皙的皮肤已经泛黄如古铜色。一身的白袍已经不见,一条短裤便是如今最适合的装束。并不雄壮的身体却有一块块肌肉盘刯,让人一看便感觉充满了力量。从七天前的八百斤石蹾到现在的三千余斤,飞速的进步即便是严厉的土狼也感到震惊。
一夜的休息调息,一身的疲乏感顿时消散一空。月色已落在山头如水的月光,照在训练场上,辛雨一如既往的来到操场,借着微弱的月光辛雨感觉到了石蹾初有人,是土狼。
正坐在一个石蹾上的土狼在辛雨走近后才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辛雨道:“力量的训练先告一段落,今后开始训练你对真力的控制,跟我来吧。”
一根根粗壮的铁木放在地上。堆积起来,足有一人多高。土狼淡淡的道:“用真力把这些铁木割开制成短矛。就像这样。”土狼并指如刀,灌入真气后缓缓的切入铁木内,从粗壮的铁木上切下一块长条状的木块。土狼灌入真里的手刀在铁木上不断的挥动,发出刺耳的声音。还未明亮的天色下可以看见摩擦产生的火花。
长条状的木块在土狼手中变的圆润起来。当只有手腕粗细时。土狼改变手势,握住铁木块,快速的转动起来,一层层的铁木屑从手心飘落。当土狼停下时,一根一米多长的短矛赫然成型。圆柱形的长矛两头尖锐之极,反射着铁木独有的光泽。
看着土狼露的这一手,辛雨大感钦佩。把真力用到这种境界,简直是出神入化啊。辛雨也不罗嗦,按照土狼教授的方法,开始制作短矛。
逸散的真气根本无法凝聚成一条线,再加上铁木异常坚硬。真力用的小了完全切割不开,用大了真气又无法控制导致切割失误,破坏了原本要切割的路线。令辛雨感到苦恼异常
…………。
两头后,铁木堆前一地的狼藉,各种不规则形状的铁木碎片扔了一地。辛雨手扶着一根铁木不断的试验着。
“怎样才能使真理凝聚成一条线呢?”
“可以用精神力控制真力吗?”
不管了,先试一下。”辛雨双目发红的道。
想到便开始做了起来,无形的精神力自眉心处散发出来。控制着体内的真力缓缓流动。辛雨不禁感到一阵喜悦。用精神力控制着体内的真力汇聚在手掌的上小拇指一侧,缓缓切入铁木内,刺耳的声音和火花产生。当平静后“啪”的一声,铁木自切口处裂开。整个切面光滑如镜。
辛雨看着光滑的切面和自己厚实了好多的手掌感觉到了一阵的高兴,有了成功的经验,辛雨开始不断的用切割铁木,当切到手腕粗细时,把真力灌入手掌内,用精神力控制着真力遍布整个手掌,握住铁木快速转动。铁木屑缓缓飘落,手心虽然有真力的保护,但是快速转动摩擦产生的灼烧的疼痛感却难以消除。宛如针扎一般的痛感一阵阵传入脑海,刺激着辛雨的大脑。
“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辛雨看着眼前的两根短矛,一根通体呈圆形,两头向尖锐过渡处坡度平缓,正是土狼两天前做成的。另外一根虽然是圆形却产生了弯折,两头的更是如蛇尾一样产生了弯曲。“虽然难看了点,但是至少有进步。”辛雨自我安慰道。说完继续开工。精神力和真力消耗大了就在铁木上休息,调息。恢复后继续开工磨短矛。
第六天的晚上,辛雨从调息中恢复过来,堆积的铁木已经消耗一空,只有满地的碎屑和数百根短矛堆积在一起。对于真气的控制力跟从前更是有了天差的别的变化。
月亮已经升到头顶上,今天的月亮格外的圆格外的亮,辛雨望着头顶明亮的月光,想起了过去曾在帝都的种种,不由自主的笑了。但是辛雨知道,在自己踏入这里的时候那些曾经美好却幼稚的时光便越来越少了。想起自己的父亲,辛雨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要做一个强大的男人,顶起将军府这个家。
辛雨想起了母亲,但是,母亲这个词好遥远啊?辛雨一把抓住自己的头发,痛苦的怒吼不时传出,一些零碎却模糊的记忆从脑海飞速飘过,辛雨“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身体却不断的抽搐,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