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男子看着向自己腿部伤口刺来的剑尖,再也没有丝毫的畏惧,比之削断了右手的伤痛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他心中暗暗想道。
噗!剑尖入肉的声音,过后一声凄怜的惨叫,瞬间充彻了整个幽暗的密室中。而这次枭戾一改常态,并没有拔出长剑,而是将刺入男子腿部伤口长剑,缓缓的在其腿内搅动着。
“啊啊啊啊啊!!!!”
凄凉的惨叫;痛苦的哀嚎;渗人的悲鸣。伴随着枭戾的每一剑的搅动,从他的口中汹涌而出。
听着那渗人的惨叫,一旁的面部消瘦的男子,早已经冷汗直冒,仿佛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他在承受一般。
“呵呵!最后再问你一声,说不说也随便你!说,叫什么名字!”枭戾没有将长剑拔出,也没有继续搅动,而是神色冷厉的问道。
布满汗水的山羊胡男子,看着枭戾的神色后,以为他急了,早已扭曲狰狞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容,极为虚弱的说道:“嘿嘿!我就是不说,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一个你们想要的消息的!”
听到男子的话后,枭戾眼神中布满了不屑和可怜,指了指一旁的面部消瘦的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呵呵!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有人会说的!你说,对么?”
“我……我……”那名面部消瘦的男子见枭戾将矛头指向了自己,心里防线早已崩溃的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枭戾的视线从始至终都盯着山羊胡男子,看着他一脸悲伤的神色后,摇头一笑,声音低沉和不屑,残忍的问道:“是不是很不甘心啊?呵呵!你在前面拼死不说,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同伴会愿意说吧!呵呵,可笑!现在我还不想你死,因为我要让听到你的同伴将我们想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当着你的面。让你不甘;让你怨恨;让你死不瞑目!呵呵呵呵呵~~~~~好了,现在你已经没有用了!”说完话后,燕枭猛的抽不住,刺入男子腿中的长剑。然后,运气他的真气,至脚部,向山羊胡男子的腹部踏去。
山羊胡男子看到枭戾出脚凶狠的向他腹部踏来,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一声强烈的不敢声从他的口中爆出:“我说,我说!我都说!啊~~~~~~~~~~不~~~~~~~~”
“呵呵,迟了!一切都迟了!”枭戾将脚部的真气,从他的腹部,冲向了他的丹田中,将他这么多年所修炼来的真气,全部击溃!从此后山羊胡的男子,便彻彻底底的沦落为了一个连正常人都不如的废物。森冷的看着一脸迷茫的山羊胡男子,冷酷的说道。
“我就算死后,化为了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哈哈~~~~~~”那名山羊胡男子突然醒来,带着一股冲天的怨恨和不甘,对着枭戾和不远处的燕枭,和斯底里的吼道:“狗杂碎,当初老子就该将你杀了!杀了!呵呵呵呵呵!!!燕枭,你也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枭戾听着诅咒着燕枭的山羊胡男子,神色一冷,一直冷酷的脸庞上,流露出一股阴寒之意,全身的邪恶煞气、惊天戾气、冰冷杀气从他体内汹涌的暴冲而去,一股股无形的气浪将他的黑色貂皮大衣吹得咧咧作响,就连紧紧系着他黑色长发的发带亦是被吹开!
此时的他,真正的如同一名已经迷失本性,疯狂之极的凶神一般,凶悍气势滔天而起。
“砰!啪!”
离枭戾极近的,站着身子,面容枯瘦的男子,瞬间被枭戾的那股气势,轰到了远处的木笼之上。把那些胆子较大的孩童都吓了一跳,急忙慌乱的向后暴退而开。而靠近他的木桌更是被他的气息震的四分五裂。
不远处向来从容的燕枭,看着场中爆发的枭戾,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温馨和感动。他知道,如果那个山羊胡男子不咒骂他,而只是咒骂枭戾他自己的话,那么他还可以活上一段时间。可是他偏偏将燕枭也骂了进去,也就是说,他随时都会成为枭戾的剑下亡魂!
枭戾那凶悍的气势没有给燕枭带起任何影响,因为他在枭戾爆发的刹那,已经用其雄厚的真气将他自己和一旁惊骇之极的沫儿护住了。
枭戾神色阴寒到了极点,就如同看着死人一样,看着山羊胡男子,没有丝毫人类的情感的无情的说道:“我决定了!你可以死了!”
死了~~~死了~~~~~这两个字,在幽暗的密室中,飘荡而开,回音不绝。
如同死神的枭戾,高高的举起如同恶魔之剑,早已布满山羊胡男子鲜血的长剑,向下挥去。
山羊胡男子看着枭戾划出的一剑,感觉上它就如同一柄死神的镰刀,即将将自己从这个世上带走!
“噗!”枭戾的一剑,没有丝毫的偏差,顺着山羊胡男子的嘴巴,一划而开,如同倒在地面的喷泉一般,鲜血从他的致命之处,喷撒而出。场面极为骇人,在那幽暗的密室中,更是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寒意。
此时的枭戾早已经没有了耐性,看向倒在木笼处,口中溢出鲜血,却一动都不能动得面色消瘦的男子。拖着不断滴血的长剑,向他走去。
那名面色消瘦的男子,一脸恐惧的看着依旧流淌着鲜血的山羊胡男子,看到他死后的惨状后,与不远处的沫儿一样,面色煞白!而当再看到枭戾这个恶魔向他缓步走来后,神色变的极为慌乱不堪和恐惧不已!却又动弹不得,但是一道道腥臊气,从他的胯下传来!
杀了人后的枭戾,全身的气势变的更加凌厉、可怖!恶魔的形象被他丝毫不留的暴露出来!停在了那名男子的身前,对其冷冽的问道:“你们是如何得知主人的身份?在何时?”
听见枭戾的问话,早已吓破了胆子的男子,语无伦次的说道:“不,那个不管我的事!都是……都是……是那个燕一,对!都是那个燕一!你们第一次过来时!他就是……就是他!绝对是他!”
“燕一?果然!”不远处的燕枭在听到男子的话后,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心道:燕伯伯,你那次的关心,不仅害死了娘亲,也害死了自己啊!哎!!!