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大夫发出两声惊叹!
“怎么样?还有得救么?”芊凝焦急的询问着。
“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身子像他这么般好的人,倘若,换成别人,即使一身好武艺,怕也是早就一命呜呼了,没想到啊!伤成这样,竟还能奇迹般的生还?”大夫说着,一面拨弄长长的胡须,不可置信的点着头。
“是啊,世兄自小习武,又得了开明教前主公的内功真传,身子自然要比平常武夫要好上几倍。”杜郑斯插了一句。
“只是、、、他的脑部似乎受过重创,怕是醒过来后会落个痴呆啊!”大夫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什么?痴呆?你是说世他会落下痴呆症吗?”芊凝的泪再次涌了出来,如果真的这样,岂不是会忘记她,忘记他们所经历的一切。
“我只是说说不定,毕竟他的脑部已严重受创,假如运气好的话,也许会恢复正常吧!”大夫也显得很无奈。
不管怎样,她都会一生一世的照顾他,即使他已经忘记了她!
“老夫先给你们开个药方子,请派人随老夫上医馆取一趟。记住,每日用小火熬一碗,以他的身子骨,很快便会恢复。只是脑部的问题,我现在并不敢乱下结论,得等进一步观察了。”大夫说着,嗖嗖写下了药方所需的几种药材。
“谢谢大夫。”两人齐声道。
杜郑斯接过方子,令人随大夫前往医馆取药。
芊凝的泪依旧像止不住的流水,所有的悲伤依旧延续着。
“对了,你是如何找到我们的?”芊凝硬咽的问道。
“清晨,本想找你们同去游玩,岂知,见你与世兄的房门皆是敞开,于是,我走进了世兄的房内,一切并无异样,本以为你们二人去哪游玩去了,正扫兴的准备走出房门,脚却无意踢到了个揉得快碎的白条,打开一看,才知你被绑了,而世兄定是一人前往反搭救去了。于是我飞鸽传书招集了在京都的开明教弟子,前往搭救!”杜郑斯诉说着。
“可那些人似乎并不是争对我!倒是为了引世出来,才将我绑了。不知你可曾知世曾经得罪过些什么人?”芊凝心中满是疑惑。
“据我所知,那些黑衣人必是灭天派无疑了,只是照你这么一说,灭天派虽不是什么正派,但如若是派派相争,无需抓一个弱女子来要胁吧?”杜郑斯也陷入了深思。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世似乎曾经得罪过他们的教主?”
“教主?据说灭天派的教主似乎很少管事,且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世又怎么会得罪他呢?我从来都不曾知道过啊!”杜郑斯更加疑惑不解了。
既然这样,那些人究竟是何目的,似乎那种仇恨已经积压在心底很久很久了似的。这另芊凝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她可以感觉到对方一定不会这么罢休,但为何当时的教主会另她觉得眼熟?为何她会感觉到对方并不愿伤害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